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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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騰而上的水霧中,路笙白瓷般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胭脂色,整個人就像一塊新鮮出爐的米糕,發(fā)出誘人品嘗的邀請。 程之懷有點頭疼,不該陪著她進來的。 他已經(jīng)很久這么仔細的沒幫她洗澡了,上次她淋雨回來,他滿腦子都是對路笙生病的擔憂,哪還能分出心思想別的。 現(xiàn)在…程之懷掃過坐在浴盆里的路笙,一顆水滴沿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向下滾動,留下一路濕痕,滾過柔軟的飽滿后,在蕊尖停留一瞬,似是在猶豫是否應該繼續(xù)向下,隨后在紅蕊的一陣顫動下,縱身一躍,滴落在平坦的小腹上,隱沒在閉合的花縫間。 程之懷口干舌燥的厲害,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身下已經(jīng)鼓起了一大團。 路笙病了太久,身體的不適讓她無法安眠,整個人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高燒帶來肌rou酸痛,四肢仍處于癱軟無力的狀態(tài)。 “不想自己洗…沒有力氣了…哥哥幫我嘛~”,表情懨懨,聲音也軟綿綿的。 程之懷深吸一口氣,竭力冷靜道:“粥粥自己來吧。幫你洗會把哥哥衣服也弄濕了。” 路笙杏眼圓睜,懵懵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哥哥的意思。嘴一扁,伸手抱住哥哥的腰,仰起臉有點傻,又帶點得意的笑:“現(xiàn)在哥哥的衣服已經(jīng)弄濕了,可以幫粥粥洗澡了!”說著就動手去拽程之懷的褲腰。 程之懷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在自己的褲腰上,像是要阻止,但卻由著沒什么力氣的路笙將其拽下。 最終兩人還是坐進了一個浴盆。 出租屋浴室不大,只安了花灑,熱水器儲水量又少,夏天洗澡無所謂,冬天很容易著涼,程之懷特意去買了個浴盆給路笙用。 路笙一個人坐在里面時還好,兩個人一起就有些擠了。程之懷只能把路笙抱在腿上,讓她趴在懷里。他垂下眼睫,meimei光滑的后背在浴室昏黃的燈光下顯出羊脂玉似的瑩潤。 程之懷入迷般輕輕撫上去,掌下觸感細膩柔嫩,像上好的綢緞,讓人愛不釋手。 沿著脊背下滑至渾圓飽滿的屁股,一把抓住,綿軟的臀rou從指縫間溢出,重重的揉搓兩下后放開,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 程之懷的理智告訴他該停下了,可手不受控制的沿著臀縫溜進meimei幼嫩的腿間,摸上光潔的陰阜,輕松的撥開yinchun,找到藏匿于其間的小豆豆,用指腹一按。 “啊…”路笙幼貓似的哼了一聲,并緊了雙腿,想止住作亂的手。腿間的手還在繼續(xù)動作著,電流像從程之懷指尖,通過被蹂躪的尖端,沿著脊柱傳遞到路笙的大腦。不強烈,但綿長而酥麻的快感讓路笙沉淪。 好舒服…路笙的大腦里只剩這一個想法。 揉搓陰蒂的手指逐漸附上一層滑膩,懷里的meimei細細的喘息著,間或從嗓子里壓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程之懷的性器漲的發(fā)疼。 他抬起路笙的臉,失控的吻上嬌嫩的紅唇,奪取其中的蜜汁,濕軟的舌尖強勢的掃蕩meimei嫩滑的口腔,發(fā)出色情的水聲。 下面被揉著,上面被吻著,路笙本就不清醒的腦子更加混沌。雙手胡亂的在哥哥身上游走,無意間握住一個滾熱的硬物。 “咦,這是什么?”好奇的捋了兩下,程之懷來不及制止,猝不及防間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路笙來了興趣,雙手握住硬物又揉捏了兩下,程之懷喘的更急了,竭力忍耐:“粥粥乖,手放開?!?/br> 路笙難得鬧起小脾氣來?!拔也唬揖鸵?,你管不著我?!?/br> 說完賭氣的握緊了手中灼熱,像是怕被程之懷奪走似的。 程之懷頭皮發(fā)麻,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大腦。 路笙從根部撫摸到蘑菇頭,發(fā)現(xiàn)前端的小孔里溢出了清液,便用拇指堵住小孔一揉,掌中的硬物突然跳動了一下,又脹大一圈。 “呃…”程之懷真的要瘋了。 路笙的手法,輕重,速度,都完全不對。 可是, 程之懷低頭看向握著自己性器的小手。 不同于程之懷骨節(jié)分明而又修長的手,路笙的手是又小又軟的,細細的手指經(jīng)常讓程之懷擔心會不會被折斷。 此時覆蓋在因為不得釋放而變成深紅色的陽具上,襯的手愈發(fā)的白嫩脆弱,勾的人性欲高漲。 程之懷難耐的舔了下嘴角:“哥哥揉的粥粥舒服嗎?” “嗚…舒服…” “還想要更舒服嗎?” 路笙聲音軟軟的:“怎么更舒服呀?” 程之懷突然加快了揉弄陰蒂的手,“就像這樣哦。” “哈…嗯…”,路笙被突然強烈起來的快感刺激的一個哆嗦,xiaoxue吐出一波水液。 程之懷誘哄道:“幫哥哥也揉揉,就讓粥粥更舒服好不好?” 說完帶著路笙的小手,在自己性器上不斷擼動。 見小姑娘在他的教導下逐漸熟練,程之懷松開手,轉而捏住路笙挺立的奶子。 “嘶…粥粥真乖,就這樣繼續(xù)別停。” 路笙的胸乳比之前大了不少,粉嫩的蕊珠在兩人的動作中一漾一漾的,程之懷包在手心揉捏了一會,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挺立起來的rutou捻動。 “哥哥…”下面陰蒂被人揉著,上面奶子被人捏著,她快承受不住這樣強烈到如同觸電般的快感,本能的向最信任的人祈求幫助。 程之懷不但沒有緩下力道,反而加快了撥弄的速度。 路笙縮在哥哥懷里,原本抓著性器的手抵在了哥哥胸前,一只手繞過程之懷的脖子插進他的發(fā)間。 “啊”,路笙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身子一抖,手指驀地抓緊程之懷的頭發(fā)。身下涌出一大股熱流,急促的喘息著,玲瓏的rufang跟著呼吸上下起伏。 xiele身之后的路笙愈發(fā)困倦,癱成一團,手軟軟的使不上力,更別說taonong程之懷的性器了。 程之懷還沒有要射精的意向。 挺著灼熱,微微擺動腰肢在路笙身上磨蹭。 “粥粥爽了,哥哥還沒爽呢?!?/br> “粥粥不知道,粥粥好累了。”路笙閉著眼企圖蒙混過關。 程之懷一巴掌甩上路笙的屁股:“不擼出來不許睡?!?/br> 路笙只能被哥哥拽著手,繼續(xù)在粗大的性器上不斷taonong,直到手都酸的不行了,哥哥才抽出自己的性器,將guntang的jingye射到她白軟的肚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