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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潮留下字條,“臭小子,算你狠。” 少年把玩著紙條,目光清冷。 他知道追債的人已經(jīng)把他放出來了。 他突然有點(diǎn)清醒了。 他的生活是一攤爛攤子,他真的要把她拖進(jìn)去么? 可是那股對她的貪念和向往……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荒蕪的內(nèi)心突然冒出驚人的念頭。 王潮想要弄死他,他也可以…… 他抿了抿唇。 “御深,要乖哦?!蹦X子里是女孩甜美如斯的聲音,他閉上眼,壓住眼底的陰沉。 ** “哇——”于巧巧一眼就看到慕凌脖子上的項(xiàng)鏈了,這是她頭一次見慕凌戴,昨天又是平安夜。 她擠眉弄眼地笑道,“凌凌,誰送的呀?” 少女低下頭,余光瞥向另一邊,“是對我很重要的人送的。” 她要說給他聽。 慕凌一開始還以為他沒聽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在草稿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第33章 他怎么這么會撩? 他在草稿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我聽到了。” 少女容顏清麗,臉頰微紅,像是受驚的小鹿,匆忙收回視線。 “真好。不像我,真慘,昨天除了你的禮物,我就只收到了薛朝這小子的?!?/br> 慕凌聽到巧巧這稱呼,不由感嘆總會有那么一天,巧巧會對薛朝說: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居然對我圖謀不軌。 但慕凌還是有些好奇的,托著下顎,小臉?biāo)疂櫽址勰?,“薛朝送什么啦??/br> “你猜都猜不出來?!?/br> “嗯?” “體重秤?!?/br> “……” 慕凌也無言以對,薛朝這腦回路啊,難怪到最后她們這些朋友都知道他喜歡巧巧的事,偏偏巧巧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 “不提這糟心事了?!庇谇汕蓳]揮手,“你們知道要換座位了嗎?” 慕凌一愣,余光散落向少年,看見他拿筆的動作也頓住了。 “按照馬上的月考排名來,誰名次在前,誰優(yōu)先選座位?!?/br> 少女低下頭,就像只垂耳兔,有些沮喪。 那她和御深坐在一起的概率不是很小了么? 少年也握緊了筆,他知道想跟慕凌同桌的男孩子很多很多,但凡他的名次往后排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可能了。 這個規(guī)則下來之后,薛朝也興奮不已,他很想和于巧巧同桌,但是這么多年,除了幼兒園是他要求的,沒有一次能排到一起。 而慕凌也更加盡心盡力地幫御深補(bǔ)習(xí)英語和語文了,希望兩人能盡可能地靠近。 “御深,你看吶,這題是……”少女垂著眼睫,窗外樹影斑駁,陽光戀戀不舍地在她鼻尖輕躍。 少年突然抬起頭,直直地望著她,眸子像深淵般無盡,“慕凌,你想和我坐在一起嗎?” 慕凌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但是她立刻放下筆,不假思索,重重點(diǎn)頭,“當(dāng)然,很想很想。” 小臉充滿膠原蛋白,全是認(rèn)真。 少年勾唇,“那就夠了?!?/br> “那你得更加努力把你英語和語文的差距補(bǔ)上去呀?!蹦搅栉樟宋杖?,朝他比了個加油的動作。 他驀地伸出手,將她的手指輕輕掰開。 慕凌怔怔地看著,看著他最終把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 他望著她笑,“這個就夠了?!?/br> 眼前這熟悉的手勢,是比心的意思。 完全猝不及防,慕凌歪著頭看他,杏眸濕潤明亮,像個漂亮的琉璃娃娃。 他怎么這么會撩? ** 少年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煙味,濃烈嗆鼻。 眼神一寒,少年筆直的身軀縈繞著凜冽。 他知道,那個男人又來了。 “嘿嘿。”王潮看到他,一反常態(tài),笑容擴(kuò)大。 和以前一看到他,就辱罵毆打,恨不得逼死他的狀態(tài)不同。 昨天,他還把家里洗劫一空,甚至寫上威脅的字條。 這根本不正常。 少年挑眉望著他,深瞳毫無波瀾。 “乖兒子?!彼麑τ畹膽B(tài)度從未這么溫和過,讓御深在沙發(fā)上坐下,他在沙發(fā)后邊站著,手隨意地搭在御深身后,“我跟你商量個事唄?!?/br>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我聽說了,你很會賭?!?/br> 圈子就那么大,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這兒子啊,那就是賭博界的奇才,幫他小撈一筆是絕對可以的。 這不賺點(diǎn)錢,不是暴殄天物嘛? “不去?!?/br> 王潮的臉立時冷下來,“你是老子的兒子,沒有我,能有你?” 少年冷笑。 王潮知道他吃軟不吃硬,他又?jǐn)孔∨瓪?,“這樣吧,只要幫我賺到五百萬,就當(dāng)是還了我的恩,我以后再也不來找你麻煩,你也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了?!?/br> 正常的生活…… 少年墨瞳一閃。 這觸動了他,他真的太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像普通人一樣,和她無所顧忌地在一起。 可惜,說出這承諾的不是其他人,而是王潮。 少年輕蔑地?fù)P起嘴角,這個男人說話不會算數(shù)的,發(fā)現(xiàn)他能替他賺錢,他只會變本加厲。 一旦答應(yīng)他,才是痛苦的開始。 見御深鐵了心,王潮也是沒招了,他狀似無意地提起,“我看見你跟隔壁那女孩關(guān)系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