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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聞言,抱的更近,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小姐,小刀好怕,小刀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你了?!?/br> 站在一旁被冷落徹底的容夙。 他皺著眉嫌棄的看著將人,心底莫名生出一點不悅。 都是女子,抱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成何體統(tǒng)! 他上前,抓著衣服把小刀從云迢懷里扯出來。 沒等兩人怒目而視,他就一陣見血的提問:“陳開呢?霧燈草呢?” 小刀呆住了,鼻尖還鬧著鼻涕泡,眼角掛著淚。 對哦,陳長老! “陳、陳長老跑掉了,他們只抓到了我,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過分開之前他怕霧燈草有失,說要先去找小姐?!?/br> 小刀也不知道陳開在哪里。 這就有些棘手了。 云迢托著下巴陷入沉思。去找她……難道是去了神醫(yī)谷? 容夙也想到了這茬。 “我會立刻傳信回谷,讓谷中注意一下,如果找到陳開,就讓谷中派人將他和霧燈草護送過來。” “好?!?/br>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小刀一口氣把話說完,頓時焉巴了,她抱住云迢的胳膊,可憐兮兮的:“小姐,我好餓,我都兩天沒吃飯了?!?/br> 云迢連忙讓小二把之前吩咐好的吃食給端上來。 看著小刀抱著碗狼吞虎咽,云迢抬手,猶豫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小刀,你受苦了。”她云淡風輕道:“小姐把風澤的頭給擰下來給你當球踢好不好?” 小刀嘴里塞滿了東西,只能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當球踢,當球踢! 云迢臉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 現(xiàn)在那兩個人,應該也感受到詛咒的威力了吧? 小刀吃的有多香。 風澤和杭微月就有多慘,大寫的慘。 重新給杭微月包扎好右手之后,兩人才發(fā)現(xiàn)都是饑腸轆轆。 弟子們買回來的饅頭早就涼了,別說杭微月,風澤也沒胃口。 弟子們倒是回來了,但一個個視而不見的樣子,是不會再冒險出去,只為他買些吃食的。 風澤這個門主,仿佛成了擺設,那一刻他感覺到被怠慢的憤怒。 但這個時候,顯然不是發(fā)火的時機。 風澤只得忍耐下來,冒險去了早市一趟,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差點被幾個武林中人給發(fā)現(xiàn)。 但是帶著烤雞和rou包滿載而歸時,他感覺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弟子們對他怠慢。 他也報復的無視了弟子們垂涎的目光,直接帶著東西回到正屋,把門一關(guān),只余rou香在空氣中飄蕩。 弟子們摸著更餓的肚子,眼睛都綠了。心底對風澤的怨念達到頂峰。 風澤渾然不覺。 迫不及待的拆開油紙包,咽了咽口水:“月兒,快來吃點東西?!?/br> 其實不用他說,杭微月就已自覺的坐下。 她看著閃著油光的烤雞,目不轉(zhuǎn)睛,如果是在以前,她絕對不會吃這么油膩的東西,不利于保養(yǎng)。 但現(xiàn)在餓久了,她最想吃的就是這種油膩膩的rou。 風澤比她還急切,撕下兩只腿,一人一個,簡單粗暴的開啃。 rou是極香的,尤其是對許久沒沾過葷腥,日日饅頭果腹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人間極致美味。 他們感覺自己得到了救贖,靈魂都炸開了煙花。 然而下一刻…… “嘔!” 兩人做出了同一個工作,扒著桌子邊,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個干凈。 “怎、怎么會這樣?” 杭微月摸著喉嚨,白皙精致的臉上出現(xiàn)了裂紋。 風澤也不明白。 他看著散發(fā)著巨大誘惑力的rou,沒忍住又咬了一口。 “嘔!” 這次吐的更厲害,把存貨都給吐出來了。 肚子空空的,火燒的疼,偏偏rou香在鼻尖縈繞,卻又不能吃,堪稱是極致折磨。 “怎么會這樣?”風澤捂著胃,眉間都是痛色:“月兒,我們、我們是不是得了什么???” “哪有讓人吃不下去東西的病?!焙嘉⒃吕淅涞?,語氣里透著不耐煩。 好在風澤被胃痛折磨的精神恍惚,沒聽出異常。 杭微月皺眉想了想,還是伸出左手:“把手伸過來?!?/br> 她重復了兩次,風澤才聽到,有氣無力大趴在桌上,把手遞給杭微月,杭微月左手搭上去,因為不習慣,廢了好半天功夫才把脈診出來。 她臉色微沉:“毫無異常?!?/br> “毫無異常?這怎么可能?!”風澤忍不住暴躁。 如果毫無異常怎么可能咽不下去? 一嘗試咽就吐出來,咽的越深吐的越多。簡直故意不讓他吃一樣。 杭微月猶豫再三,又嘗試了一下rou包子,她比較謹慎,沒有像風澤那樣明知不行還非要咽,自討苦吃,她小心翼翼咽下一層皮,慢慢咀嚼,細細感受,不放過一點異常。 前面更正常。 直到她準備咽…… 都沒感覺到反胃,身體就條件反射一樣,趴在桌邊吐了出去。 這到底什么情況? 杭微月都傻眼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其實我更得少,訂閱也就一天兩毛錢,很好養(yǎng)的對不對?還有,能不用書券就別用書券好嗎,本來就沒幾個人,那東西真的對我一點用都沒有。一點點用都沒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