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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警、察看著傅曉棠,對慕凌說,“慕同學(xué),最后的炸/彈,我們都不知情,都是這位同學(xué)告訴我們的,她還知道要剪哪根線。要不是她,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br> 慕凌眼底情愫涌動。 傅曉棠被她熾熱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她小聲說,“別誤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真正的自由?!?/br> 慕凌不說話,就那么用純凈的眼眸盯著她,似是看穿了一切。 傅曉棠撥了撥頭發(fā),更加煩躁了,她瞥了一眼警/察,特意避開,“你知道借刀殺人嗎?對,我這就是借刀殺人,我不是為了你,我本來就恨傅然之?!?/br> “傅曉棠,你好可愛哦?!笨谑切姆堑臉幼?,特別好玩。 慕凌現(xiàn)在都沒什么力氣了,笑都笑不出來,只是眼眸彎成了月牙狀。 “你閉嘴!” 傅曉棠偏過頭去,氣鼓鼓的。 這家伙,真的是萌得要命! 其實她第一眼看慕凌,就很喜歡她,比曲漓,寧悠然更喜歡一千倍,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小家伙。 女媧到底是怎么造/人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引起她注意,所以故意說些反話,說些刺激人的話,吸引慕凌。 每一次,慕凌一雙水汪汪的杏眸看過來的時候,她心都要融化掉了。 可是那時候她是并不知道的……而現(xiàn)在…… 嘴角漾起淡淡的笑。 但是借刀殺人也沒錯吧,她也不知道傅然之的情況,那個男人應(yīng)該沒死,以后他出來了也不知道會怎樣。 至少現(xiàn)在她是自由的,哪怕?lián)Q來十年的自由,也是好的! “凌凌!”這時候,慕凌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眼睫微翹,緩緩抬起頭,瞳仁里映出一個男人清雋的身影。 他的衣服上也有血跡,被曹營攙扶著。 突然,他松開了曹營。 “老大!”曹營急了,“你別走這么快,我扶你過去??!” 御深喉結(jié)狠狠滾動,“不用了?!?/br> 就算是爬,他也要爬過去! 兩人費盡萬難,劫后余生,終于緊緊抱在了一起。 女孩眼淚都流進了嘴里,她趴在他的胸膛,緊緊抱住他。 驟然想到什么,她松開他,上上下下仔細檢查,“御深,你有沒有受傷,傷到哪里了,快讓我看看。” 御深又生氣,又心疼。 這小家伙,都滿身是傷了,還在擔(dān)心他呢! 他捏了捏她哭紅的鼻子,壓低聲音,在她耳側(cè),“回去,讓你好好檢查?!?/br> “……” 慕凌大腦空了一秒,沒意識到他這是輛車,會晤過來,她面紅耳赤,“周圍還這么多警/察哥哥在呢。” 因為這些警察都還比較年輕,她也不好意思叫叔叔的。 “什么哥哥?”他捏了捏她的臉,“你只準(zhǔn)叫我哥/哥?!?/br> 他視線遍尋一圈,很認真地說,“無論他們是警/察,還是別的職業(yè),他們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對自己的愛人動/情,這再正常不過了。” 慕凌知道御深偏執(zhí),拗不過他,也不在這兒繼續(xù)給他辯論這種話題了。 ………… 他不放心,還是帶她來醫(yī)院了,多觀察幾天。 夜晚,VIP病房里—— 說好是她讓他好好檢查,但是他卻固執(zhí)地讓她躺在浴缸里,邊泡舒舒服服的熱水澡,邊讓他檢查。 周遭都是玫瑰花漂浮著,她的肌膚白得像牛奶,嬌嫩無比,只是有不少青紫的撞傷磕傷。 女孩手扶著浴缸邊緣,猶豫再三,還是說,“他沒有對我……他甚至都沒有碰我一下的?!?/br> 慕凌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傻瓜,我當(dāng)然信?!庇钊詫W⒌卦跈z查,“就算有,你也是我的。打從你的心給我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了你,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改變?!?/br> 慕凌哽咽了,她勾住他的脖子,眨眼,“御深,我想把自己給你?!?/br> 難得今夜她如此主動,男人卻硬生生忍住了。 她身上這么多傷,必須要好好休養(yǎng)。 他偏過頭去,裝沒聽到,岔開話題,“你知道傅然之會被怎么處理嗎?” 慕凌搖頭。 “我們要相信法、律?!蹦腥苏?。 慕凌“撲哧”一下樂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御深這樣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她就覺得挺有違和感的。 還記得前世,那樣的御先生,強大又邪佞。 他誰也不信,唯信他自己。 他怎么會相信法/律。 御深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法、律會偏向他的。 他早已提前找好了最好的律師團隊,比傅家找的更甚,不僅如此,找到了很多對傅然之不利的證據(jù),這是他早就準(zhǔn)備好的,傅然之在小時候怎么欺負同學(xué),甚至逼得同學(xué)……的證據(jù),全都一點一滴挖出來了。 他不是信法律,他仍舊是御先生的本心,只信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不僅是傅然之,等他出獄,傅家也風(fēng)光不了多久了。 墻倒眾人推,甚至都輪不到他出手,傅然之之前弄得一些人家破人亡,那些人巴不得將他除之后快。 當(dāng)然,他不出手是不可能的。 男人在思考問題,有些專注,但慕凌卻還沒有忘記她剛才的邀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