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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整理著花束,眼前好似素衣女子站在面前,手持一朵牡丹花,放在面頰邊,歪著頭,嬌笑著問他:“皇上你看,我好看?還是花兒好看?” 皇上笑笑,一眨眼,一抬頭,面前哪里有人? 汪翰林在家里準(zhǔn)備出發(fā)的行李,聽說科舉舞弊的謠言,雖然他也有作為江南人的惱怒,也知道這事情不是他能參與的。 他在傍晚時分,找到剛下衙的許嘉俊,在書房里一坐下來,就再三叮囑:“你不要被牽扯進(jìn)來?!?/br> 許嘉俊點(diǎn)頭,卻又搖頭:“我擔(dān)心十九阿哥。這件事鬧不好,真要……”廢太子了。 “不會?!蓖艉擦趾芎V定,“今年,皇上不會?!?/br> “今年皇上不會,難保太子不著急……”許嘉俊擔(dān)心,太子走上大唐太宗的太子李承乾的老路,察覺地位不穩(wěn),先來一個逼宮。 汪翰林卻道:“你和太子接觸不多。我見過太子幾面,太子不會,太子當(dāng)皇上是父親?!?/br> 許嘉俊心頭一震。 兩個好友一起望著串枝蓮花云紋香爐,精致的香爐擺在書桌上一角,幾個小孔冒出裊裊的沉香香氣,朦朧如云煙,慢慢地消失不見。 “當(dāng)年,明太*祖的太子朱標(biāo)去世,明太*祖知道皇太孫壓服不住,他給朱標(biāo)安排的輔臣,殺了大將軍藍(lán)玉在內(nèi)的幾萬人??墒牵噬显谌昵?,就動手清理了太子殿下的母家勢力……”許嘉俊不得不懷疑皇上對太子的心意,“太子岌岌可危?!?/br> “我知道你的擔(dān)心……”汪翰林從小火爐上拎起水壺,手上沖泡茶壺,給許嘉俊續(xù)上一杯茶,緩緩道來:“皇上不管是選擇保住太子,還是保住其他皇子,太子和其他皇子這番爭斗下來,必然要牽扯更多的人。而要皇上下決定,需要一個契機(jī),這個契機(jī)的發(fā)生,更會牽扯到很多人,前幾天,太子殿下的老師王剡來見我?!?/br> “王剡?”許嘉俊眼里有一絲戾氣,“他是替太子殿下來問?” “不是。太子殿下不知道?!蓖艉擦謬@氣:“他一開始希望通過太子,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抱負(fù),青史留名。后來和太子處的久了,宛若親傳弟子一般的感情……關(guān)心太子的未來?!?/br> “他是眼看太子越發(fā)地位不穩(wěn),不甘心罷了。”許嘉俊冷笑,“目前清流大多圍在三郡王身邊,修書寫詩詞的;滿漢士紳則是都在八貝勒和九阿哥身邊,我有時候都懷疑,前頭戶部楊侍郎自盡,曾經(jīng)將賬冊給了八貝勒,他最近府里出入的人,表情有了變化,那樣的實在,一定和銀子有關(guān)系?!?/br> “這個事情,有幾個人都想到了?!蓖艉擦謬@氣,“只是八貝勒做人嚴(yán)密,沒有任何證據(jù)。 這一次,可能就是‘決戰(zhàn)’了。大郡王的地位,就看這次能不能帶兵去西北。太子,母家已經(jīng)廢了,曹寅也開始幾處下注了,噶禮這個鐵桿……這次,估計也要保不住了,大郡王、八貝勒既然出手,絕對有后招?!?/br> 沉默中,許嘉俊端著茶杯不動,聞著也不喝。好一會兒,他輕抿一口,慢慢抬眼,望向汪翰林。 “我猜,是和銀子有關(guān)。太子失去母家、曹寅……這些勢力,更失去銀子來源。關(guān)鍵經(jīng)過索額圖倒臺一事,牽連太大,太子殿下下面的人頂用的也不多了,所以才會因為買一個園子,去戶部借銀子。也所以……” 還了銀子,手頭更緊。要想辦法找銀子,就會留下尾巴,要大郡王、八貝勒發(fā)現(xiàn)了,開始動手。 好友兩個對視一眼,許嘉俊不放心好友,謹(jǐn)慎地說道:“我以前就聽說,太子喜好和小太監(jiān)廝混。你進(jìn)宮的時候小心一點(diǎn),太子最近壓力大,萬一他控制不住自己要發(fā)泄,露了行跡,必然要皇上震怒?!?/br> 汪翰林瞳孔地震。 不管哪個朝代都有男風(fēng)盛行,尤其中上層。有喜好男風(fēng)的,就有痛恨男風(fēng)的,從這方面來看,康熙皇帝和唐太宗很像,唐太宗得知李承乾喜歡樂童,下令處死樂童,導(dǎo)致父子關(guān)系惡化。 康熙皇帝……更何況太子這邊的是太監(jiān),世人眼里的“半個人”,會更要康熙皇帝暴怒。 那太子殿下…… 汪翰林直勾勾地看著許嘉俊。 許嘉俊還有話:“這男風(fēng)本是盛行于關(guān)內(nèi),關(guān)外沒有的,青樓妓院也沒有?,F(xiàn)在滿洲進(jìn)關(guān),難免受到影響,逛樓子是在所難免,這也是皇上最痛恨的一點(diǎn)??伞热贿M(jìn)了關(guān),如何能不互相影響?這人到了樓子里,面對男男女女的誘惑,有幾個有定力?” 目視汪翰林,低聲道:“三郡王和一個讀書人,關(guān)系莫測?!?/br> ?。?! 汪翰林有點(diǎn)傻了。 這兩個地雷,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一點(diǎn),只汪翰林是遠(yuǎn)離政治中心,也盡量不和皇子阿哥們接觸?,F(xiàn)在他知道了,難免憂心太子的事情一旦暴露,可能會牽連到十九阿哥。 此時,瀟灑的休息日,正和太子在街上聽人說書,聽到各種版本的故事。 “話說那一年,鄉(xiāng)試榜單出來,山西讀書人發(fā)現(xiàn),在上榜名單中,有兩個人的名字格外引人注目,一個叫吳泌,另一個叫程光奎。 這兩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他們家族都是當(dāng)?shù)睾蘸沼忻募Z商,可以說是山西最有錢的一批人。吳泌和程光奎仰仗‘有錢’的身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連字都不認(rèn)識幾個,這樣的人竟然能夠考中科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