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牌位成了古玩大佬的掌心寶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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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玄鶴:“用了幾十年才遇到,不會有比你更好的?!?/br> 明壹望著他,心里大罵草草草! 曹玄鶴認真說起情話的樣子也太誘人了,雖然不知道這話有幾分真假,但聽的他好心動! 明壹望著對方英俊的面容,舔了舔唇,道:“我又想親你了?!?/br> 曹玄鶴抿著的唇角瞬間揚起,左手拉起窗簾,將僅剩的一點光亮遮住,后背靠在椅子上,淡淡丟出一個字:“來。” 明壹望著他這幅任君采摘的模樣,瞬間繃不住了,隔著桌子就撲了過去。 - 下午四點,印尤然再次接到電話。 汪鐵軍醒了。 明壹記得這個名字,是那個狠心剁自己手指、腳趾的變態(tài)男人。 另一個消息,冰柜里尸塊的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 里面總共有十九個人的尸體,但目前只拼接出了六個人的全部尸體,其他受害者尸體都有缺失部分。 其中兩具最為慘重,只剩下單只胳膊,以及大腿,匹配為同一個人,年齡在十四至十八歲之間,身份信息不明。 聽印尤然說完,曹玄鶴就皺起眉頭,單手托著下顎沉思片刻,看了眼手機時間,道:“你讓醫(yī)院方給他進行洗胃以及腸道,進行化驗。” “我去一趟他家里。” 印尤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對,如果只是單純的殺了十幾人,身上不可能這么重的惡業(yè)。 就像他們,每天都在接觸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其中被迫殺人無數(shù),身上背的惡業(yè)不比他重? 但也沒怕成他那副鬼樣子,竟然讓三個無辜小孩來幫他承受。 中間肯定有其他事情發(fā)生。 印尤然出去給守在醫(yī)院里的人打去電話,手上還不忘抱著他那寶貝瓷瓶。 曹玄鶴也站起身,走到旁邊衣架邊,拿起外套,道:“明壹?!?/br> 明壹知道他的意思,直接鉆進了放在外套口袋的小牌位里。 汪鐵軍的家在北三環(huán)地段,開車過去要四五十分鐘,到地方時,天色已經(jīng)昏沉。 他那棟樓已經(jīng)被查封,還有幾個法醫(yī)在現(xiàn)場勘察,進行物品取證。 應(yīng)該是印尤然提前打電話通知了他們,曹玄鶴并沒有被為難。 明壹原本也想跟著曹玄鶴在房子里溜達一圈,但剛一出來就被曹玄鶴給按了回去,說房間里到處都是鎮(zhèn)鬼驅(qū)邪符。 明壹聞言,瞬間老實。 曹玄鶴在房間里走了一圈,確定房子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就問勘驗的警察,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地方。 警察點頭說這小區(qū)每家每戶都有地下室,在地下室里,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套齊全的殺人工具。 曹玄鶴聞言,讓那警察帶自己過去。 地下一層也已經(jīng)被封鎖,曹玄鶴一進房間,就皺起眉頭,里面怨氣很重。 四面墻上做了很厚的隔音棉,同時還貼滿了靜音符,也就是說受害人在這房間里無論怎么喊叫,都不會有人聽到。 他讓警察出去關(guān)上門,獨留他自己在這人。 房間里白熾燈很亮,可依舊穿不透這濃重的怨氣。 曹玄鶴很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氣氛,明明房間里寂靜無聲,他卻仿佛聽到了幾十上百人的求饒慘叫聲。 在牌位里的明壹也察覺到周圍有很重的陰氣,試探著鉆了出來,就瞧見曹玄鶴閉著眼睛,緊皺眉頭。 明壹的眉頭也同樣皺了起來:“這里死過好多人?!?/br> 他是鬼,對陰氣、怨氣比曹玄鶴更加敏感。 “嗯?!?/br> 曹玄鶴走到那張單人床前,這單人床被改造過,上面裹著一層皮質(zhì),兩邊有不少束縛繩,旁邊是滿墻柜子,柜門拉開,上面掛滿了各種銳器、鈍器。 明壹看完忍不住罵臟話:“草,這人也太變態(tài)了!” 曹玄鶴沒接話,從帶來的袋子里拿出兩根蠟燭以及三根香點燃,再拿出一張引魂符點燃。 明壹作為小鬼,能明顯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召喚將他吸引,他忍不住離香火近了近。 可半分鐘過去,房間里依舊是一人一鬼。 明壹疑惑的望向四周,問:“沒有招來鬼魂嗎?” 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這里明明死了那么多人。 曹玄鶴也皺起眉頭,以指凌空畫符。 可依舊毫無作用。 這說明周圍沒有鬼魂。 曹玄鶴頓時生出一股不好的想法,帶著明壹走出地下室,去給印尤然撥去電話。 印尤然三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說醫(yī)生已經(jīng)給汪鐵軍做了胃部以及腸道清洗,從中檢測出了大量蛋白質(zhì)。 “從汪鐵軍的態(tài)度來看,可以確定那些缺失尸塊的去向了?!?/br> 印尤然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了這句話。 曹玄鶴早有心里準(zhǔn)備,因此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他語氣嚴肅冷然:“事情可能比現(xiàn)在更嚴重?!?/br> 印尤然問:“什么意思?!?/br> 曹玄鶴:“我沒有在案殺現(xiàn)場招到鬼魂?!?/br>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沉默,緊接著就是印尤然氣急敗壞的咒罵聲。 這人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變態(tài),而是惡魔! 殺了人,竟然連尸體、魂魄都不給人留下! 曹玄鶴沒再多說什么,直接掛斷電話,望著黑了屏的手機,輕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他需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印尤然他們會處理。 開車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明壹十分沉默。 他察覺到男人瞥過來的視線,苦笑一聲:“曹玄鶴,你說一個人怎么能壞到這種程度?” “之前那些人做錯事兒,殺了人,我還覺得氣憤,想上去暴揍他們一頓,可這次,我只剩下無力感。” 明壹覺得懲罰人最狠的就是奪走他擁有的一切,讓他凄慘一生,不能殘殺,因為爺爺說過,殺了人,自己身上就會有惡業(yè),影響下一世投胎。 懲罰惡鬼,也最多是送他去地獄受罰前,將他暴揍一頓,再不行扯掉他的四肢,讓他下一世投胎天生畸形。 可這些用在汪鐵軍身上,明壹只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他做的這些事情,就算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 曹玄鶴伸手過來,將他微涼的手攥住。 “人心的險惡是無法預(yù)料的,不要折磨自己?!?/br> 明壹回握住他溫?zé)岬氖终?,汲取那一點點溫暖。 他看向窗外,燈光將黑夜照亮,各種霓虹燈招牌閃過,與車廂里安靜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明壹一想到這光鮮靚麗之下,有不少黑暗的人和事兒,就感覺一陣反胃,直犯惡心。 “曹玄鶴,你經(jīng)常接觸這樣的事情,不覺得憤怒、惡心嗎?” 曹玄鶴看著前方,許久吐出三個字:“習(xí)慣了?!?/br> 明壹:“你為什么要做這些呀?不要說因為錢,我不信。” 他那店里的東西,隨便賣一些就足夠過一輩子了。 明壹看得出,曹玄鶴一個物質(zhì)欲、望很低的人,不會只為了錢做這些事情。 曹玄鶴想了想,笑了,長出一口氣道:“可能是想法太幼稚吧?!?/br> 明壹疑惑:“什么意思?” 曹玄鶴:“雖然知道這些臟東西不可能清理干凈,但總希望能少一些。” 當(dāng)初印尤然找上他時,跟他說過一句話:“這世上惡人不少,但好人更多,不敢說我們就是好人,但絕不能讓惡人囂張。” 明壹聞言,眸子突然閃了閃,偏頭想著他的棱角分明的側(cè)顏,笑道:“這話好耳熟?!?/br> 小時候,他不是很理解爺爺為什么出去一段時間后,就帶著一身傷回來。 問他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爺爺總是笑呵呵的說,不是,我去欺負那些做壞事的人了。 后來爺爺干脆四處游歷,幾次險些喪命,爸媽勸他要服老,把懲強除惡的事情交給年輕人去做,爺爺卻說,我能救一個人,就能多活一個人,殺一個惡人,就能少一個惡人。 在他不到十歲時,爺爺去世了。 聽說以自己獻祭法陣,救下了幾百人。 明壹吸吸鼻子,道:“曹玄鶴,曾經(jīng)有個老頭,說過跟你類似的話,后來他為了救別人,自己死了,不光死了,還因為一些事情,得罪了小人,害死了他一家人的性命?!?/br> 曹玄鶴握著明壹的手緊了緊,問:“那一家人恨老頭嗎?” 明壹想了想,搖頭:“應(yīng)該不恨吧?!?/br> 更多的是不理解。 曹玄鶴:“嗯。” 明壹側(cè)頭看向他,心說,但他現(xiàn)在好像能理解了。 如果不是曹玄鶴、印尤然他們站出來,那汪鐵軍這個惡魔可能會殺掉更多的人。 其中不乏懵懂無知的兒童和青春正貌的無辜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