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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腳剛騎馬離開金廣街,后腳便踏入金華街,一眼望去便看到了一座門口滿是喜氣洋洋的客人的茶樓。 門匾上刻著‘悠閑閣’三個大字, 正是他的死對頭茶樓。 齊臨澤拴好馬,直接氣勢洶洶的登門造訪,走進‘悠閑閣’。 讓他看看, 搶走了他茶樓生意的‘悠閑閣’,究竟有哪里新奇的地方? 齊臨澤沒有上二樓包間,而是在一樓大堂找位置坐下來,面無表情喊道:“小二!” 一道陰影籠罩在他身旁,“這位客人,需要喝點什么?您可以試下我們‘悠閑閣’的招牌——奶茶!” 話間,齊臨澤驀地感覺這聲音異常熟悉,抬眸望去,頓住。 來招呼他的居然是霍景軒,眼中盡是驚訝。 霍景軒一家子除了霍景舒,不都是被沈青硯安頓好了嗎?他怎么還出來打工? 齊臨澤問道:“你為何在這?” 霍景軒見到齊臨澤也驚訝不已,愣了愣,解釋道:“我不想在家無所事事,便出來做活,正好在這家茶樓新開業(yè),在招人。世子,您想喝點什么?” 齊臨澤了然點頭,打量他幾眼后,繼續(xù)問:“莫喚我世子,對了這座茶樓的東家在嗎?”語氣嚴肅。 霍景軒頓了頓,說:“東家好似不在,她不經(jīng)常來?!毙睦镄奶摬灰选?/br> 齊臨澤又問,“你可知這座茶樓的東家是誰?” 這東家也是膽大包天,敢在他的茶樓附近開茶樓,還敢搶他生意! 霍景軒想了想,回答:“我也不認識東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挺神秘的。” 神秘?難道是哪位達官貴人?若是真是哪位朝廷命官,以他世子的身份也不能與其討回公道。 齊臨澤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時運不濟?。?/br> 他見霍景軒依舊筆直的站于自己身旁,也不好說他什么,畢竟他是霍景舒的親弟弟,便點了‘悠閑閣’的招牌奶茶。 霍景軒走開后,頓時松了口氣,替阿姐掩護成功。 齊臨澤喝了一口奶茶,驀地愣住了,這味道也太好了吧! 默默喝完一壺后,直覺真香!這茶樓東家確實是個人才,整出了‘奶茶’這種好喝的東西。 他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悠閑閣’。 從茶樓角落里走出來的霍景舒將這一切全然看在眼里,對齊臨澤的到來疑惑不已。 她對霍景軒說道,“景軒,世子問你什么了?” 霍景軒老實交代,“世子問起‘悠閑閣’的東家,我說東家今日不在,他很神秘,也很少來茶樓?!?/br> “世子見狀便沒說什么,喝了一壺奶茶后就離開了?!?/br> 霍景舒了然,思索了半響。 話間,他繼續(xù)道,語氣欣喜,“阿姐請放心,我將阿姐交代的事全放在心里,定然不會暴露阿姐的身份?!痹捳Z間顯露出一絲小驕傲。 霍景舒思緒回神,輕輕一笑,感激道:“景軒,你做得很好。謝謝你!” “謝什么呢!您是我的阿姐,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霍景軒略顯生氣道。 霍景舒嘴角勾了勾,“是阿姐錯了?!?/br> 她頓了頓,對霍景軒認真問道,“景軒,往后我便將掌柜一職交托于你,你覺得可好?” 這些日子她漸漸發(fā)現(xiàn)——霍景軒有做掌柜的天賦,算賬什么的做得好極了,而且對付難纏的客人也處理得很好。 將茶樓大大小小的瑣事都交給霍景軒來做,是個極好極讓她放心的決定。 霍景舒打量了霍景軒幾眼,他的眉眼見徒然多了幾分英氣和硬朗。 面對如此爭氣聰明的弟弟,她還是很驕傲的。 “阿姐交托的事情,我定會全力以赴。阿姐放心吧!”霍景軒眼神堅定,毅然道。 他自那次不爭氣的生病后,知道爹娘將jiejie賣給了達官貴人做外室,懊悔不已。 從病好的那天起他便發(fā)誓——此生定會好好照顧阿姐,阿姐的事就是他的事,決不能再讓阿姐受到任何委屈。 現(xiàn)在阿姐讓他管理茶樓,他管理;阿姐讓他做掌柜,他便做。 他的命都是阿姐換來的,這些輕而易舉的事情又算什么。 霍景舒聽完他的話,欣慰的笑了笑。 - 余貴妃生辰宴在即,宮殿內(nèi)翻新的宮墻金紅交接,燦爛無比,宮女太監(jiān)一片喜氣洋洋。 此番盛宴邀請了許多皇親國戚、世家大族,其中定遠侯一家、定國公一家都在應邀名額之內(nèi)。 宮殿內(nèi),余貴妃拉起趙瑜的手,在心中輕嘆一聲,安慰道:“乖女兒,放心吧。他們沈家一定會來赴宴的!” 作為余貴妃之女,長公主趙瑜對于即將到來的母妃生辰宴可謂高興得不得了。 她微微點頭,“但愿如此吧?!?/br> 趙瑜期盼不已,因為這次,她終于可以見到心儀之人——沈青硯。 趙瑜長年居于深宮,及笄后偶爾偷跑出宮玩,亦或者去拜訪宗室世家。 她去定國公府拜訪過幾次,卻鮮少能見得到沈青硯。 他不是有重要公務(wù)纏身,就是被父皇派去遠方執(zhí)行任務(wù)。 她與沈青硯之間的緣分似乎不大好,她心悅他,卻不知他對自己是何想法。 趙瑜對于沈青硯,始于年少的喜歡。 圍場狩獵,少年英姿颯爽,意氣風發(fā),騎著黑馬飛快般路過女扮男裝的自己,那時的少年眼中只有獵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