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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崩! 骨頭折斷的聲音和忍字同時落下,然后迅速被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給覆蓋。 云迢一松手,三皇子就抱著完全扭曲的右胳膊,在地上翻滾,那凄慘的樣子,看的暗衛(wèi)都打哆嗦。 那得多疼??! “主子!” 暗衛(wèi)們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齊齊沖上來。 云迢腳下一錯,便如幻影般退出來,站在白羽身側(cè)。 她唇角微勾,抱肩而立,對自己的杰作甚是滿意。 白羽一臉崇拜:“姑娘您真厲害!” 云迢輕咳一下:“一般一般?!?/br> 她抬指,捏了捏白羽軟軟白白的臉蛋:“真乖,有在原地乖乖等我,走吧,咱們回府?!?/br> 白羽紅了臉,羞澀的點了點頭:“嗯,都聽姑娘的?!?/br> 云迢勾唇,余光卻瞥見一道玄色身影。 她手一個哆嗦,反射性的把手收回。 看著一臉冰寒目光不善的某人,她耷拉著臉:“聽……” 聽本尊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遲奕微瞇著眸,大步走到云迢面前,冷著臉上下打量了一遍:“沒事吧?” 云迢難得乖巧,搖搖頭,聲細(xì)細(xì)柔柔的:“沒?!?/br> 遲奕這才放心:“以后本王親自接送你?!?/br> 他很自然的抓住云迢的手腕,拉著她離開。 三皇子忍著劇痛,看著他們的背影,目光陰鶩如毒蛇。 “遲奕,若芙,你們給本殿下等著!” 幾日后的狩獵,就是你們的葬身之日! 上了馬車,云迢和遲奕兩兩對坐。 她悄悄打量了他幾眼,看他臉色還算正常,不由松了口氣。 她揉了揉肚子,剛才一番劇烈運動甚是耗費體力,此刻腹中空空,饑餓難忍。 遲奕瞥了她一眼,手拿著奏折,另一只手從旁邊拉出個暗格,取出個木盒放在云迢面前,聲音淡淡:“吃吧?!?/br> 云迢打開一看,是一盒子點心。 做的精致小巧,都有些讓人舍不得吃。 云迢看了又看,才放進(jìn)口中,輕輕咬下。 “唔,松松軟軟的,甜度也適中,味道不錯,這是府中廚子做的嗎?以前怎么沒吃過?” 遲奕握著奏折,漫不經(jīng)心的問:“是點心軟,還是女孩子的臉更軟?!?/br> 云迢:…… “咳咳咳!”她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試圖把卡在嗓子眼的點心咳出來。 旁邊遞過來一杯水,她連忙接過一飲而盡,才終于把點心咽了下去,睫毛上卻掛了兩滴生理性淚水。 鵪鶉似的垂著頭,沒讓遲奕看見她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 呵,男人! 還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她呢,真是個小心眼。 不就捏了下女孩子的臉嘛,又沒捏男人的。 遲奕坐的筆直,斜眼看著那個老老實實的黑發(fā)頂。 無意識的轉(zhuǎn)了兩下朱筆,他才大發(fā)慈悲的移開視線,繼續(xù)批改奏折。 云迢保持著垂頭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了好一會兒,脖子都有點酸了。 她不敢直接抬頭,生怕對上美人譴責(zé)的目光。 于是狗狗祟祟的問毛團(tuán):“他還在看我嗎?” 毛團(tuán)搖搖頭,小聲道:“沒在看了,在批改奏折呢?!?/br> 云迢松了口氣。 緩緩的將頭抬起,臉色淡定如初,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繼續(xù)一塊一塊的吃點心,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個倉鼠。 遲奕余光看了她一下,手中朱筆就在奏折上劃了一小道。 他眉頭皺了皺,將那抹勾掉,批改完丟到一旁,又換了本新奏折看。 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再說。 更沒問今天的情況,比如關(guān)于三皇子,比如關(guān)于她…… 這破綻都露的這么明顯了,云迢不相信,遲奕這么精明的人會察覺不到其中的異常。 他卻一點都不驚訝,也不好奇。 不會是早就知道了吧? 云迢手抖了一下,用力過度,拿在手上的一半點心直接成了渣渣,撒了她一身。 咦! 云迢嫌棄的皺眉。 遲奕眉頭皺的更緊,批改奏折都不忘給她幾個余光。 ——真笨,吃個點心都老出岔子。 云迢拍掉身上的殘渣,就不想吃了。 笑瞇瞇把剩下的推到遲奕面前:“王爺,你也餓了吧?也吃幾塊點心墊墊肚子。” 遲奕余光都沒給她一個:“不吃?!?/br> 敢找他解決吃剩下的,至今就她這么一個,膽倒是挺肥。 也是,膽不肥,怎么能把三皇子說廢就廢了? 想到他到時看到的那一幕,遲奕忽然有些不爽。 這小姑娘,可是拿手抓了三皇子脖子好半天。 也不嫌臟。 于是,馬車一停,云迢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遲奕拉著手腕拽下車,一路大步流星。 吩咐迎上來的管家:“去端盆熱水來?!?/br> 遲奕直接把云迢拉到他的院子,還沒坐下,管家就帶著幾個婢子進(jìn)來。 銅盆被放在院中石桌上,溫?zé)岬模厦孢€飄著幾片花瓣,散發(fā)著淡淡香氣。 “過來?!?/br> 遲奕冷著臉,小心翼翼的把云迢的手按進(jìn)水里,用最冷的語氣說嘴溫柔的話:“把手洗干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