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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唯一的知情人士霍景軒抿了抿唇, 努力控制自己要向爹娘坦白的欲望。 沈青硯盯著霍景軒看了幾眼, 緩緩開口:“她不見了?!彼苯诱f出讓林大娘霍文濤不能接受的事實。 “怎么會?”林大娘捂住胸口,整個人怔然, 呼吸急促,“景舒怎么突然不見了?她去哪了?” “不知?!鄙蚯喑幙聪蚧艟败?,“她可曾與你們說起過——想去哪里?或者她很想做什么?” 剛問完他便愣住,這兩個問題皆是他不知道的。 沈青硯在腦海中逐漸浮現(xiàn)起與霍景舒的過往, 記憶中,她幾乎不與自己說起她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總之, 她是極其不愿做自己的外室...... 這一點,如今自己百分百確定。 在過往里, 隱隱約約中, 他感覺霍景舒好像總是瞞著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卻對此絲毫沒有頭緒。 “不曾。”霍景軒搖搖頭,語氣肯定。 霍文濤與林大娘見兒子如此回答,便啞口無言。 沈青硯雙眸微微瞇起, 打量了他許久,才輕輕點頭:“知道了,謝謝你們。” 與霍景舒家人道別后, 他走出莊子,在門口停頓了好一會后喊來沈二。 沈二拱了拱手:“公子有何吩咐?”工,重號,桃花小記,帶你去看書。 “從這一刻起,我命你跟蹤霍景軒, 時刻留意他的一舉一動,每晚匯報于我?!鄙蚯喑帒浧饎偛排c他們談話的時候霍景軒的狀態(tài),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是,遵命!” - 鶴州花果鎮(zhèn)。 蓮花巷的一處不大不小的屋宅,一位身穿淺碧色長裙的女子扶著一位身穿湖綠色縐紗外袍搭配一襲淺藍色軟緞外裳從門口緩緩走出。 被扶著的女子戴著帷帽,看不清面容,卻能從行為舉止間看出優(yōu)雅與溫柔。 兩人往鎮(zhèn)上街道走去,柳月望著人來人往的前方,神情擔憂,“姑娘,身子可有不適?” 她怕如此吵雜的環(huán)境給姑娘造成不適感,她本來就沒打算讓姑娘陪自己出來,可姑娘偏偏不聽勸,硬要出來走走。 霍景舒習慣性的輕撫了下平坦的小肚子,笑了笑,語氣柔和,“我無事,你無需擔憂。” 兩人來到街上日常擺攤的位置,柳月將手里提著用木籃子裝著的茶飲一一擺出來,開始一天的營業(yè)。 霍景舒在攤位上幫忙做茶飲,她們兩人來到這個鎮(zhèn)上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月,為了生計她與柳月便在街上開了個茶攤子,供鎮(zhèn)上的百姓消費。 雖然鎮(zhèn)上百姓的消費不高,物價比顯都低許多,對此她們將茶飲的價格降低了不少,但她們每日擺茶攤子也能掙點小錢。 為了躲避沈青硯的追捕,她從顯都一路逃到了此處——鶴州一座大山腳下的一個極為偏遠的小鎮(zhèn)花果鎮(zhèn)。 花果鎮(zhèn)偏遠得她找了許久才曉得有這個地方的存在。 因為花果鎮(zhèn)極為偏遠的這個特點,她便也不是非常擔憂沈青硯能找得到自己。 畢竟如今半個多月過去,這期間她并沒有見到任何人來此尋找自己。 她與柳月在花果鎮(zhèn)上暫且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屋宅,兩人便生活在那,安靜悠閑,無拘無束。 茶攤子每日的生意雖不為火爆,但在街上所有擺攤中算生意好的。 花果鎮(zhèn)的百姓對她和柳月做的茶飲很是喜歡,茶攤子回頭客居多。 “喲!這不是小霍嘛?今日出來做生意啦!”一位胖墩墩、上了年紀的女子邁入茶攤子,樂呵呵道。 帷帽青紗被風輕輕吹起,飄逸虛影間霍景舒對她淺淺一笑,指了指一處空位,“是?。」竽镞@里有位置,您坐吧!” 郭大娘是她住于蓮花巷屋宅的鄰居,平日里經(jīng)常來往,也很照顧自己生意。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郭大娘比較大嘴巴。 “好好?!惫竽稂c點頭,連忙坐下。 柳月捧著茶飲給郭大娘送去,卻正好聽到她與隔壁桌的大嬸聊天,“你喝的是什么?” “我呀,我這個是燒仙草!還不錯!很好喝!”隔壁桌大嬸憨笑道,“這茶攤子的老板娘看起來真是年輕又有本事,做的茶飲竟然如此好喝!” 郭大娘頓了頓,驀地捂住嘴,降低聲音,“小霍啊是年輕,可惜了命不好,丈夫死得早,導致她啊,年紀輕輕便成了寡婦......“ “她還被趕出了家門,所以如今帶著丫鬟逃到了我們花果鎮(zhèn)生存!” 柳月:“......”郭大娘的大嘴巴果然很臭。 “竟是如此!世道不公啊!”隔壁桌大嬸驚嘆出聲。 柳月輕輕咳嗽了一聲,郭大娘與隔壁桌大嬸連忙禁聲,在人家當事人的地盤吃當事人的瓜確實有點不好。 柳月將郭大娘點的茶飲與吃食端到她桌上,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郭大娘,您慢用?!?/br> 因與他人分享了霍景舒的瓜,郭大娘不禁有些心虛,連忙扯出一抹笑,對柳月樂呵呵道:“好好,謝謝你??!” 柳月回到霍景舒身邊,面露慍色,以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開口:“姑娘,郭大娘又在與別人說你的壞話!” 霍景舒頓了頓,繼續(xù)低頭做茶飲,安慰她:“她要怎么說我是她的事,我們不能左右?!?/br> “姑娘,奴婢不理解為何你要對外說你是寡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