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嘹亮的嗓音飛出去好遠好遠,而截住球的正是林墨,他嗤笑,他差點走上職業(yè)訓練隊的,一個業(yè)余的怎么敢跟他…… “咚!”手里的球應(yīng)聲被拍向地面,他還沒看清,手就已經(jīng)空了,一陣旋風一閃即逝。 他臉色慘白,反應(yīng)過來,青筋猛跳,“回防!快回防!” 他們以為御深搶到球之后,會迅速傳給他們的隊長薛朝,于是兩個人并沒有回防,仍然死守著薛朝。 結(jié)果御深一騎絕塵,一個帥氣的扣籃。 “漂亮!” 裁判吹響哨子! 滿場靜得落針可聞,繼而爆發(fā)出響亮的歡呼聲。 5班,燃爆了! 萬老師站在最后邊,她一向不茍言笑的,這次都彎了嘴角,她看了眼一旁的何芳菲,嘴角咧得更大了。 “沒事沒事,何老師,這比賽才剛開始。” 何芳菲臉色白了白,“是的,才剛開始?!?/br> 所以結(jié)果還說不好呢。 臺下火藥味濃,臺上硝煙也并不少。 籃球場上,林墨的臉色并不好看,他當初答應(yīng)參加籃球賽,就是為了在慕凌面前表現(xiàn)。 但他沒想到御深會上場,還打得這么好,一時間風頭都被他搶了去! 不少中立的已經(jīng)開始朝5班倒戈了。 “5班那個11號好帥哦。” “新來的?之前沒見過,不過很牛!” “暫停!”林墨朝裁判示意,冷靜地把隊友叫到一邊去,他要和隊友商量,改變一下戰(zhàn)術(shù)了。 之前鉚足全力去盯薛朝,有點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感覺。 “御深,由我來盯!”林墨微微俯身,手指攥緊,目光如鷹隼銳利。 “隊長,不必這么大材小用吧?!?/br> “就這么決定了?!?/br> 5班休息區(qū),薛朝大喘氣,看向御深,“你體力真好啊。” 少年只是胸膛微微起伏,就連喘息聲都聽不到。 少女從觀眾席下來,正聽到這一句,目光一凝。 她聽說御深從小就沒人管,八九歲,一人扛五十斤的米袋上樓,那時候他住六層樓,這樣經(jīng)年累月,他的體力能不好嗎? 人前的短暫風光,都是人后無數(shù)次辛苦勞累換來的。 別人家里,八九歲的年紀,還正應(yīng)該是被父母哄著的時候,但是他獨自在家,吃穿用度都靠自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時間長了,他自然連普通交集都不會了。 “御深,喝水!”小姑娘不知何時竄到了他面前,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著礦泉水瓶,笑盈盈地看著他,眼底波光瀲滟。 少年看著她,接過水瓶,咕咚咕咚,水喝得有點急,有些水都從嘴角蜿蜒,滲到他的脖頸,勾勒出一道性感的弧線。 但他并沒有喝完,還剩半瓶,就緊握在了手里。 慕凌回頭,那邊于巧巧也給薛朝遞了水,薛朝又熱又渴,一瓶一次性喝了。 她垂眸看著少年手里晃蕩的半瓶水,眼睛有點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經(jīng)常吃了上頓沒下頓,所以他就養(yǎng)成了這種什么都留一點的習慣。 女孩抽出一張紙巾,“御深,你擦擦汗?!?/br> 眼梢微紅,可臉上卻掛著笑,漂亮的大眼睛,像極了彎月。 少年手微微抬起,一手拿著籃球,另一只手拿著水瓶,示意他沒手了。 少女俏臉一紅,也沒想太多,踮起腳去,小手像一陣風,輕輕地,一點一點地給他擦汗。 她擦得很仔細,長睫都不曾扇動一下,尤為濃密。 近距離看去,御深的五官極為精致,完全是造物主的精雕細琢。 或許上帝覺得他太慘了,所以給了他這樣一副容顏作為彌補。 他凝望著你的時候,你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擂鼓,腦子里卻綻放出煙花,無法思考。 慕凌匆匆給他擦完,手心立時就熱了,臉頰也是燙的。 此時裁判吹響了哨子,御深不慌不忙地看她一眼,“等我勝利回來?!?/br> 篤定的口吻,仿佛他已經(jīng)贏了。 “嗯。”慕凌重重點頭,眼眸濕漉漉的,像這冬雪一樣,無暇純粹。 這一幕像針,深深扎在林墨心上,以至于他一上場,就跟殺瘋了一般,來勢洶洶! 調(diào)整了戰(zhàn)術(shù)之后,1班也不再輕敵,無比認真。 5班雖然略占上風,但是比分咬得很緊,48比42,不過是兩個三分球的差距。 然而慢慢的,常年冠軍的優(yōu)勢顯現(xiàn)出來了,5班這群學生的體力到底差了一點。 僅憑御深一個人的力量,有點帶不動了。 以往全場都是被1班牢牢壓制,今天能力壓一次1班,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了。 有人打退堂鼓了,“要不,我們盡力而為吧,拿個平局也是不錯的,不要有那么大心理壓力。” “5班加油!” “御深加油!” 少女的嗓音始終在人群中那么明顯,像夏季的西瓜,清新甜美。 御深游刃有余地拍著球,幽深的黑瞳一瞬不瞬,帶著股志在必得的狠勁,“一定要贏。” 聽到這話,大家都被他激發(fā),一個新來的伙伴都能這么要強,他們能輕易認輸? 林墨親自防御深,但同樣的,御深也防他。 這少年防守一絕,讓他根本沒有空擋進球,任何假動作,在少年眼里都仿佛像玩笑的把戲,一眼看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