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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戾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底柔軟的一塌糊涂。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二十多年清心寡欲,怎么一下子就栽在個小姑娘手里。 可能是被她利爪藏在rou墊里故作乖巧的模樣,給動了一湖死水。 也可能是少女從樹上倒掛而下, “真的?!比~戾感覺自己內(nèi)心受到了重創(chuàng)。 還是第一次被人當壞人一樣警惕防備著。 他明明是個好人。 不信,看著他這張臉,好好看兩下,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云迢眼巴巴瞅著,三兩下被迷的五迷三道。 “好人好人,你是好人?!?/br> 然后就放心的把自己的頭發(fā)交代了出去。 濃郁的困意席卷而來,云迢再也撐不住,半靠著椅背,合眸陷入黑甜鄉(xiāng)。 葉戾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底柔軟的一塌糊涂。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二十多年清心寡欲,怎么一下子就栽在個小姑娘手里。 可能是被她利爪藏在rou墊里故作乖巧的模樣,給動了一湖死水。 也可能是少女從樹上倒掛而下。 第22章 小叔叔貌美他還兇(22) 當少女柔順微熱的發(fā)絲從他指尖滑落,葉戾關(guān)掉吹風機,有種不一樣的成就感。 他湊近聞了聞,是淡淡的玫瑰香。 很浪漫的味道。 正適合時下的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按照正常劇情來發(fā)展,應該會順理成章發(fā)生一些事。 只是故事的女主角不解風情,兀自睡的香甜。 葉戾這個男主角有心卻無力,一個人也唱不出什么好戲來。 平白辜負這好夜景。 或許天都看不下去了,天邊轟隆隆一聲巨響,同時一道銀電劃破長空。 暖風也變成了夾著冷汽的涼風。 這是快下雨了。 葉戾擰眉看了一眼,心情急轉(zhuǎn)而下。 不解風情的臭老天,變臉的可真是不合時宜。 他臭著臉合上窗子,又拉上窗簾,將窗外的風雨雷電一并阻攔在窗外。 回頭一看,云迢還在睡著,動都不曾動過。 也不覺得冷? 葉戾劍眉輕挑,踱步到躺椅跟前,彎腰打量她。 覺得看的不太舒服,又改了姿勢,單膝跪地。這個距離剛剛好,正好能以居高臨下的姿勢,將少女的睡容盡收眼底。 他再靠近些,就能看到少女臉上細小的絨毛,和卷翹濃密的長睫毛。奶白色的肌膚,散發(fā)著淡淡柔光。 他耳力極好,甚至能聽見少女平穩(wěn)清淺的呼吸。 外面風雷交加,屋內(nèi)歲月靜好。 仿佛隔開了兩個世界,互不干擾。 “真是個沒良心的。”葉戾揪了揪她的鼻尖,卻下意識放輕了力道,眉宇桀驁一如既往,卻又像是多了幾分溫情。 他從懷里拿出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對做工極好的耳釘,沒什么招搖的碎鉆或?qū)毷?,樣式做成了一對不相稱的荔枝。 其中一只還不知被誰咬了一口,露出瑩白果rou。 這一只被戴在她的左耳,這只耳垂曾被他咬過一下。 戴好耳釘,葉戾打量了兩眼,甚是滿意。 紅色的荔枝,玉白的耳垂,相映成彰,美不勝收。 葉戾捏了捏她rourou的耳垂。 “這是我的……定情信物。且收好了,小涼夏?!?/br> 看了半晌,他才抱起少女,纖細的身體好似沒什么重量,他抱的游刃有余。 輕輕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掖好被角。 每一個動作都生疏異常,卻都十足的溫柔。 少女沒有半絲被驚擾到的征兆。 窗外的雷聲越發(fā)大了,呼呼的風吹的玻璃都在響,偶爾夾雜著些雨點打在葉子上的聲音。 再不走怕就得成落雞湯了。 葉戾附身,在少女眉心落下輕羽。 “小涼夏,晚安。” 在這個天氣不太配合的夜晚里,葉戾完成一個人的獨角戲,然后悄然退場。 沒多久,大雨傾盆而至,澆了地面滿頭。 云迢是第二天醒來時才知道昨夜下了雨。 她醒的挺晚,外頭雨還淅淅瀝瀝下著。 是小雨,并不惱人。 拉開窗簾打開窗子,一陣混著泥土氣息、略顯濕冷的空氣就被云迢吸入肺中。 大腦清醒了一些。 才有空回想起昨晚來。 昨晚……葉戾那廝又來了,還說了些什么話,后來她就睡著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來卻是在床上。 難不成是葉戾那廝幫的她? 他有那么好心嗎? 云迢瞇著眼進了浴室洗漱,手剛擰開水龍頭,接觸到微涼的水,就猛的一個激靈。 一雙杏眼瞪的圓溜溜,和鏡子上那串龍飛鳳舞的字來了個對眼。 旁邊還有一支口紅的殘尸在死不瞑目的彰顯存在感。 云迢第一個念頭是——幸好看見這一幕的不是蘇涼夏,否則,她大概會直接氣的暈過去。 蘇涼夏可是收集限量版口紅的發(fā)燒友,化妝柜里幾百支口紅,每一支!都是限量版! 她可是視若珍寶吶。 而現(xiàn)在,一支限量口紅就這么夭折了。 云迢嘖了一聲。 才去看那龍飛鳳舞和主人同出一轍桀驁不馴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