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借著涂藥的借口,插著睡了一晚
一晚上的時間,沉嬈在不斷的高潮、交媾中感覺身體逐漸被掏空了。 腰上盡是淡紅色的指痕,臀瓣、大腿根被宋箏的胯骨撞得通紅,yindao火辣辣地疼痛著,xue口發(fā)脹發(fā)麻,有時候甚至不能感受它的存在。 性對于沉嬈來說成為沉重的負(fù)擔(dān),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宋箏,饒了我,饒了我....” “箏姐,停下....” “箏姐..箏姐....” 沉嬈伏在宋箏胸前,臉頰通紅,雙目空洞被厚厚的陰霾覆蓋,已經(jīng)是失去了意識的混沌模樣。 她臉頰蹭著宋箏玲瓏小巧的rufang,聲音軟糯婉轉(zhuǎn)求了好久,不斷重復(fù)著箏姐,求求你,聽久了便能從中發(fā)現(xiàn)她是在無意識地求著。 那一聲聲箏姐把宋箏喊得渾身酥軟,擒了她紅腫的唇瓣吮了又吮。 修長冷白的手捧了那一對形狀完美的渾圓飽乳,在通紅的rutou上各子烙下一吻。 “好,我們睡覺,不做了?!?/br> “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沉嬈眨著眼,眼里灰蒙蒙的陰霾漸漸散去,露出懵懂、純真的底色。 宋箏被可愛得咬了咬她的小巧的鼻頭,輕笑著說道,“真的?!?/br> 被抱去浴室清洗,渾身脫力的沉嬈像提線玩偶一般任由宋箏擺布。 她陷入云朵一般松軟的床,眼皮沉重,正要墜入黑甜夢鄉(xiāng)的時候,下身傳來的酸脹卻把她從沉睡的邊緣生生拉了回來,沉嬈瞬間清醒。 “說好了不弄了的,你騙我?!?/br> 她瞪圓了迷蒙的貓兒眼,光影似乎格外關(guān)照她的臉龐,明明暗暗的,看起來是驚人的漂亮。 心臟被狠狠刺了一下,尾骨竄起一陣電流,埋在火熱軟xue里的性器硬極了。 宋箏扣著沉嬈軟綿綿的腰,將還露在外邊的一小截盡數(shù)送了進(jìn)去。 “呃,好深——” 薄薄的眼皮顫得厲害,沉嬈渾身戰(zhàn)栗著,她很沒安全感似地緊緊環(huán)抱著自己,簌簌發(fā)抖得模樣像極了暴風(fēng)雨中掉落巢xue的可憐小雀兒。 性器結(jié)合帶來的精神滿足和rou體歡愉讓宋箏悶哼了一聲,她調(diào)整好位置,將沉嬈鎖在懷里,輕拍著她的后背,溫柔地安撫著。 “不騙你,給你上藥,不然明天逼腫得老高了,我心疼,乖乖的,不cao你?!?/br> 被cao到渾身脫力,又被屢次驚嚇,身體與精神早就承受不住了,在極致的疲憊困倦下,沉嬈仿佛退化成了小孩子。 “你騙我....” 憋著嘴苦著臉不停呢喃著的模樣好不委屈。 性情實在惡劣的宋箏卻又被沉嬈這副模樣可愛到了,唇角翹起,深邃鳳眸含著淺淺的笑意。 “乖寶,我不動,真的,我保證,睡吧?!?/br> 難得的,宋箏放輕了語氣,來回?fù)崦募贡?,哄小寶寶似地哄一個人。 沉嬈全身乏力,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她實在太困,眼皮打架,很快便睡著了。 床頭柜上的電子燈無聲地跳動著數(shù)字,隨著數(shù)字59跳回到00,已經(jīng)是十點了。 外邊艷陽高照,市中心一派繁榮忙碌的景象,但位于高層的主臥卻依舊安靜,平穩(wěn)均勻的呼吸聲顯示著還有人在沉睡。 宋箏已經(jīng)醒了好一會兒了,摟著沉嬈的手臂發(fā)麻到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可她卻根本舍不得松開。 就著稀薄的光線,宋箏已經(jīng)將沉嬈的臉仔仔細(xì)細(xì)來來回回描摹了好多遍,可卻依舊看不夠,每一次看她,內(nèi)心都會充盈著一股名叫幸福的暖流。 真的,宋箏從未像此刻一般幸福。 這種感覺跟第一次拿國際服裝設(shè)計金獎的成就感是不同的,它沒有那么激昂、躁動,而是會更沉穩(wěn)、細(xì)膩,韻味也更加深厚。 這種感覺像罌粟,不知不覺地就侵占了神經(jīng),讓人上癮,叫人離不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