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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一世紀了,但是拒絕婚前嗯嗯嗯、防患于未然人人有責! 這倒不是人品不人品的問題,是生理結構解決的啊…夜不歸宿無所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夜不歸宿還和男朋友在一起,這就有問題了。 也許雙方確實沒這個想法,但終歸有風險。 這個社會呀,對女孩子終究是太苛刻了。 —— 無數(shù)的案例告訴我們,老祖宗說的都是對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下半學期開學,丁女士和男朋友許同學濃情蜜意了大半學期,終于吵架了。 雖然這么說可能不太好,但寧夙和顧昕一致認為,丁女士分手只是時間問題,早晚會有這一天的。 但看到丁女士哭得慘慘,她們還是好氣,非常有提刀去砍了許誠毅的沖動。 聽丁女士哭哭啼啼了三個多小時,寧夙和顧昕大致梳理出了她的分手二三事。 許同學于三月前,以“科研活動忙”為由,開始對丁女士發(fā)去的所有消息實行冷處理,最多回個“嗯”。 就這,丁涵婷同學依然不死心,居然沒有立刻和他分手。 隨后,許同學給一位和他們兩人關系都不錯的女孩子送了生日禮物。這倒沒什么,因為丁涵婷和她關系也很好。 許同學送這個女孩子禮物時,價值不菲不說,還附贈了一封很長的手寫信。 聽到這兒的時候,寧夙就已經(jīng)面目猙獰了,這不妥妥一個男綠茶么?還能談? 但丁女士覺得沒什么關系,并且開始期待不久后自己的生日禮物。 丁涵婷生日的時候,許同學送了她一個八音盒,連包都沒包一下的那種,一個大大的“18”就寫在牛皮紙殼上,全身寫滿了不用心三個大字。 丁女士懷著三分失望七分僥幸打開盒子—— 除了八音盒,什么也沒有。 最讓人失望的不是禮物價值的差距,而是那封信。 一個普通的女性朋友可以擁有,但她沒有,她作為女朋友沒有。 他們大吵了一架。 明明丁涵婷什么也沒做錯,最后卻是她低聲下氣地向他道歉,求了和好。 這件事之后,許同學更忙了,從敷衍地回個嗯,到壓根不回。丁女士唱獨角戲一般每日早安晚安,一個月以來,沒有收到過任何答復。 之前那個被許同學送禮物寫信的女生,私下告訴丁涵婷,他這幾天游戲都在線,而且這段時間,和同組的一個學妹走得很近,讓她多注意。 隔了一個多小時,又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他沒給你寫信,你在意的是這個不是禮物價值,姐妹,男人多的是,不行咱就換一個,別委屈自己。 丁女士連續(xù)多日在許同學宿舍附近蹲守,發(fā)現(xiàn)他的確日日和學妹一起走回宿舍。 憋了許多天的委屈終于爆發(fā)了,她發(fā)消息提了分手。 這會兒許同學不忙了,回得那叫一個快:我們在一起你每天就覺得我這不好那不好,天天找事挑毛病,那就分吧,再也不見。 丁涵婷想爭辯幾句的時候,只看見了紅色的感嘆號。 兩天后,許同學和學妹在一起了,開始了全新的戀愛。 而丁女士哭得凄慘,至今心態(tài)依然沒能平復。 這時候,那個被許同學寫過信的女生拉了個小群,里面有她、寧夙和顧昕。 寧夙滿頭問號,以出去買東西為名,叫了顧昕出去。兩個人蹲在學校河邊的椅子附近,準備看看她要說什么。 畢竟人家有提醒過丁涵婷男朋友不回消息和出軌,她們對她印象不算很差。 “某同學:我聽來的小道消息,不確定。許誠毅的舍友是我對象,他說許垃圾是因為你們另一個舍友找他,說讓他追小丁再甩了,他才去追的。 寧夙:? 顧昕:?我們舍友,張笑吧? 某同學: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我對象說許垃圾和他說的時候還特得意,說小姑娘這么好騙。別的我也不清楚了,就知道這么多。 寧夙:有聊天記錄之類的么? 某同學:只有我對線和許垃圾的,他說是你們舍友指使的,我發(fā)給你。 顧昕:我們拿這個去收拾張笑的話,會不會對你男朋友有影響? 某同學:不會不會,他申請調宿了已經(jīng)被批準了,許誠毅平時在寢室也很煩人。我也是因為他搬走了才敢跟你們說的。” 早就知道了,但因為自己對象和許垃圾一個寢室,不敢告訴她們,這也正常。 如今人家肯說,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現(xiàn)在怎么辦?”顧昕問,“我覺得給誰都不合適,這種事情最容易博人眼球了,要是鬧大了,果果怎么見人吶。” “我們是要防著張笑背后一刀幫她鬧大。”寧夙說,“回去把記錄發(fā)給果果吧,她自己的私事,到底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還是要鬧大,讓她自己決定。” 當天的丁女士相當沉默,然而第二天早上一起床—— 她們從來沒見過這么兇的丁女士。 沖上去對著張笑就是兩巴掌。 張女士捂著臉嚎,說她毆打舍友,要去找輔導員給她處分。 丁女士淡定地把滑下去的外衣穿好:“你去,我既然敢打你自然是你干得破事我都有證據(jù)了,你去,去了我倒要看看咱倆誰先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