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回府(H/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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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如應(yīng)承女皇一般徹底清理了門戶,將那些惹是生非的看不上眼的男子通通趕出府去。 公主府里錦衣玉食,且公主男寵眾多,喜新厭舊,他們無人管束,日子太過閑適,許多人哭喊著不愿離開,更有甚者妄想撲上前吻程玉的鞋底,被紅梟一腳踢開。 程玉手執(zhí)茶碗,慢條斯理地看了那眉清目秀的男子一眼,“便是當(dāng)牛做馬,你也要做我的人?” 男子連忙跪地磕頭,嘴里不住道:“奴自知身份鄙賤,不求常伴公主左右,便是做個灑掃小廝也想陪著公主?!?/br> 他一連串說得極快,生怕說慢了就沒了表忠心的機(jī)會。 “好啊,”程玉拍拍手,囑咐紅梟道,“我公主府上不缺牛馬,但念在你心思赤誠,紅梟,讓人送他去玲瓏閣?!?/br> 紅梟應(yīng)是,一招手便進(jìn)來幾個護(hù)衛(wèi)架住男子雙手,他這才后知后覺道:“玲、玲、玲瓏閣?” 玲瓏閣乃是帝京一間妓館,不同于其他女子憑欄賣笑倚門攬客的地方,玲瓏閣里只有男子,只接女客,可它的客人并非想象中的貴婦小姐,而是面向一些妓女暗娼,她們被人威脅或?yàn)樯嬎炔恍覝S落風(fēng)塵,并非所有人都能成為花魁,去挑選客人,呷妓宿娼的大多沒把她們當(dāng)作人看。 程玉十幾歲的時候,意外見過一個染了花柳病的女子,她第一次認(rèn)清妓館是怎樣的地方,她們?nèi)蓊佇忝?,她們婀娜多姿,她們溫柔小意,她們風(fēng)情萬種,只這一切之下,盡是染血的森然白骨。 她哭鬧著去求母皇廢除妓院,可女皇為混亂的朝局耗盡氣力,只摸摸她的頭,無奈笑笑,“長寧,你還小?!?/br> 程玉不懂什么叫作“還小”,她想問等她長大一切就會變好了嗎?又不禁害怕得到答案,只是黯然離去。 及至她再大一點(diǎn),略微懂得一些女皇的無奈,可心里的想法卻從未變過,于是她暗中建起一座玲瓏閣,只為幫襯那些女子度過黎明前最暗的時辰。 “我、我不要去玲瓏閣!我不去!”方才信誓旦旦的男子劇烈掙扎起來,看來他是知道玲瓏閣是怎樣的地方。 程玉一把抽出護(hù)衛(wèi)身側(cè)的長劍,抵在他的下顎,“你說愿為本公主當(dāng)牛做馬,竟是騙我的嗎?” “我平生最恨欺騙?!?/br> 說著手腕用力,那男寵的脖子便被劃出一道血線。 他屏住呼吸不敢再亂動,雙腿無法自控地打起擺子,褲襠逐漸洇濕,竟是嚇得尿了出來。 程玉連忙掩著鼻子退后,讓護(hù)衛(wèi)將他拖了出去。 公主府男寵大清,最高興的莫過于于笙,他連續(xù)邀寵好幾個晚上,程玉想著最近確實(shí)冷落了他,便一一應(yīng)允。 “是誰說還能再來的?”程玉看著身下劇烈喘息的男人,手指繞著半軟不硬的淺紅陽物滑動。 于笙遮住濕潤的雙眼,嘟嘟囔囔,“你就會欺負(fù)我?!?/br> 程玉輕笑一聲,起身站起給自己斟了杯茶,“是你說今晚要戰(zhàn)上十次的?這還不到七次便成了這個樣子,倒要來埋怨我?!?/br> “哼?!庇隗弦沧灾獩]理,轉(zhuǎn)過身背對程玉。 程玉看他這副姿態(tài),忽見門外人影閃過,開口問道:“誰在外面?” 過了一會兒,一道軟糯的聲音才緩緩回答:“是奴,問月。” 于笙尚未見過問月,卻對他恨得咬牙切齒,一聽他的名字立刻轉(zhuǎn)過身來,程玉用指節(jié)敲敲桌面,挑眉一笑,不懷好意地向外說道:“你進(jìn)來?!?/br> 于笙不敢置信地瞪圓了一雙貓兒眼,他的心像針扎一樣刺痛。 程玉看著他泛白的臉色,反到興致更濃,她舔弄一下唇瓣,說著:“不是說要比比嗎?這就給你機(jī)會?!?/br> 問月已經(jīng)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來。 于笙冷眼看向他,問月懵懂地看看赤裸的程玉,一下就紅了臉。 兩個少年看著年歲相近,身高也相仿,于笙長得更偏清俊,而問月則眉目秀雅。 程玉張口叫脫,眉目秀雅的少年遲疑一瞬就乖巧的褪去衣褲,下身粗長的物件兒似乎預(yù)料到什么,緩緩充血勃起,在程玉的視線下抵上下腹。 于笙見問月那物確是比他粗長,暗罵一句“yin賤東西”,又安慰自己,自己那物柱頭上翹,正能頂?shù)匠逃袷嫠牡胤剑撬脩T了的。 在他這般糾結(jié)的功夫,程玉已經(jīng)靠近問月,她對他胸前兩點(diǎn)茱萸愛不釋手,揉捏幾下便含進(jìn)嘴里,同時她自己的胸正好蹭在問月的腰腹,少年感受到那種綿軟,下身性器又脹起一圈,竟有程玉手腕粗細(xì)。 這般兇器本該嚇人,偏它顏色鮮嫩,看著憨頭憨腦的,程玉順手揉了兩把,那物便像粘人的狗崽兒一般,追著程玉的手不放,蹭了她一手口涎。 程玉嫌棄的抹在少年胸前。 她坐上床沿張開雙腿,腿心的花xue紅潤飽滿,看了便知這一夜已經(jīng)得過了趣兒。 問月雙膝跪到地上,淺褐色的杏眼覷了程玉一眼,緩慢張開唇瓣,伸出紅艷的舌頭,可哪知他還沒碰到,于笙就一把將程玉抱坐到自己腿上,用他的一條腿分開程玉的雙腿。 他把頭垂到程玉頸側(cè),用只有她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哀求,“我可以了,你讓他走好不好,你摸摸,它很硬了?!?/br> 程玉摸了一把他的頭,神色不改,“于笙,我們說過的,你若選這條路,便要接受這般的我?!?/br> “若你覺得太過痛苦,離開便是,我不攔你。” 于笙的心痛的幾乎停止跳動,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離不開她,偏一開口就是如此決絕的話。 其實(shí)他只是想讓她哄一哄自己,讓他感到他在她心底有幾分重量罷了...... 或許—— 太深的愛都會裹挾著恨意。 他的理智在烈焰中燃燒,第一次不顧程玉的意愿,扳過她的頭重重吻了上去。 她到底還是對他殘存了幾分憐惜,只錯愕一瞬,并沒有拒絕這個吻。 他用舌尖勾勒她唇內(nèi)每一處角落,同時長指用力,按壓上她的花蒂,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女人的臀顫動幾下,一小股熱流涌了出來。 他順勢并攏兩指,輕緩地探進(jìn)花xue,兩側(cè)軟rou瞬間裹了上來,有力地吸附著他的手指。 程玉覺得有些新鮮,就像看著自己豢養(yǎng)的溫順貓兒被耍弄得伸出爪子,可還沒揮動出去就開始顧慮自己的指甲是否太過尖銳。 她微微抬腿,用腳尖扯落了一側(cè)艷紅的透紗床帳,金線繡成的蛟龍盤旋其上,一雙利目刺向問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