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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還在生氣:“舅舅是舅舅,舅舅是瀟灑的舅舅!” 哎吆喝!皇上更氣:“朕沒有舅舅?朕的舅舅見到朕,也要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瀟灑的眼睛瞪圓:“皇上的舅舅不疼皇上。” 皇上:“?。?!” 皇上氣得就要打熊孩子,熊孩子卻沒跑,一副我們一起打架的架勢。太子用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一把抱著熊孩子,喊著:“汗阿瑪,兒臣去給你做魚湯?!比司团艿牟灰娏恕?/br> 皇上那是真氣到了。 手指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那手都在抖。 “慣的他無法無天!” “慣的他無法無天!”大郡王重復一句,也是生氣的:他活了這么大,第一次見到哪個人敢要和皇上動手,這人還是自己的十九弟。大郡王很是憤怒:“汗阿瑪,您要好好教訓十九弟,怎么能一直這樣沒有規(guī)矩?” 皇上的怒火轉(zhuǎn)向他:“他能為了自己的三舅舅和朕吵架,你能嗎?你的哪個舅舅給你五十萬兩銀子零花?” 大郡王:“!??!” 大郡王態(tài)度一變:“汗阿瑪,汪家這么有錢?” “沒錢。”皇上對汪家的家底子很清楚,“汪家的藏書,和許嘉俊家的銀子一樣多。這銀子,估計是許嘉俊拿的。” 大郡王更震驚。 大郡王脫口而出:“汗阿瑪,汪家這是不掩飾和許嘉俊的關(guān)系?汗阿瑪,兒臣以前都不知道,許嘉俊和汪家的關(guān)系這樣好?!?/br> 三郡王也好奇:“汗阿瑪,那許夫人,不就是一個堂姨母?” 九阿哥摸著下巴,模糊意識到關(guān)鍵:“當年的蕉園詩社,……義結(jié)金蘭,可能,真的是感情好。而且許嘉俊在南方任職的時候,和汪家大公子的關(guān)系,比和汪家三公子還好?!?/br> 十阿哥眼睛睜大:“汗阿瑪,女子們之間,也有這樣的情意?” 不是嫁了人了,就各顧各自的家了嗎? 十阿哥又問:“汗阿瑪,汪家作為十九弟的外家,也要榮封一個官兒?” “不封?!?/br> 大郡王不甘心:“汗阿瑪,兒臣認為,應該抬汪家進漢軍旗,再榮封一個官兒?!?/br> 皇上一瞪眼:“封一個什么官?” 大郡王:“……” 汪家這官兒真不好封。低了,不如不封。高了,怎么高? 大郡王只敢在心里吐糟皇上:當年您要汪貴人進宮,還給汪貴人生兒子的時候,怎么不煩惱汪家的家世背景問題?當然,十九弟很好,兒子喜歡。 大郡王不說話了,太子不在,四貝勒和八貝勒不在,只能三郡王打破沉默。 “汗阿瑪,汪家,也不抬旗嗎?汪家兒女們的婚事?” 皇上冷哼:“朕自有安排?!?/br> 那意思,你們誰也別想。 三郡王也焉巴了。 因為十九阿哥在屋頂聽著,皇上和汪翰林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說完,還需要找單獨聊一聊,不查出來汪貴人的事情,皇上怎么也無法安心。 腦海里是四年前汪貴人見到家人后的眼淚,皇上輕輕一嘆,母子兩個都是一樣要人不省心的性子。 環(huán)視這些糟心兒子們一圈,眼望湖光山色,慢慢吐出來一句:“江南不一樣。江南不光有專門的作坊,專門的匠人,還有思想的變化。你們認為,為什么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這三大家都出生在江南?” “如今我們要修路,要造兩輪車,那黃履莊也是江南人……”皇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又想起熊孩子對顧炎武的三個外甥的不喜歡,反思自己,借助顧炎武的三個外甥拉攏顧炎武,扶持起來打壓其他江南大家族,是不是不那么周全? 曹寅在江南,和江南人怎么也無法融合,江南一直游離在朝廷之外,是不是也有思想上變化的原因? 皇上在思考,皇子們不敢打擾,腦袋一放松下來,思及剛剛十九弟一怒之下要和皇上對打的強勢霸道,一抹額頭,都是冷汗。 列祖列宗在上,十九弟的膽子,是真大。 皇子們長在皇家,習慣了做天家子弟,不管是母家還是妻族,即使是皇上的母家,在他們的認知里,那也是低一等的,是臣子,是利益共同體。他們習慣了母家妻族和他們討要利益,他們習慣了接受他們的討好和行禮問安,他們不明白十九弟的憤怒。 太子卻是能理解一點點。 “母家是母家,母家也只是母家,不能和母家太親近,知道嗎?”太子苦口婆心。 “不知道!”瀟灑還是生氣的。 太子心口一堵,抱著他在膳房外面的小亭子里,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知道二哥的母家,是誰嗎?” 瀟灑懵懂:“四哥說,是赫舍里家,見到要敬著。” 太子苦笑:“現(xiàn)在也就你四哥會這么說了。二哥的母家出了事,現(xiàn)在啊,很多人見到都不需要敬著了?!?/br> 瀟灑驚訝:“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碧颖е艿埽顺L椅上一靠,眼睛望著面前的湖水鴨子柳樹,目光空洞沒有焦距。 “十九弟,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沒有為什么?!?/br> 瀟灑一個小孩子不懂。三年前,皇上廢了赫舍里家的領(lǐng)頭人索額圖,太子的母家倒下了,太子的勢力一落千丈。有很多原因,也沒有原因。 這一頭,瀟灑飛到湖里摘幾片荷葉,要吃南京的荷葉羹,太子叫他鬧的,真跟著去了膳房洗手作羹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