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怪文里當縣令的日子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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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寬在旁邊羨慕:“我也想要一張?!?/br> 宋延年:“你不用?!?/br> “你這身體好著呢,馬兄確實有點虛?!?/br> 白良寬湊了過來,看著符箓道。 “你知道我娘為什么還不張羅我的親事嗎?” 宋延年莫名,這話題轉的有點快,不過,他還是接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么?” 白良寬發(fā)出嗤嗤嗤的笑聲,“她啊,說我要是成了婚,身體就會發(fā)虛,然后就受不住會試這寒風,我原先以為她瞎說,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啊?!?/br> “老太太真明智!” “你瞧這馬兄不就比我虛了,他明明也就比我大那么兩三歲。” 宋延年:…… “你這話可別被雙瑞聽到了,小心他揍你?!?/br> 白良寬:“嗤!我還沒找他算賬呢?!?/br> 在貢院大門外就讓神仙保佑他家公子和延年兄會試順順利利,唯獨將他給忘記了。 宋延年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切,瞧他那心虛模樣,都不敢看我了,我一瞧就知道,他準是忘了念叨我的份了?!?/br> …… 不知道是大夫的藥還是宋延年的符箓起了作用,馬陽釗睡了一覺起來,覺得自己精神多了,偶爾還有幾聲噴嚏,卻也不打緊。 當下一臉慶幸的跟著宋延年和白良寬進場。 第三場考的是五題策論,題量大且答的內(nèi)容也多,各個號房里,這一夜的燭火亮的格外的遲。 …… 第114章 隨著禮炮聲響,今年的會試就這樣落幕了。沒有加恩科的話,就得再等上三年,到時貢院的大門才會再次打開。 試卷已經(jīng)被衙役收走了。 宋延年在收拾考籃,他順手將號房里的薄被鋪疊好,忙碌完事情的衙役拿著一圓環(huán)的鑰匙串過來開鎖。 鐵鏈被撥弄的嘩啦啦的響,蘇衙役打開門,笑著對里頭的宋延年道。 “舉人老爺可以出來了。” “多謝。” 宋延年沖他點頭致謝。 因為這幾日都是這個衙役在這一片巡邏兼送飯,他們彼此之間倒是混了個眼熟。 蘇衙役對這洪字八號房的舉人老爺最有好感,人年輕不說,脾氣還好,關鍵是他生的好啊,多看幾眼連眼睛都舒坦了。 人走遠了,蘇衙役還在往那個方向看。 嘖嘖,這才多大年紀啊,就已經(jīng)是舉人老爺了,真是羨慕養(yǎng)出這樣孩子的父母。 他想起自個兒家中只懂得憨吃傻玩的小子,長長的嘆了口氣。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另一個衙役走了過來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有些吊兒郎當:“看什么呢?這么入神?!?/br> 他順著蘇衙役的目光看去。 沒啥特別的啊,不就是烏泱泱的一堆人嘛,舉人們頭發(fā)亂七八糟的,衣裳都沒穿戴整齊。 蘇衙役:“在看未來的進士老爺?!?/br> 同僚哭笑不得:“??!這官老爺們還沒有看卷子呢,你就知道哪個能夠金榜題名了?” 他伸出大拇指:“神了你!” 蘇衙役將他搭在自個兒肩上的手撥掉。 “拿來拿開,別靠著我,你重死了!” 憨憨懂個啥,剛剛那舉人老爺人模樣生的好,學問肯定也好,就是這次沒中進士,下次也能成。 進士老爺那是遲早的事兒! 同僚不以為意,他站直了身子閑聊道。 “嗐,我記得你家里的閨女去年及笄了吧,怎么樣,過幾天張榜了,咱們要不要也來個榜下捉婿?” “嘿嘿?!彼炅舜晔?,沖蘇衙役擠眉怪笑。 “你方才瞧中的是哪一個?你給哥說說,到時我喚上幾個兄弟一起,咱們?nèi)硕鄤荼?,鐵定幫你將他搶回家。” “到時我那政樂侄兒也有個進士姐夫了,不錯不錯?!?/br> 蘇衙役:“……滾滾滾!” …… 宋延年跟著人群緩緩的朝貢院大門走去,旁邊的舉子都蓬頭垢面的,時不時還有幾聲噴嚏聲響起。 寒風一吹,兩管鼻涕就下來了。 宋延年:…… 他收回視線,目光直視前方。 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這京城各大藥房和醫(yī)館的生意,一個火爆是跑不了了。 “延年,等等我!” “讓讓,讓讓,麻煩讓讓?!?/br> 在幾位舉人老爺?shù)牡梢曄?,白良寬硬是厚著臉皮擠到了宋延年身邊。 宋延年被他眼底的青影嚇了一跳,“你臉上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白良寬:“別提了,那策論答的我是腦殼疼手腕也疼,我昨兒夜里點了兩根半的紅燭,一整晚就稍稍瞇了下眼,天色一亮,我立馬就起來繼續(xù)寫了。” “就是這樣緊趕慢趕,我也是到了禮炮聲響起時,才堪堪寫完的?!?/br> “可把我累壞了?!?/br> 他瞥了一眼宋延年,然后就沒有挪開視線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宋延年看。 宋延年被白良寬看的心里發(fā)毛,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 “我臉上有什么不對嗎?” 白良寬不語。 宋延年又摸了摸,他早上洗臉了啊,唔,應該沒有眼屎,更沒有流鼻涕…… 就在他扛不住白良寬的視線,準備偷偷喚個水鏡來瞧瞧時,白良寬終于吭聲了。 “你怎么可以這么精神?!彼[瞇大的小眼睛里都是嫉妒。 嘖嘖,瞧這小臉又白又干凈的,真招人恨吶~ 白良寬嘴上說還不算,他上下打量了宋延年兩眼,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腰身。 “瞧瞧你這腰直的,這幾天考試你就不累嗎?” 宋延年:“……累!非常累,累死我了?!?/br> 白良寬:“我信了你的鬼話!” 他嫉妒的又看了宋延年一眼,他也好想修道啊。 不是都說老天疼憨兒嗎? 他和延年兄之間,明明是他更憨一些! 啊~不公平! …… 長樂坊小院里。 宋延年將考籃卸下,順便替自己斟了一盞茶,他看著雙瑞忙前忙后的,有些羨慕這馬兄了。 唔,好像有個小書童也不賴嘛。 雙瑞塞了個湯婆子到馬陽釗手中:“少爺,你先在家里歇著,要是累的話就去床上躺躺,我給您找大夫去,我一早就和前兩日為您看病的唐大夫約好了?!?/br> 因為馬陽釗進場之前就有風寒的癥狀,那唐大夫也是個醫(yī)者仁心的,雙瑞一請,他便跟著上門了。 雙瑞:“大夫,快快,您給我們少爺看看,他就進場那天喝了您的藥,現(xiàn)在這身子骨怎么樣了?” “還有另外這兩位公子,昨兒夜里可冷了,清早起來,我瞧見木盆里的水都結了一層小冰凌,貢院里肯定更冷了,您快幫忙看看吧?!?/br> 大夫經(jīng)過一番望聞問切,有些詫異的看了馬陽釗一眼。 “舉人老爺恢復的很好啊。” 原先按他的預想,這位老爺要是堅持進場的話,堅持倒是能夠堅持的住,就是出來得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眼下這脈象平穩(wěn),明顯已經(jīng)大好了。 聽到這話,馬陽釗感激的看了宋延年一眼。 宋兄送的符箓他進考棚都隨身佩戴著,今兒到家了才發(fā)現(xiàn),里頭的黃符在他不知情的時候已經(jīng)化成了飛灰。 擋災了! 他腦海里瞬間浮上了這個念頭。 這符不一般,送符的宋兄更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