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作精和大佬聯(lián)姻后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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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枝翹起二郎腿,接過服務(wù)人員遞過來的熱茶:“準(zhǔn)備一些酒,隨后你們不用進(jìn)來了?!?/br> 謝崇硯走到程梵身邊:“離遠(yuǎn)一些,別摔下去?!?/br> 程梵揚(yáng)起眼尾:“摔下去也沒事,反正你會救我。” 謝崇硯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胡說,這么冷的天掉下去一定會生病?!?/br> 在一旁的四人被迫喂著口糧,口中的酒也沒了滋味兒。 金秦禹打量著兩人:“我覺得,程梵性格很好,人也漂亮,怪不得崇硯喜歡他。” 林羽潭聽見性格好幾個字笑了笑:“程梵最近是變了一些,沒之前那么凌厲了?!?/br> 湖水的光印在帷幔上,波光粼粼,光影浮動。幾杯瀘州老窖入胃,大家身體漸漸暖和起來。 金秦禹問:“小梵,你喝點(diǎn)酒嗎?會舒服一些?!?/br> 謝崇硯替他拒絕:“瀘州老窖勁太大,我怕他喝不好,難受?!?/br> 涼風(fēng)順著窗戶溜進(jìn)來,幾人談天說地,聊起校園趣事,程梵安靜在一旁托著下巴,認(rèn)真傾聽。 這時,項枝抱怨:“我應(yīng)該讓他們準(zhǔn)備一些會彈琵琶的演員,這景這酒可惜了?!?/br> 金秦禹調(diào)侃:“你要是在古代,妥妥的縱情聲色的權(quán)臣?!?/br> 程梵順著項枝視線看過去,落在對面桌子上的琵琶上:“我會彈。” 項枝喝高了:“真的?能不能讓我們長長見識?” 謝崇硯只知道程梵跳舞寫字好,不知道他還會樂器,幾分驚喜抵達(dá)眼底,專注望著他。 程梵將琵琶拿來放在腿上,簡單調(diào)音后,手指輕輕撥動琴弦。 眾人耳邊蕩開舒緩的旋律,有種在輕舟賞月的曼妙感。 而謝崇硯聽著,卻感受到曲中夾雜著的幾分愛慕之情。 程梵的手非常漂亮,指骨勻稱纖細(xì),手腕白皙,撥動琴弦的每一刻都保持著優(yōu)雅。 林羽潭望著程梵,發(fā)現(xiàn)他最近氣質(zhì)確實變了,與昔日在院子里跟謝崇硯發(fā)生爭吵的他,相差很大。 項枝撐著下巴,抿著燒酒。 金秦禹道:“聽著梵梵的音樂,我能看見一個在煙雨江南款款而出的公子?!?/br> 程梵抱著琵琶專注望著謝崇硯,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無窮韻味的情詩。 他這次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溫情,時而垂著的眼簾輕輕撩起,看著謝崇硯。 花袋的緣故,周圍彌漫著淡淡的桂香。 謝崇硯恍然認(rèn)識到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含義。如果他可以,他想抱著程梵,與他耳鬢廝磨,一輩子看他彈琵琶。 晚上的聚會結(jié)束,謝崇硯牽著他和大家告別。臨走之前,林羽潭將程梵喊?。骸澳隳茉偎臀乙恍┗ò鼏??我女朋友對香水過敏,這個味道比較天然,她會喜歡。” 程梵大大方方全部送給他,林羽潭不好意思收下:“謝了,改天請你吃飯?!?/br> 程梵點(diǎn)頭:“可以啊?!?/br> 回家的車上,謝崇硯笑意闌珊,摸著程梵的下巴道:“我們家梵梵真是進(jìn)步好多?!?/br> 程梵不明:“你指得哪方面?” 謝崇硯低吟:“各種方面。總之,讓我越來越喜歡。” 程梵揚(yáng)唇:“就會說好聽的?!?/br> 到家后,兩人并排走著。路過自己房間時,程梵頓了頓,總覺得提出兩人住在一起應(yīng)該謝崇硯先張口。 謝崇硯今晚心情不錯,難得失控貪杯,墨色的桃花眼,染上幾分醉意。 程梵想著暫時分開住也行,畢竟他還沒做好心里建設(shè),謝崇硯又那么…大,他可能會非常疼。 “晚安?!?/br> 程梵揮揮手,連忙關(guān)門。 寫字臺上擺放著一件快遞,應(yīng)該是陳叔送上來的。打開的一刻,程梵漲紅了臉,連忙關(guān)上。 這東西,他明明沒下單,怎么送到家里來了? 微信群,藍(lán)輕@程梵:我最近購置一批新玩具,也給你買了一份,你盡快使用哦。 謝昱臣冒泡得很快:玩具? 藍(lán)輕:嗯哼,單身狗最好別問,你不懂。 沈?qū)帲何叶畘梵梵,沒想到你平時這么清冷矜持,私底下還挺火熱。 程梵:…… 這東西放在寫字臺上太危險,程梵決定藏在床底。放進(jìn)去之前,他偷偷看了一眼,依舊臊得臉紅心跳。 幸虧是隱私發(fā)貨,不然以后沒臉見陳叔了。 又過一天,外頭天氣不好,下起蒙蒙細(xì)雨。一場秋雨一場寒,氣溫一下子下降不少,預(yù)示著夏天徹底結(jié)束。 徬晚,陳叔在廚房包餃子,程梵陪著他包了一些,便披著小雨衣在庭院等候謝崇硯。 按道理講,謝崇硯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了,可今天似乎晚了將近一小時,打電話也處于無人接通的狀態(tài)。 外面天氣很冷,程梵推開庭院大門,站在街角等候。水坑中陸續(xù)散落著細(xì)雨,程梵歪著頭,認(rèn)真望著遠(yuǎn)方。 他不禁想起謝崇硯二叔,心中無數(shù)個不好的設(shè)想充斥著腦海。 他越來越急,終于看見謝崇硯的車。 今天謝崇硯沒戴眼鏡,但斯文的氣質(zhì)依舊很帥。 很遠(yuǎn),謝崇硯便注意到程梵。 程梵披著一件白色雨衣,戴著帽子,眼巴巴朝他這邊瞅著。他心底一軟,停下車:“這么冷的天,怎么在這里等我?” 程梵回嘴:“誰說我等你呢?!?/br> 謝崇硯輕笑:“上車?!?/br> 程梵沒動,披著雨衣在街道小跑:“就幾米,不用上車?!?/br> 謝崇硯牽著程梵進(jìn)屋,替他把雨衣摘下:“以后不許去街邊等我?!?/br> 程梵問:“為什么?” 謝崇硯:“危險。” 護(hù)犢子如陳叔,端餃子時不免笑出聲。程梵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初中生。” 今天的餃子味道更特別一些,但味道鮮美,加上在外面凍了一會兒的緣故,程梵吃了很多。 謝崇硯今天有些“特別”,跟程梵吃的數(shù)量差不多,也吃了不少小菜。 陳叔看透一切:“你們吃完飯碗筷放下就是,我去上樓打個電話?!?/br> 程梵稱贊:“陳叔,您的手藝很不錯?!?/br> 陳叔笑著:“你喜歡吃就好?!?/br> 晚餐進(jìn)入尾聲,謝崇硯抽出直接替程梵擦拭嘴角:“今晚要不要一起下棋?” 程梵點(diǎn)頭:“可以?!?/br> 謝崇硯:“你房間還是我房間?!?/br> 程梵眼睛閃了閃:“我的吧?!?/br> 程梵回到房間有一會兒,謝崇硯才換好睡袍進(jìn)來。 他發(fā)現(xiàn),謝崇硯已經(jīng)洗完澡。 程梵的床比謝崇硯的軟,他把棋盤放在床上,趴在旁邊跟謝崇硯下棋。 謝崇硯撫摸著玉石質(zhì)地的棋子,黑曜石般的眸子透露著即將獵捕獵物的專注。 第一局,謝崇硯勝。 程梵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心思,像那晚一樣浮躁得厲害。這種浮躁并不同于心浮氣躁的那種感覺,像是從心底滋生,像火焰一般經(jīng)過他的每一處血液,盡情奔騰,惹得他無法靜心。 他拿著棋子,干脆仰躺著一動不動。深深呼吸,他用腦袋蹭了蹭謝崇硯的膝蓋:“我不想玩了。” 謝崇硯很好說話:“可以,那我們玩什么呢?” 程梵起身盤腿坐著,渾身像是沒有骨頭,靠在謝崇硯肩上,呼吸灼熱急促。 “你抱抱我?!?/br> 程梵這句話像小貓撒嬌一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但是直覺告訴他,他想和謝崇硯接觸。 謝崇硯幾乎對他予給予求,抽起他的雙腿把他抱在懷里,下巴蹭著他的臉,呼吸均勻而平靜。 程梵似乎坐到什么東西,奔騰在血液中的顏色轟地炸開,摟著謝崇硯完全不敢抬眼。 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太尷尬了。 他的手機(jī)不停閃爍,謝崇硯看了兩秒,正準(zhǔn)備扔到一邊,程梵攔下:“我看看,是不是有事情找我。” 小分隊群聊,三人正在瞎侃。 藍(lán)輕:這么晚了,你們?nèi)ミ^夜生活ok? 沈?qū)帲何夷信笥殉霾盍?,我沒有成人生活。 謝昱臣:我沒有女朋友,晚上只會打游戲。 藍(lán)輕嘲笑兩人:你看人家梵梵,現(xiàn)在肯定在跟謝總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為愛負(fù)距離。 停留在最后幾個字,程梵連忙鎖屏,可頭頂?shù)穆曇魠s說:“他們好像猜錯了?!?/br> 程梵呼吸愈來愈急,洋裝鎮(zhèn)定:“嗯…” 謝崇硯低聲問:“你們?nèi)毫闹?,?jīng)常會聊這些嗎?” 程梵解釋:“不是,有時候深夜回聊,我一般不參與,只是看著。” 謝崇硯手掌摩挲著他的腰,語氣耐人尋味:“沒經(jīng)驗,你自然跟他們沒有共同話題?!?/br> 雖然沒有鏡子,但程梵能預(yù)料到自己的脖子和臉必定紅成一片,燒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