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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江中陷落(姐弟骨科)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六章十萬一晚

第四十六章十萬一晚

    窗外似乎下雨了,樓房里的氣溫變得有些潮濕悶熱,轟隆一聲驚雷劈在了房間紅色的地板毯子上,映照著深藍(lán)色的光,電視機(jī)里倒映了江書漁被江舟梧一把架在窗臺坐下去時,驚呼著甩掉的拖鞋,她驚嚇的摟緊了江舟梧脖頸,把他的身體更加貼近她頸側(cè)一些,他的眉眼深沉,眉骨充斥著冷冽的棱角。

    衣角處傳來的清新淡雅的味道,讓她喉嚨好一陣燥熱難耐,她用力將兩只白花花大腿纏在了他的腰上,雙手濕熱的去摟他的脖頸,江舟梧看到了她白皙的腳踝。

    那雙形狀很情欲的足抹了一點點的指甲油,是透亮漸變的裸色調(diào),甲油上面還貼了一片白色的星星,那片美麗性感的指甲油在她左腳占據(jù)著,右腳干干凈凈的沒有涂抹任何甲油。

    他用按壓在兩側(cè)白色瓷磚上的手指,移開去撫摸她裙子下方光潔的大腿,她的小腿肚夾緊了他的腰,讓他的呼吸都不免低沉了片刻,江書漁被江舟梧放在窗臺擠開腿坐著,吊帶連衣裙堆積的褶皺壓在了小腹處,稍微能看到兩腿之間的深色空間。

    紅唇黑卷發(fā),漂亮的直角肩,淡黃色碎花吊帶連衣裙,針織外套滑到了手腕處。

    無不充滿了風(fēng)情勾引。

    江舟梧指腹摩擦著她大腿細(xì)膩的肌膚溫度,空氣極度升高,頭暈?zāi)垦#徛V劬?,尾音低迷:“小白兔??/br>
    “jiejie?”

    “你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副純欲樣子的?”

    他的手指下移,移到了江書漁的小腿肚,灼熱地掐住了她的腳踝,讓她的腿心更加對準(zhǔn)自己胯部,房間光線昏暗,室外噼里啪啦落了雨,現(xiàn)在這所四室一廳的房間里只剩她和江舟梧兩個人,邱巖牽著江予河的手去買了火車票。

    她手臂上那些被毆打出來的青紫傷痕,買票之前只讓江書漁簡單給她包扎了一下,邱巖是一個很美麗的女老師,長相溫柔,笑容清雅,她擁抱江書漁說,她打算明天離開H省,回到重慶,以后就不能再做她和江舟梧的繼母了。

    江書漁想在手機(jī)上給她訂票,卻被她不容置喙拒絕,邱巖說,想在去街邊買票的時間,帶江予河逛逛H省的風(fēng)景,小吃街,古鎮(zhèn)街巷都想去參觀參觀,那些遺留下來的大唐景點,仕女圖牡丹花,都來這里差不多一個月了,也沒旅游過幾回,回重慶就看不到了。

    在凝望著邱巖嘴角紅腫發(fā)紅的家暴傷痕時,她寂寥的想著,在男人與女人的斗爭中,女人永遠(yuǎn)是弱勢一方,在女人打不過男人的時候,就應(yīng)該用法律的手段保護(hù)自己。

    江書漁感受著江舟梧噴灑在她頸側(cè)的呼吸,摟住他后頸的雙手松開,去上下摩擦他的后背,她莫名感覺到江舟梧今天溫度有點高,黑色襯衫濕噠噠的滲了很多汗水,讓她心臟跳的很快的內(nèi)心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她冷靜的瞇起眼睛輕笑:“我化純欲妝專門就是為了勾引男人來的,我都這么大人了也該嫁出去了,你不喜歡嗎?”

    江書漁是一個渴求男人愛的現(xiàn)實女人,她有情欲,有良知,她向往男人的身體,只是她隱藏的很好,也很少自我安慰,她性教育和江舟梧一樣沒有學(xué)習(xí)過,一直認(rèn)為自慰兩個字是羞恥的,除非她真的控制不住感覺,會自己試一下,那種陰蒂高潮感覺肯定是沒有和真男人zuoai的感覺爽。

    她很空虛,對于江舟梧的rou體,她向往又充滿負(fù)罪感,她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但她是他的jiejie,她想把他往正確道路上引導(dǎo),不論多久,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那位絲毫沒有作為的江書漁。

    江舟梧喘息著去穩(wěn)住自己身體,在情欲與理智之間,隨著他年齡的增長,在她不對他說出她想成為他女朋友那句話之前,他一向是克制的,除非與她的互相傷害小學(xué)雞吵架,她高傲的眉眼惹怒了他,他盡管生氣慍怒,仍舊是尊重她不想傷害她一絲一毫。

    可他是一個男人,他對女人有欲望,那么,不突破最后一層防線,讓她給他舔舔jiba總是可以的吧?

    在江舟梧從小到大接受的認(rèn)知中,女人是需要保護(hù)的,而不是淪為男人性欲與生育的工具,她一聲不吭離開了他四年,在很多小說情節(jié)發(fā)展中,女主人公這個時候破鏡重圓倆人相遇,應(yīng)該是會被黑化男主角房間囚禁加虐待。

    可他怎么舍得傷害她,他不舍得也不敢。

    也不配。

    “我說,要你陪我一晚,需要多少錢?”

    江舟梧的身體guntang,額頭上發(fā)燒的溫度讓他胃部有些難受,他的手指穿過腋下去撫摸她的腰部,氣喘吁吁的低眉望著她冷靜的眉眼,他看到她紅唇一張一合:“脫衣服上床到發(fā)生關(guān)系,每一秒鐘,十萬塊?!?/br>
    江舟梧被逗笑了,“你擱這搶劫呢?江小姐?”

    江書漁氣憤他漿糊的腦子,完全不去想她要去陪那個胖男人是誰的原因,他心里受到創(chuàng)傷心里難受,她卻需要承擔(dān)做jiejie的責(zé)任,那個胖男人在充斥著女人嬌吟的聲音中,打電話告訴她:“不想留在醫(yī)院陪我就賠我精神損失費(fèi)十萬塊。”

    她很冷靜的回復(fù)他:“你好像忘記了,是你想要強(qiáng)jian我的,我是受害者,我弟弟他打了你燒了你的車,是因為他要保護(hù)我,你讓我陪你十萬塊,不好意思我拿不出這么多錢?!?/br>
    胖男人吃著葡萄躺在病床讓兩位美女伺候他,語氣輕蔑:“強(qiáng)jian你怎么了?穿那么風(fēng)sao不就是等著人來強(qiáng)jian的?就那個小犄角旮旯,你還想找監(jiān)控做證據(jù)是吧?那沒辦法,正好沒有監(jiān)控,不然警察還能讓我回來?”

    “我的寶馬車被你弟弟燒了,讓你賠付十萬塊已經(jīng)很便宜了,你還想討價還價?天底下哪有這么多免費(fèi)的午餐?以為活在童話世界呢?”

    他說的沒錯,天底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受害者的境遇在有錢與無錢之間,想要討個說法也是真的難。

    江書漁撫摸江舟梧發(fā)燙的耳朵,隱下心底挑逗他的笑意,摸了摸問他:“我給你減免,一整套流程下來,你給我十萬塊,那些雜七雜八的以秒計費(fèi),把你脫個精光你也給不了,再者這十萬今晚你給不了,出去打工賺個一年就還我了,怎么樣?帥弟弟,約不約?”

    江舟梧氣笑了:“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江小姐,我還是不是你親弟了?”

    江書漁嫌他汗出太多,去解他襯衫的衣領(lǐng),想給他排汗,手指一顆一顆去解他胸前的紐扣,指尖下滑摸到腹部的紐扣解開,解完之后她扒開他黑色襯衫往肩膀兩邊垂下去,她看到他胸口在緩慢沉重的起浮著,汗液順著喉結(jié)流到平坦的胸膛,慢慢停在腹部肌rou,滑進(jìn)了暴露一條縫隙的腰帶處。

    她腦海里絲毫沒有想zuoai的欲望,只是好奇他怎么出了這么多汗,溫度高的嚇人,她手掌放在他起浮的胸口,對準(zhǔn)在他跳動的心臟處,五根手指觸電般的撫摸他胸口濕熱的肌膚,不經(jīng)意間摩擦過左胸的乳暈,她聽到他悶哼一聲,靠近她把她圈在懷里,雙手放在身側(cè)大喘氣。

    江書漁覺得他不對勁,連忙去撫摸他的額頭,被他一把抓住手,江舟梧含住她的手指,張開嘴伸出舌尖舔砥放入嘴里,他嘴里唾液灼燙黏膩的溫度讓她的肌膚一陣顫栗,她看到他粉色的舌頭不停地在食指和中指之間來回蠕動抽插,嘴唇紅潤的張著,發(fā)絲慵懶,氣質(zhì)頹靡。

    她顫栗的瞪大眼睛,看到他喘著粗氣問她:“你什么時候去陪他?”

    他退出她的手指,撫摸住她的嘴角,聲音低沉:“十萬塊我暫時先給不了你,你先等我?guī)滋欤視朕k法還你錢。”

    江書漁二話沒說拿掉他的手去脫衣服,手指覆上右肩肩帶,滑掉了那根肩帶,沒有了肩帶的保護(hù),壓在胸口的衣領(lǐng)很快墜落了下去,露出一半的胸乳暴露在了江舟梧的視線之下,微彎的白皙肩膀,鋪在左側(cè)胸口的黑卷發(fā),他低垂著眼睛凝視她的上半身,沒有說一句話。

    江書漁有點耳根燥熱,躲閃著他的目光去捂自己的胸口,被江舟梧胸膛壓上來一瞬間抱住,她聽到他低低的輕笑聲:“江書漁是一個很美麗的女生,她總是沒有自知之明的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傻逼弟弟好看,她從來不知道,她的長相僅看一眼,就讓他移不開眼睛了?!?/br>
    她的身體突然被江舟梧從窗臺上,掐住腋下抱了起來,他站起了身,手指托住她的身體,卻不小心觸碰到了她被裙子包裹的屁股,他挪開了位置,改為摟住她的腰,江書漁驚呼一聲,緊緊把腿纏在他腰上,與他胸口對胸口。

    她耳朵發(fā)紅的去咬他肩押骨,“能不能事先通知一聲,每次都是這么火急火燎?!?/br>
    江舟梧低喘,步伐不穩(wěn)的撞進(jìn)了自己房間,剛摔到床上他就壓了下來,跪在她身體兩側(cè),一個重力壓倒在她身上便沒了動作,布料摩擦的房間頓時安靜地沒有了聲音。

    江書漁心驚膽顫等了一會兒,只聽到他沉沉的呼吸聲,她連忙去摸他額頭,摸到了超出正常人體溫的溫度,他臉頰處的汗液濕熱的沖擊她干燥的脖頸,她推開他,呆呆地盯著閉著眼眼皮單薄的江舟梧。

    她與他換位置,壓在他身上,嘆息:“該說你精蟲上腦呢?還是說你不愛惜自己身體呢?都發(fā)燒了還逞強(qiáng),沒發(fā)現(xiàn)我逗你玩呢嗎?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真的讓你還我十萬塊,愚蠢的小梧。”

    她親吻了江舟梧嘴唇一口,趴在他身體上用自己冰涼的體溫驅(qū)趕他身體燥熱,她沒記錯她房間里是有退燒藥的,她下床回到臥室抽屜里翻找,找到了一板沖泡形狀的退燒藥。

    她接了一盆溫水,放入濕毛巾給江舟梧擦汗,毛巾摩擦著他平坦的胸口,來到乳暈?zāi)侨?,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指點了點他顏色比她要重的男人胸部。

    沒料到他并沒有全暈過去,意識還是有的,抓住她不老實的手緩慢坐起身,衣衫凌亂的大喘氣,歪頭笑瞇瞇:“你怎么對男生的奶子這么情有獨鐘?”

    江書漁發(fā)現(xiàn)江舟梧把她當(dāng)成了女流氓,確實她是有一股想去舔的沖動的,沖動是魔鬼,她很慶幸自己沒有那么變態(tài)去付諸行動,她撕開退燒藥倒上溫開水去給他漆藥,苦澀的藥味兒讓她咳嗽了幾口,她把小碗里黑糊糊的退燒藥放他嘴邊,和小時候一樣的命令語氣:“喝了?!?/br>
    江舟梧盡管思緒混沌,頭暈?zāi)垦#劬κ峭耆梢员嬲J(rèn)出眼前的中藥味兒,他最討厭喝類似板藍(lán)根的那種顆粒,難喝死了。

    撇嘴往后退著身體,拒絕:“我不喝,拿走?!?/br>
    “你現(xiàn)在是病人,由不得你?!?/br>
    “喝可以,你嘴對嘴喂我?!?/br>
    “行啊,喂一口十萬塊。”

    “靠,憑什么?老子還沒和你本壘打呢?媽的,銀行都沒你會算數(sh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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