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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硯愣了愣,摸了摸鼻子,訕訕道:“對不住。” 沈坤望著沈青硯眼底的烏黑暗沉,在心里嘆了口氣,不禁恍惚。 當初他對大兒子沈青硯厚于眾望,從小就對他的功課嚴格不已,又從小教他武功,希望他以后能繼承自己的衣缽,當個保家衛(wèi)國、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 奈何夫人劉氏不愿自己的孩子從小過得這么苦這么累,適當即可,她便因為這事多次與他吵架。 她吵贏了,給孩子取名為‘青硯’,希望孩子將來能飽讀詩書,當個出類拔萃的狀元郎。 結(jié)果,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愛上了辦案,憑借自己的本事當了個刑部侍郎。 雖不是他與夫人當初所愿,但沈青硯確實不負眾望功名成就,官當?shù)靡餐Υ?,在朝堂官場游刃有余?/br> - 隔日,沈青硯下值直接回了落鳴居。 他踏入正院,只見吳嬤嬤匆匆跑出來迎接自己,他問道:“她人呢?” 吳嬤嬤愣了愣,瞬間了然,“姑娘在東廂房寫字。” 沈青硯錯愕,質(zhì)疑:“寫字?她?” 吳嬤嬤點點頭,“是的。姑娘這兩日很用功讀書,教書先生都夸姑娘聰慧過人呢!” 沈青硯挑了挑眉,不知事實不否認,“哦,是嗎?” 吳嬤嬤忍笑,“公子不相信?去東廂房看看便知。” “老奴猜想,姑娘應該是被困在落鳴居不能出門,無聊煩悶得緊。忽然可以寫寫字讀讀書,正好解悶,便好學起來了!” 沈青硯負手而立,笑了笑,“嗯,走吧,去東廂房。” 他一到東廂房,只見霍景舒一襲素雅裙,頭上僅有一根木簪固定發(fā)髻,此時此刻她正專心致志的站在桌前捏著毛筆寫字。 沈青硯步伐輕聲,但還是被她聽到了?;艟笆嫣ы沉怂谎?,見怪不怪的吐出一句,“你來了啊?!?/br> 沈青硯:“......嗯?!?/br> 他走到她身旁,隨著她的目光投向桌上她所寫之字——工工整整,行云流水,力透紙背。 “寫很久了?”他開口,眼底的震驚若隱若現(xiàn)。 她識字居然這么快?自己這是小看她了? 霍景舒搖搖頭,“沒多久,還有許多字不會寫呢!目前就會寫這些?!痹掗g,她捏起剛剛寫滿字的紙張。 沈青硯瞄了幾眼她的成果,笑了笑,抬手捏過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揉了揉,柔聲道:“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霍景舒同意的點點頭,自負道:“自然不錯!” 沈青硯又凝視了她半響,眼神定于她頭頂,幽幽開口:“我命沈三送來的首飾,你為何不戴?” 第14章 只是睡覺 也可以戴給我看?!?/br> 對此,霍景舒悄悄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又不讓我出門,我戴給誰看?。俊?/br> 沈青硯驀地黑臉,語氣低沉,“你想戴給誰看?” 見狀,霍景舒在心里喊了句‘不妙’,眼神靈動,直言:“嘿嘿,當然是想戴給我爹娘和弟弟看啦!” 沈青硯臉色瞬間好轉(zhuǎn),給她提了個建議,“也可以戴給我看?!?/br> 霍景舒:“......”你就算了吧。 她想到昨日沈三送來的布匹與首飾珠寶,當時初初看到的時候,還是被這些身外之物迷了眼。 這么多貴重之物,該是普通百姓賺幾輩子都賺不來的吧,怪不得古代那么多貪官。 她又想到交給沈青硯的那封信,驟然笑嘻嘻,說道:“公子,我是不是立功了呀?所以送我這么多東西!” 沈青硯愣了愣,點點頭,“算是吧。”調(diào)查分析還不是我和刑部出力。 霍景舒雀躍,手撐著腦袋,對他展顏一笑。 沈青硯身體微僵,被她甜美的笑容恍了神,直擊心房,心臟撲通有力的跳動著。 半響,他眼底恢復清明,拉過她的手將她扯入懷中,將頭埋在她肩窩處,薄唇緩緩靠近她女喬嫩的耳.垂,輕.舔。 霍景舒一個激靈,被他親密的舉動鬧了個大紅臉,一邊扒拉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兒,一邊羞恥道:“你別這樣......大白天的!” 這可太刺激了,她不行的。 沈青硯被她逗笑,鼻子嗅著她秀發(fā)間散發(fā)的清香,好聞不膩。他依舊抱著她不放,她的扒拉完全沒有,他緩緩開口,“陪我睡覺?!?/br> 霍景舒瞪大了眼,連忙搖搖頭,三連拒絕:“不要不要不要!” 她頓了頓,想起平日這個時間,他不應該是去當值嗎?怎么現(xiàn)在人在這? 她問道:“公子,你今日怎么不用當值?” 話間,她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沈青硯將她抱了起來,圈著她往床榻上大步邁去,吐出四個字:“今日休沐?!?/br> 霍景舒怕他把自己摔了,趕緊伸手抱住了他的頸脖,表情苦不堪言:“哦......” 沈青硯將她輕輕放下,給她脫了鞋與外裳,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忍笑道:“只是睡覺?!?/br> 話間,他將霍景舒抱緊在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粉嘟嘟的嘴唇,“最近公務太忙休息不夠,陪我睡一會?!?/br> 霍景舒眨眨眼,“哦好?!敝皇撬X啊,原來是她想多了。 - 霍景舒這幾日整天窩在落鳴居都快發(fā)霉了,已然變成一條咸魚。實在是太無聊了! 葉輝案件風.波過后,那個黨派暫時沒有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