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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在305房間扔了迷情劑,普通人只是能聞到淡淡的果花香,她知道仇辰討厭粉色和甜膩的香味,所以一定會掩住鼻子,因此給他的紙巾上有自白香,味道幾乎沒有。 陸若辭想要看看仇辰在珍視的青梅面前是何等輕浮,讓他出盡丑態(tài)。 “最好是這樣?!?/br> 秦蔓收回手,不再嚇唬陸若辭這只受驚的小鳥,她現(xiàn)在都能被杯中倒映的影子嚇得吱哇亂叫。 若是再嚇唬,她腦子緊繃的弦斷了,有可能多個弱智隊友,于秦曼而言,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糟糕。 這時顧淮也拿著餐刀回來, “蔓蔓,要不我來。” “給我。” 不容置喙的語氣,讓顧淮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刀遞到她面前。 只見她手起刀落,張仁的腦袋就硬生生被切下,粘黏在餐刀的刀刃上。 秦蔓忍著惡心,將張仁的頭從刀上取下,穩(wěn)穩(wěn)放進盒子里,蓋上蓋子。 她不喜歡這個素質低下的粗糙男人,作為隊友,讓他痛快的死去也算仁至義盡。 深深嘆了口氣,將盒子放回桌柜上。 忽然,秦蔓用余光看見空蕩蕩的桌面上,有幾塊圓形印記,與周圍桌面顏色不同,顏色更深,更接近桌柜原有的顏色。 她伸手摸了摸,中間的痕跡很干凈,只有寥寥幾粒塵灰,而周圍卻積攢起來厚厚的灰塵,都能留下明顯的指印 。 這是擺放東西留下的痕跡! 不久前這張桌面是擺過物件裝飾的! 去哪了? 看見秦蔓眼睛四處打量,東張西望,一直不說話的仇辰從剛才的震驚中才回過神,詢問道: “在找什么?” 秦蔓沒說話只是指了指桌面,仇辰湊過頭看了一眼,迅速明白,緊接著眼睛就開始在房間搜索。 他看見凌亂的床面微微皺眉,純白的床單上殘留著大片淡黃色油污,想到張仁昨日剔著牙癱在那里,就有點惡心。 但隨即又想到他奇怪的躺姿,腿呈半弓型,腰部雖然看似貼著床面,但卻沒留下什么痕跡,想必也是緊繃著,根本沒有觸碰到。 就連當時秦蔓打他,都是伸手象征性阻擋,硬生生挨下她兩拳。 他的所有動作都像是竭力保護身下的東西。 當時,他跟秦蔓都被邀請函損壞而惱羞成怒,因此沒有關注到他怪異躺姿下的貓膩。 仇辰三步并兩步,將床上的被罩掀起,露出來夾在床板下的皮革箱子。 床板被人去掉一塊,正好可以放進箱子,但由于高低不平,鋪上床單有明顯的起伏,這也是張仁當時躺在上面混淆視聽的原因。 見仇辰從床下揪出一個行李箱,秦蔓兩眼放光 ,趕忙走上前查看,從他手里接過箱子,眉頭挑了挑,嬉笑道:“不錯喲,搜證犬出身?” 仇辰唇角微微上翹,沒有在意她的玩笑,低頭用指腹摸索床板的斷層,切口雖然平整但是略有起伏,應該是被人用小型刀具慢慢切開。 而且斷口處顏色泛黃,跟周圍木頭混成一色,應該是以前房間主人所為,張仁只不過是剛好發(fā)現(xiàn)。 “喲,這箱子還帶著鎖?!?/br> 秦蔓瞅著眼前皮革包裹的古早行李箱,從桌柜上取下餐刀,對著鎖子位置用力一撬。 ‘啪’,鎖扣應聲而掉。 秦蔓打開箱子,露出了里面各種各樣精致珍貴的擺件。 最上面幾個顏色略新,很顯然是酒店擺的贗品,但是下面的無一不是顏色古樸、別具特色的工藝品,看起來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 “張仁開鎖技能不錯,我靠蠻力,他是靠技巧,這幾樣是他塞進來,打算一并帶走的。” 秦蔓指著身旁顏色嶄新的擺件說道。 仇辰點點頭,視線停留在床板挖出的空洞上,“嗯,這間屋子以前住的人應該也是小偷,他們把皮箱藏在這里,那是很早之前挖出來的?!?/br> “看樣子這就是第四個鬼怪蘇醒的原因,偷盜,或者說是貪婪?!?/br> “蔓蔓,你看這是什么?” 顧淮蹲著身,拿起一個信封,信封的烤漆與裂口男懷表的花紋一模一樣。 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泛黃的支票和一封信,秦蔓看到信后順手遞給顧淮。 顧淮淡淡輕笑,展開讀了起來: “親愛的瓊斯先生,想要獲得更多的回報,就按照邀請函上的時間準時參加活動,請務必準備好你該有的說辭。皮普斯.藍斯?!?/br> 又是皮普斯.藍斯,他接連買通記者跟這位瓊斯先生,到底要干什么? 而且這位瓊斯先生會將宅內(nèi)貴重物品打算偷走,想必也是個缺錢的普通人。 看到信封的烤漆,秦蔓心中更是疑惑百生。轉頭問向仇辰: “仇辰,你覺得信封上花紋會是什么?” 仇辰仔細看了一眼,十分篤定道:“族徽?!?/br> 跟秦蔓猜測相同,眼前華麗繁瑣的花紋就是象征家族勢力的徽章,生于家族的每一位成員,懷著對家族的無上尊敬,因而有了對族徽的癡狂熱愛。 可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兩種族徽,像是兩個家族的角逐。 難道這是皮普斯買通人陷害萊特法官的原因? 但萊特法官的日記本跟皮普斯信封烤漆一模一樣,這又作何解釋? 秦蔓心中只能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個裂口鬼有可能就是皮普斯.藍斯,但具體跟萊特法官的關系,她也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