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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怎么了?” 軟綿綿的身體被人從后面扶住,淡淡的琥珀香沖散了鼻腔中多余的味道,讓她靈臺重新變得清明。 “沒什么,謝謝?!?/br> 秦蔓只是用手摩挲著紙巾,眼里的狠辣轉(zhuǎn)瞬即逝。 還真是內(nèi)憂外患,賺錢越來越不容易。 但似乎剛才的微表情,被吃瓜的葉恰恰看到,此刻的瞳孔露出驚恐的神色,秦蔓只好俯下身,語氣盡量平和: “恰恰,你也別哭了,不想死,就去找線索,304房間那一墻書,你去看看書的夾縫里有沒有東西?!?/br> 葉恰恰搖搖頭:“我害怕?!?/br> 瞧見她那副不爭氣的模樣,秦蔓心里來氣,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顧淮:“你跟她一塊去吧,我們要加緊速度了?!?/br> “那你…” “我沒事,留給我們時間不多,分頭行動。” “嗯,你多加小心?!?/br> 作者有話說: 仇辰:蔓蔓調(diào)戲我,是對我有意思! 顧淮:我一個電話,就有一堆惡鬼在你家樓下找你,所以請你想好再說。 仇辰:你老婆搜證的樣子很好看。 顧淮:我也這樣覺得,希望她床/上也這樣搜我的身。 第十一章 待他們走后,秦蔓重新走回305房間,拿起桌面上那幅漆黑的圖畫。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小姑娘奶聲奶氣的聲音。 “你可以給我畫個太陽嗎?” 黑色顏料下的畫面她是見過的,是萊特法官女兒繪畫的理想之家。 那里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小女孩身體健康,活潑開朗,身旁是愛著她的父母,身后是她們甜蜜的家園。 可是,一切都不過是小她幻想出來的。 沒有家,她也不是健全的。 就連現(xiàn)實(shí)里的別墅都深處幽林,偏僻寂靜,久久不見陽光。 這里也沒有愛她的雙親,不健全的她被母親遺棄,她一直渴望陽光,但卻被困在著暗無天日的別墅中,觸及到的只有無休無止的黑暗。 她向往光明,奈何深陷泥潭。 想至此,秦蔓鼻頭發(fā)酸,看見桌旁長短不一的畫筆,取出黃色的那只,在黑漆漆畫紙的右上角,點(diǎn)綴上熾熱的暖陽。 看著畫紙上丑丑的太陽,秦蔓哀嘆一口氣,她就說她不會畫畫,這已經(jīng)是她的最高水準(zhǔn),但還是跟狗趴過去一樣。 不過想到小姑娘那堪比愛德華·蒙克的抽象派畫作,萊特夫婦畫的跟《吶喊》中的小人如出一轍,秦蔓的畫藝可以說是登峰造極。 她將那副旭日東升下的畫作,放回小女孩的桌上,仔細(xì)翻找其他物件,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 但除了小姑娘抽象到詭異的畫作,并無其他。 而畫作也是以奇怪顏色長發(fā)的女人為主。 不用多想,應(yīng)該就是萊特法官出軌的愛人。 許是小姑娘眼睛看不見,辨不清色彩,懷揣著對母親的滿腔思念,拿筆即畫,所以才有了各種神奇詭異的配色。 秦蔓站在305房間中心環(huán)顧四周,心頭總是涌上一層違和感。 但不論是天花板壁畫中,登上云梯,變身天使的信徒,還是粉色帷幔下的歐式大床,還是布置的歐式風(fēng)格家具,無一不是純手工精心打磨的。 連家具的輪廓和轉(zhuǎn)折部分都是極具對稱性的曲線構(gòu)成,甚至為了滿足小姑娘的少女心,桌椅邊角突出的圓柱,被打磨成可愛的小熊,并裝飾著鍍金銅飾。 給人感覺是華麗優(yōu)雅中不失童趣,莊重又不失親和。 秦蔓落座在椅子上,指尖輕輕摩挲椅背上的小熊圓柱。 “嘶~” 伴隨著一聲吃痛的聲音,看著指尖沁出的猩紅血珠,尖銳鋒利的鍍金銀飾在她觸碰上那刻,劃開了她白皙如紙的肌膚,金屬的尖端貪婪地鉆進(jìn)她的皮rou,帶著紅色血霧又全身而退。 秦蔓終于知道心頭揮之不去的違和感,到底是為何? 305是眼盲小姑娘的房間,她雖然失去了母親的關(guān)懷,但她能在別墅有如此的華麗的屋子,足以顯示她小公主的身份,是被萊特法官捧在手心的明珠。 可是,為何這間為盲人配置的房間,到處都是又尖又鋒利的雕刻? 哥特式華麗風(fēng)格不論是建筑還是裝飾,都極盡權(quán)利想表現(xiàn)高尖直,但這對一個雙耳失聰,雙眼失明的小姑娘無疑是致命的存在。 這間房間到底于小姑娘而言是逃不出去的牢獄,還是她在至死之前都是一個健全可愛,與常人無疑的姑娘。 想到書桌上發(fā)色各不相同的女人,秦蔓心中在后者畫上疑問號,或許她原本健全,后來出了意外。 “蔓蔓。” 在她沉思之際,秦蔓聽見門外有人呼喚自己,起身,打開門。 門外是灰頭土臉的顧淮,臉頰上不知從那蹭上的黑灰,不斷顫抖的睫羽下,宛若黑曜石般的眼珠里,映出的是身型單薄,皮膚呈現(xiàn)病態(tài)蒼白的女孩。 她纖細(xì)白皙的手指還凝固著殷紅色血痂,顧淮抓起她的手,細(xì)軟的溫度貼上他本就寒涼的掌心,透過毛孔一點(diǎn)點(diǎn)鉆進(jìn)他的身體里。 他很貪戀這份溫度。 一時間,忘記處境,低下頭,冰涼的薄唇貼上秦蔓指尖細(xì)小的傷口,像是王子邀請公主共舞,優(yōu)雅地親吻手背,又像是虔誠的信徒匍匐在自己的神明腳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