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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云迢就出現(xiàn)在院中,一看見驚瀾院石頭亂飛,破破爛爛的樣子,整個人都驚呆了。 險些以為是掌門那個老頭不死心,大晚上來拆她的院子出氣。 誰知道定睛一看,是宮元璟和流光劍這兩個敗家貨! 云迢臉?biāo)查g就黑了。 強(qiáng)勢的插入占據(jù),一手拎人,一手提劍,使人劍大戰(zhàn)被迫中止。 然而這倆貨一點結(jié)束的意思都沒有。 被提著還不忘一個踢腳,一個嗡鳴,互相挑釁。 云迢:…… 她磨了磨牙,忍無可忍,反手抓著劍柄,對著夜幕一個投射:“給本尊好好反省去吧你,反省不好就別回來了!” “咻”的一下。 流光劍帶著尖叫聲,化為了天邊的一道流星。 宮元璟還沒從勝利者的喜悅回神,腦袋瓜子就被按在石桌上摩擦。 “我就想問問,你到底屬什么,昂?”云迢氣不打一處來:“我就走了半天,你們就想拆家是不是?二哈本哈?” 宮元璟兩眼蒙圈,一臉茫然。 二哈……那是什么生物?沒聽說過。 不過她很生氣,他倒是聽出來了。 宮元璟抿抿唇,白皙的小臉皺了皺,大眼睛寫滿了委屈:“我不想的,是那把劍欺負(fù)我,我才迫不得已這樣做的。” 云迢皺眉。 說實話,她不太信。 但小黑這個樣子,好可愛哦,想rua。 宮元璟眨巴眨巴純良的大眼:“我說真的,不然你問甜兒?!?/br> 云迢愣了一下,環(huán)顧四周:“對啊,甜兒呢?” 宮元璟也呆了一下:“它、它剛才還在這里的?!?/br> 云迢忽然感覺腳踝被什么勾了勾。 她低頭,就看到屬于甜兒的那只雪白的小爪爪。 “甜兒!” 云迢把宮元璟放開,忙往石桌下看。 就見甜兒在石桌下縮成一團(tuán),淚眼汪汪的,也不知道被嚇成了什么樣。 剛才又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伸出爪子去勾云迢。 對上云迢的視線,甜兒仰著小腦袋,可憐兮兮的樣子,焉巴巴的叫了一聲:“喵~” 云迢心都被叫化了。 狠狠瞪了宮元璟一眼,看你們干的好事! 宮元璟心虛的收回眼神。 把甜兒嚇成這樣,他確實做錯了。 云迢伸出手,把甜兒抱出來,甜兒就立刻鉆到云迢懷里,一副死也不出來的樣子。 云迢心疼的不得了,不停地摸著它,給它安全感。 宮元璟偷偷瞄了一下,心情又毫無征兆的低落下來。 但很快,他就來不及低落了。 啪! 一本書被丟在石桌上,正是云迢之前看到的那本《靈獸實錄》 云迢并指一動,書就自動翻到了某一頁。 對上宮元璟疑惑的雙眸,她挑了下眉:“看看吧,看完給我解釋一下?!?/br> 宮元璟心里一突,慢吞吞的拿起書,一行行的看。 云迢則把碎成塊的石凳踹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張木凳放著,抱著甜兒坐下來。 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甜兒的背。 經(jīng)過這一會兒的安撫,甜兒已經(jīng)不那么怕了,小腦袋從她懷里冒出來,用小舌頭舔著云迢指頭,大大的眼睛充滿了依賴。 云迢撓了撓它的下巴,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不過一看宮元璟,她的臉就冷下來。 “看完了嗎?” 宮元璟兩腳并攏,規(guī)規(guī)矩矩站的像個小學(xué)生。 把書磨磨蹭蹭的放回去,小聲道:“看完了?!?/br> 云迢挑眉:“那你來說說,上面講了什么。” “呃……”宮元璟不太情愿。 “嗯?”云迢一眼斜過去,他瞬間屈服。 “講的是……靈獸化形之后,亦可以在人形與獸形之間隨意變化,且無任何限制……” 他聲音越來越低。 云迢哼了一聲:“現(xiàn)在知道心虛了?” “不是,我沒有心虛?!睂m元璟抬頭看著她,目光坦蕩:“平常靈獸確實如此,可我也跟你說過,我不是靈獸。真的做不到獸形人形隨意變化。” 對上他的視線,云迢看了他半晌,不見他有絲毫躲閃,或者心虛。 “行吧,姑且算你說的對。不過……”云迢加重了語氣:“咱們今天說的是,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說靈獸化形后就不能再變回去,注意,你當(dāng)時說的是靈獸!” 宮元璟輕咳一聲,眼底閃過尷尬。 那……那還不是因為怕她胡攪蠻纏,非要他變回原型嘛。 而且他不是人,又不是靈獸,她若是尋根問底非要知道他是什么品種怎么辦? 導(dǎo)致他露出破綻,身份被知曉又怎么辦? 總之后續(xù)麻煩太多,他當(dāng)時又想著找機(jī)會就逃走,自然是盡力編瞎話騙她,能騙一時是一時嘛。 誰知道世事無常,他因為黑氣離不開她。 而且,謊言還暴露的這么快。 “沒話說了吧?”云迢斜睨著他,說真的,這要真是她徒弟,她鐵定先打一頓再說,這個世界上敢騙她的,還沒有能活到現(xiàn)在的。 宮元璟垂著眉眼,乖乖巧巧,老老實實。 沉寂半晌。 還是云迢先開了口:“現(xiàn)在你可以說實話了吧。我相信你是有難言之隱。但你說了,我才能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