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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死相護(hù),身上添了無數(shù)道傷口,總算也讓三皇子注意到了這個(gè)暗衛(wèi)。 有著一張柔弱美人面的暗衛(wèi)。 但這注意,并非好事。 彼時(shí)奪嫡之爭落下帷幕,最有潛力的幾個(gè)皇子一一暴斃,就連三皇子也被陷害,以至于被皇帝厭惡,失去了爭奪的資格。 最后皇位落入了最小的皇子手里,今年也不過才八歲。所以皇帝又安排了位攝政王,攝政王遲奕,年僅十七,卻少年英才,手段了得,幫小皇帝把皇位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但平靜的局面下,依舊暗潮洶涌。 三皇子就是其中之一,因?yàn)椴桓剩胍鸦饰荒没貋怼?/br> 若芙,就被他盯上了。 三皇子想要拉攏兵部尚書孟祥,但此人剛直不阿,根本抓不到把柄。 唯一的突破口,是他不成器的二子孟慶,他好色成性,最喜歡柔弱的女子。但孟祥處理的干凈,根本抓不到小尾巴。 若芙是三皇子最信任的人之一,也符合柔弱貌美的條件,他假意溫柔,還一擲千金買了療傷圣藥為她祛除身上疤痕。 若芙就這么被他哄了。 心甘情愿讓他廢了武功,然后設(shè)計(jì)安排了開頭那一場強(qiáng)搶民女的好戲,被帶入孟府。 孟慶手段繁多,尤其擅長折磨女子,沒有武功的若芙很快就被孟慶厭倦并折磨死,死時(shí)凄慘無比。 一個(gè)草席一卷,丟入亂葬崗,情意綿綿的三皇子,卻都不愿為她收尸。 而她死后,三皇子抓住孟慶把柄,繼而抓住了整個(gè)孟府,讓孟祥為她效力。 正好攝政王忽然失蹤,小皇帝無人保護(hù),三皇子在孟祥支持下篡位成功,坐上那個(gè)高高的位子,左擁右抱,好不得意。 若芙恨極怨極,恨不得摧毀了他那張?zhí)搨蔚哪槨?/br> 她要三皇子一輩子汲汲營營,永遠(yuǎn)只是一場空! 云迢揉了揉太陽xue。 水溫已經(jīng)差不多,便起身擦干,換了干凈衣服,披著一頭濕發(fā)光著腳丫走出去。 婢子迎上來,讓她坐在繡凳上,拿了一條柔軟的毛巾為她輕柔的擦拭水分。 云迢還沒被這么伺候過呢,感覺一下還挺爽。 或許太過舒服,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醒來時(shí),婢子伺候著起身,出了里間,一群下人魚貫而入,擺了一桌子的飯食。 第44章 攝政王養(yǎng)的小姑娘超兇的(4) 下頭府城出了件棘手的大事,遲奕處理了好些天,早出晚歸,事情才處理妥當(dāng)。 這日下衙便早了些。 剛穿過一個(gè)回廊,一個(gè)不明物體就向他丟來。 遲奕目光一厲,抬手抓了個(gè)正著。 身邊的人也迅速警戒起來。 遲奕微微抬手,示意他們推開,攤開手掌,赫然是一枚石子。 他微微抬頭,看向墻頭冒出來的小腦袋。 那姑娘笑盈盈的:“攝政王殿下,不知今日可有空了?民女有些話想同殿下說?!?/br> 遲奕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叫人看不懂他的思緒。 一刻鐘后,涼亭下,云迢坐在他對面,隔著一方石桌,兩兩相望。 遲奕慢條斯理的倒著茶:“說?!?/br> 云迢瞥了眼那澄透的茶湯,腦海中卻不知為何想起,葉戾那個(gè)壞家伙,只喝白開,別的是一點(diǎn)不碰的。 “民女也沒犯事,也沒冒犯殿下,為何殿下要把我抓入府中?若無它事,民女是否能離開這里?” 遲奕聽著這話,眉頭就慢慢蹙起。 他兩指捻著那小巧茶杯,卻沒有喝的意思。 “本王聽聞你孤身一人,生活拮據(jù),只得依靠賣藝維生。如今在王府中,吃喝不愁,豈不正好?” 云迢:…… 好是好,可惜毫無緣由的好,總是讓人放不下心的。 這可是攝政王,心智手段拔尖的那一類,哪怕她是神祇,也得打死十二分精神來應(yīng)對。 “好是好。只是……”云迢抬眸,那雙貓眼故作無辜:“殿下還沒告訴民女原因?!?/br> “沒有原因?!边t奕將茶水一飲而盡。 起身便走,風(fēng)送來他的聲音:“本王常常思緒不寧,有空便過來為本王彈兩曲琵琶。” 云迢登時(shí)傻眼了。 彈琵琶? 她會彈個(gè)鬼??! 這怕不是為難本尊。 云迢磨了磨牙,氣呼呼的回去了。 不過轉(zhuǎn)頭便有了個(gè)好消息,攝政王府不再限制她的進(jìn)出。 當(dāng)日,云迢便帶著兩個(gè)婢子出了王府大門。 她前腳出了大門,后腳消息就被送到了遲奕案頭。 他正站在桌前,寫著大字,聞言眼皮子都沒掀一下,不動如山:“她銀子可帶夠了?” 那影子愣了一下:“這……這屬下倒是沒注意。” “去賬房支一千兩送去。”他隨口吩咐。 影子目露驚駭,仿佛見了鬼,卻不敢露出分毫:“……是。” 影子一走,陸丞就直接跳腳:“老大,你莫不是傻了吧,干嘛對她那么好。她可沒那么簡單,是三皇子那蠢玩意兒的暗衛(wèi),誰知道到你身邊來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jì)?!?/br> 攝政王府里的人,自然得查明底細(xì),所以云迢來到的第二日,底細(xì)就被翻了個(gè)底朝天。 遲奕微微蹙眉,嫌他聒噪。 “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