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本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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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內(nèi)空無一人,有一些味道遮掩住剛剛他們胡作非為的痕跡。 明襄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轉(zhuǎn)回頭去看,耳后卻傳來微弱呼吸。 下一秒,刺激的乙醚氣味散進鼻腔,猛烈的暈眩開始集中攻擊大腦。 明襄竭力想要回頭去看,卻被身后的人死死卡住脖子。 再后來,意識逐漸不清晰,雙腿的虛弱無力越來越明顯,她只能聽憑身體本能緩緩閉上眼睛。 意識喪失前的最后幾秒,明襄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拖動著緩慢后移,下半身擦著器材室暗色的洋灰地面,發(fā)出沉悶的沙沙聲。 那人的腳步聲很沉,步步后撤,聽在她泛空的耳里,遙遠而空洞。 似乎過了很久,秦剡聽到明襄輕哼了一聲,隨后撐著手臂想要坐起來,卻不是很能使得上力氣。 “醒了?” 他側(cè)過頭問。 明襄晃晃昏沉的腦袋,費力地重迭視線,去看眼前的男人。 她皺眉點點頭,還是很難受。 另外一道熟悉聲響從車后座傳過來:“還記得我嗎學(xué)生妹?” 明襄轉(zhuǎn)頭去看,幾乎是脫口而出:“陸放?” “記性不錯啊?!?/br> 陸放興致倒是很高:“你叫什么名字?” “明襄?!彼従?fù)鲁鰞蓚€字,“襄陽的襄?!?/br> 陸放跟著重復(fù)一遍,才想要繼續(xù)搭訕,手機響了一聲,他瞇眼笑著拍前座秦剡的肩膀:“四仔那邊有情況,我先走了剡哥?!?/br> “嗯?!鼻刎邚暮笠曠R里看了他一眼,“晚上我不過去了,你和擎輝說一聲?!?/br> “知道了?!?/br> 視線隨著陸放下車的身影拐進另一條街口,明襄依舊沒有要系安全帶的意思,只是抱著手臂坐在副駕。 她組織著語言,一面想一面問:“我剛才不是在學(xué)校器材室?怎么一睜眼就在你車里了?” “你被人迷暈,陸放發(fā)現(xiàn)你帶你過來的?!?/br> 秦剡傾身過來,拉過她的安全帶扣好,換來明襄一臉不解:“是南啟發(fā)消息叫我去的。” 秦剡看她一眼:“所以你認為是南啟做的?” “怎么可能?” “顯而易見?!鼻刎呤种竸澾^下巴,“那條消息不是南啟發(fā)給你的,發(fā)消息給你的另有其人?!?/br> “是誰?” 秦剡發(fā)動車子,單手搭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跟何綺葶命案有關(guān)系的人?!?/br> “你知道何綺葶的案子?” 明襄快速追問。 秦剡淡淡嗯一聲:“不然陸放怎么會那么巧遇到你?!?/br> “你們在查這件事情……”喃喃自語過后,明襄恍然大悟,“你們在為何嘉曜做事?” 秦剡揚唇:“還算聰明?!?/br> 明襄沒講話,秦剡把著方向盤左轉(zhuǎn),從后視鏡里看她一眼:“頭還暈嗎?” 前面的路口發(fā)生交通事故,車隊排起長龍。 秦剡偏頭,明襄無聲無息坐在副駕,抽手放在膝頭,敷衍地搖頭。 他忽然湊近她,鼻息翕動,一些若有若無的味道彌漫在她身上。 屬于情動的,欲念的。 明襄盯著他的眼睛:“你在看什么?” “你剛剛和南啟做過了?” 他臉色變了變。 一系列事情發(fā)生得太過匆忙,她根本沒來得照往常那樣灑香水掩蓋味道,沒想到就這么輕易讓他察覺。 被他抓到,明襄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無所謂挑眉:“鼻子可真尖?!?/br> 秦剡微哂,手肘搭在車窗,汽車尾燈的紅光看得久了刺得眼睛疼。 內(nèi)心無故升起越來越多的煩躁,尋不到盡頭一樣滋長纏繞,攪擾得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太想看她另外一個樣子,而不是現(xiàn)在這副無所顧忌牙尖嘴利的模樣。 褪去外衣,她帶著哭腔讓他慢一點,他們的呼吸都密不可分地纏在一起,而后她和他一同沖頂?shù)哪樱肟礃O了。 車隊長龍終于開始松懈,駛過叁個路口,回到港山別墅區(qū)。 下車時,明襄腳底還是有點軟,走路吃不住力氣,秦剡見她逞強好勝卻十足受罪的背影,還是沒忍住快步追上她。 來到她身邊,秦剡扶她在床上躺下,伸手解下圍在她腰上的衣服。 明襄去攔,秦剡皺起眉:“這么喜歡南啟的衣服?” “不是?!?/br> 明襄握住他的手,不自在地拂一拂裙邊:“我沒穿那個。” 秦剡驟然會意,略微驚訝之余,他瞇起眼睛,玩味地笑:“內(nèi)褲都不穿?還想要勾引誰?” “勾引你啊。” 明襄曖昧地淺笑,似乎又帶了點負氣,手滑進他外衣里頭,在他后腰來回摸索。 秦剡抓住她的手,扣在手里,呼吸帶起急促:“別鬧?!?/br> “定力這么好?” 明襄笑得合不攏嘴,細長手指打彎,有一下沒一下隔著褲子輕蹭他下身。 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 一點一點的,撐起來,脹著,很滿。 秦剡心口涌起來消不下去的火氣,緊握著她的手壓在床上。 爭執(zhí)之間裙子褪到腰間,一覽無余地露出黑色密叢。 秦剡呼吸加重,抬手去揉她的胸,卻發(fā)現(xiàn)胸前乳尖早已挺起。 明襄勾著他的脖子,拉近與他的距離。 隔著褲子,她也能感受到他性器已然充分地昂首,頂端沁出來的液體漸漸染濕了內(nèi)褲。 她去握,熱度明顯攀升。 秦剡低頭吻遍她上半身每一處,再向下,輕啄下腹,而后來到那里。 舌尖靈巧地探路,流連過她的xue口,又向里鉆入。 明襄叫他弄得不住流水,閉合眼瞼控制不住地發(fā)顫,緊緊壓著的嗚咽聲夾雜了啜泣意味。 聽在他耳里,下身愈發(fā)脹滿,要撐出來一樣。 嘴唇上沾滿了她的蜜液,秦剡在她下半身痙攣著高潮之后,俯身與她密密接吻。 黏膩的,灼熱的,虛空的。 難舍難分。 明襄按著他的臀,手滑進內(nèi)褲邊沿,向下挑,直到他的性器彈出來。 分開她雙腿,他抵著,在潮熱里插進去。 他極有規(guī)律地探尋,頂撞之間脊背揚起,又下落。 親吻一直沒有停止,明襄用力地呼吸,身上早已覆上細密汗液。 她摟緊他的后背,沉淪在深吻里意亂情迷。 軀體糾纏變得粗重,她的呻吟聲夾在他身下的拍打聲之中,越發(fā)不知收斂地揚高。 明襄用力夾緊腿,秦剡悶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快到高潮時,記起沒帶安全套,他驟然撤出來,白灼液體盡數(shù)射在她小腹上。 秦剡翻身下床,抽過兩張紙,仔細替她擦干凈。 見她顫得厲害,他伸進去兩根手指,幫她繼續(xù)瀉出來。 明襄在心口即將要爆裂開來的那一瞬間,起身緊緊抱住秦剡赤裸著的上半身。 她身上汗意不斷,浸濕了濃密的黑發(fā)。 秦剡摟著她,兩人心口皆是不定的起伏。 “和我氣了一個星期。”他一開口,聲音又啞又沉,“夠不夠?” 明襄重重喘氣,臉埋在他頸側(cè),熱氣噴灑在他皮膚上,聲音又顫又軟:“不夠?!?/br> “不夠啊。”秦剡抬手蹭一蹭她的臉,沉溺地順著她的頭發(fā),“那還要氣多久?” 明襄挑起眉,去捧他的臉:“一輩子那么久?!?/br> 就算真的沒有愛也沒有什么所謂,秦剡注視著她濕潤的眼睛,溫柔地笑。 只要她在這里,在他的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