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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侒眉頭眼尾皆是一片通紅,分不清是欲,還是怒。 他陷在她柔軟的身體里,溫熱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他的所有,無法言明的快感直沖頭頂,讓他忍不住喘息了一聲。 他一抬眼,與她四目相對。 凌亂的發(fā)絲下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眼里,蓄滿淚水,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罪大惡極的劊子手,他唇邊溢出一個殘忍的微笑,胡亂的撥開她臉上的發(fā),“哭什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時婳目光怔怔的看著他,咬唇不語,她感覺身體被撕裂,靈魂要從這具破敗不堪的軀體里抽離。 陸時侒氣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挺動腰腹,律動起來,甬道牢牢箍著他的分身,他每抽動一下時婳就疼一下,軟刀子一般凌遲著她,痛不可言,闔上眼皮,眼眶里的淚打濕了雅黑的長睫,滾到了冰涼青白的臉上。 她的眼淚像刺一樣扎進了他心里,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為何這樣氣這樣恨。 他恨她長了一雙酷似他母親的眼睛,卻如此自輕自賤,他氣她去找陸叁,氣她寧愿給陸叁卻不愿意給他,更恨自己,看不得她的眼淚,會在意一個這樣的女人。 陸時侒俯下身,修長的指撫上她緊蹙的秀眉,去吻她潤濕的長睫,淚痕斑駁的頰,略咸略澀的液體被他吃到了肚里,他的心也變的又酸又澀,微涼的唇瓣輾轉(zhuǎn)到她的唇上,濕熱的舌描摹她的唇形,小心翼翼的舔舐被他咬破的傷口,柔軟的唇縫,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牙關,探入了她的口中,捕捉到她小巧的舌,舔弄,吸吮,極盡所能的安撫破碎不堪的她。rouωèngè.ⅵP(rouwenge.vip) 手也沿著臉頰逐漸往下游走,光滑修長的脖頸,白皙皮rou下的鎖骨,一直到飽滿柔軟的胸部,五指不甚熟練的攏住軟rou,指腹夾住了中間那顆紅艷艷的rutou,輕輕的揉捏起來。 他的吻也慢慢移到脖頸,舌尖舔上肌膚的那一瞬間,他明顯感覺到她顫抖了一下,唇撫舌慰,繼續(xù)往下,一直來到胸口。 陸時侒把臉埋進傲人的兩乳之間,挺直的鼻梁蹭了蹭白花花的乳rou,他從未想過,她竟然這么柔軟溫暖,不僅如此,她身上還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好聞到讓人發(fā)狂。 他的眼愈發(fā)紅了,從未有過這么強烈的欲望,插在她身體里的性器足足又漲大了一圈,他忍的辛苦,呼吸凌亂不堪,握住她左乳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氣。 唇舌順著乳縫舔弄到右乳,毫不猶豫的就吃到了嘴里,唇瓣吸住,靈活舌尖輕慢剮蹭著小巧粉嫩的乳尖。 口內(nèi)guntang濕潤,舌尖柔軟,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被他吃進嘴里的蓓蕾變得充血立挺。 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軀體,青澀又敏感,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撩撥。 奇怪的感覺遍布全身,身體里分泌出一些愛液往外涌出,她的心跳的極快,面色漲紅,呼吸都變的有些急促,從未有的體悟,抓住褥單的雙手沁出許多熱汗。 陸時侒感受到她的變化,試著輕輕挺動腰,慢慢退一點,再進一點,如此反復幾十下,甬道里的體液漸漸變多,他吐出被吃的水光靡艷的乳,去尋她的舌。 他吻得毫無章法,霸道蠻橫,恨不得將她給吃了。 時婳被迫承受他的所汲所取,呼吸被掠奪,她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伸手去推他,難耐的從喉間溢出一絲破碎的呻吟,“唔…” 他放開她的唇舌,時婳滿臉通紅,喘息不止,眼神都有些渙散,眼波流轉(zhuǎn)在他的面上,是女子動情時的嫵媚。 陸時侒直起身來,掐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抽送的動作加快,將床榻都弄的吱呀作響。 xue口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但里面的軟rou變得又麻又蘇,越來越多的體液流出身體,抽動間都能聽到讓人羞憤不已的“嘖嘖嘖”聲。 時婳感覺靈魂都要被他撞擊出體外,高高升起又重重墜落,心砰砰跳的很快,奇妙的快感直沖頭頂,眼前像是閃過一絲白光,她忍不住嬌聲呻吟了出來:“啊…” 他被她猛的一下夾緊,內(nèi)里緊緊箍住,吸的他頭皮發(fā)麻,悶哼一聲,俯下身把臉埋她的脖頸里,一泄如注。 歇了片刻,陸時侒從她身體里退出來,披衣靸鞋去了浴房。 身體的余溫漸漸消退,留下的就是疼痛,時婳盯著竹青色的床幔,微微愣神,這就是她的第一次。 沒有紅燭,沒有合巹酒,甚至沒有一句問候。 用完了,就被拋棄在一邊。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不甘?她早就認命了不是嗎? 時婳曲著腿坐了起來,兩腿中間濕濕滑滑一片,她垂下眼眸,就看到寢褥上的點點血跡,異常的刺眼,她挪了挪腰臀想下床,很疼,疼的雙腿無法并攏,她勉強踩著腳踏站穩(wěn),他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就源源不斷的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 她緊蹙眉頭,試著往前邁步,每走一步都疼的她倒吸涼氣,走到小榻旁,她彎下腰拉出幾面的箱籠,找出一方干凈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泥濘,穿好衣裳,找來新的被褥換好,拿著一把小剪刀抱著那床弄臟的寢褥出了屋子。 院內(nèi)漆黑一片,天上的明月不見了蹤影,陰沉沉的天像墨一樣黑。 如此怕黑的她,卻徑直往后院走去,伸手不見五指是對未知的恐懼,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怕失去的東西,不在乎,也不害怕。 時婳到了后院浴房里,點亮了蠟,往浴桶里添了一些溫熱的水,脫衣進去,水沒過肌膚,腰間青紅的指痕才開始脹痛,她咬緊牙關手探入兩腿中間,指腹分開兩瓣紅腫的軟rou,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衣裙,坐到小凳子上,把弄臟的褥面拆了下來。 陸時侒洗了個冷水浴,把混沌不堪的腦袋,澆清醒了。 想來她確實不算是個好姑娘,但也并沒有來招惹他,她礙著自己什么事了?他憑什么要求她必須做個好姑娘? 她好不好的與他什么相干?是他自己瞎了眼非得在意一個這樣的人,又怎么反過來怪她? 他回到房內(nèi),床上是嶄新的被褥,床上的人不見了蹤影,他里里外外把整個屋子都找遍也不見她的人。 心頭突然一緊,走到屋外,見后院有隱隱亮光,快步走到后院,就看到她蹲在水井邊洗著什么東西。 四周一片昏黑暗淡,只她身側(cè)的燭臺散發(fā)著昏黃的亮光,她就在這片光圈里低著秀美柔和的側(cè)臉,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落進木盆里。 她洗不掉,放了很多很多的皂角粉,手都搓紅了也洗不干凈上的血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