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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她相信了一個和善的大叔,但那人只想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好在仇辰及時出現(xiàn),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因?yàn)檫@件事,她才努力學(xué)習(xí)各種武術(shù)防身術(shù)。 后來她全靠自己過本,開始接老板,也賺了錢,對自己平日開銷也舍得。就因?yàn)榻恿藗€老板單子,順道坐上他的豪車,就被一些八卦同學(xué)說成被包養(yǎng)。 … 腦子一瞬間被塞滿了各種各樣的負(fù)面情緒,秦蔓的腳步慢了幾分,似乎開始猶豫要不要救她們。 不行,凌強(qiáng),顧淮還在等她。 她搖搖腦袋,試圖將那些東西晃出自己的思緒,重新邁開腳步,向舞蹈室奔去。 她扶著門檻大喊一聲:“出口在中年女人辦公室!凌強(qiáng)帶著活的人快去!” 喊完這句話,她似乎透支全身的力氣,腦袋里像是炸開鍋。 明明是她秦蔓豁出性命,才讓柳詩情拿到關(guān)鍵性線索,憑什么凌強(qiáng)夸的一直是她?憑什么? 顧淮從頭到尾都是欺騙,他從一開始的身份都是假的!他目的不純,手段陰邪! 秦蔓,你在貪戀什么?! 與鬼怪共舞,只會深陷泥潭,亡于血口!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你們?nèi)嫉盟?!都是壞人!?/br> 秦蔓眼睛變得血紅,手上沾染的黑色粘液在她意念間,竟變成了一把約有半人高的黑色鐮刀。 她攔在門口,試圖下一秒要將所有人全部殺掉。 鐮刀使得呼呼生風(fēng),凌強(qiáng)躲閃不及,被削去了一個胳膊。 現(xiàn)在,顧淮看到秦蔓如此模樣,剛才重新見到她時的喜悅僵在臉上,忙不迭地出聲喊道: “蔓蔓!” 但回應(yīng)他的,只是閃著寒光的鐮刀。 她身上的氣息顧淮再熟悉不過,那是來自地獄的氣息,沾染著無盡的戾氣。 那些陰郁的黑暗氣場像是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繭,將她盡數(shù)包裹。 顧淮掌心滲出冷汗,他害怕了,一聲一聲的呼喊,試圖叫醒被怨念蒙蔽的秦蔓, “蔓蔓,醒醒!” 作者有話說: 第四十五章 屋頂上的燈光搖曳不定, 忽明忽暗間,似有凌厲的寒氣劃開空氣,攜卷著嗜血的欲望, 金屬碰撞地面激起的火星, 仿若懸掛崖邊的繁星, 擁有一瞬的璀璨,但若踏前一步, 去捕抓那抹明亮,只會粉身碎骨。 凌強(qiáng)抱著斷臂凄厲嘶吼,眼里映著異常陌生的秦蔓。 她白皙的小臂已經(jīng)被如同蛛網(wǎng)般的黑色粘液悉數(shù)包裹,黑色的鐮刀與她手臂混為一體。 “秦蔓!” 秦蔓血紅的眸子卻只氤氳著怨氣、憤恨、不甘, 鐮刀再一次劈向凌強(qiáng)的面門。 “憑什么??!” 灼熱的血液撒在凌強(qiáng)臉上, 燙的他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眼前的男人。 云淡風(fēng)輕地赤手接下來秦蔓揮砍下的利刃, 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泛著金光,唇角壓平, “蔓蔓, 殺了他, 你醒來會不高興的?!?/br> 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身后凌強(qiáng)說道:“帶著人走?!?/br> 聲音清冷, 帶著命令的口吻。 “那蔓蔓姐…” 剛說出口就后悔,凌強(qiáng)剛才親眼看著顧淮平地而起, 眼睛閃爍起詭異的光芒,他要是再相信他戴的美瞳,那腦仁真就只有核桃大小。 “她沒事,帶著喘氣的先離開吧?!?/br> 凌強(qiáng)望了眼滿地殘肢斷骸, 那四位NPC從剛才起就像是一瞬間被掏空生命力, 如同失去cao控的人偶跌落在教室中心。 “詩情, 看看有誰活著?!?/br> 凌強(qiáng)刻意保護(hù)眾人,所以柳詩情只是受到一點(diǎn)皮外傷,趕忙點(diǎn)點(diǎn)頭。 凌強(qiáng)單臂拎起蔣瑞,扛在肩頭,拍拍他血rou模糊的大腿,“兄弟,堅(jiān)持一下” “我沒事。” 蔣瑞身型瘦弱,剛才躲閃浪費(fèi)了大量的體力,稍不留意竟被老師削去半條腿。 柳詩情試圖拉起昏迷不醒的老人,他的鼻息尚存,可是拉了半天也沒能拉動。 “我來吧?!?/br> 柳詩情看向身后,是那個身穿白色衛(wèi)衣的男孩子。 只不過他肩頭受傷,白衣被血液浸透。 他彎下腰背起老人,跟在凌強(qiáng)身后迅速離開。 路過門口時,看見第一天古靈精怪的少女儼然變成厲鬼修羅,見到他們離開,目露兇光,發(fā)出惡狠狠地咆哮,但長在身上的利刃被人禁錮著,無法動彈。 “幺兒…” 肩頭老人抬起眼,含含糊糊地喊出兩個字,渾濁的眼睛再次合上。 秦蔓的動作有了一瞬間的遲緩,但轉(zhuǎn)眼又見到眼前禁錮自己行動的男人,眼里再次涌出憤恨。 “騙子,嘴里沒有一句真話!” 顧淮微怔片刻,隨即心中了然,眉眼溫柔,平壓的唇角掛起來一抹弧度。 流血的手稍一用力,就將粘連在她身上的鐮刀奪了下來,扔至一旁,很快墨色的鐮刀化成一攤黑泥。 隨即,伸手將眼前暴怒的小獸,拉進(jìn)懷里。 剛才她癲狂的模樣讓他心臟有了一瞬間的停滯,但冷靜下來,看清是她沾染到怨泥,這才重歸于平靜。 “蔓蔓,因?yàn)槲因_你,生氣了?” 但回答他的只是肩頭處傳來的刺疼。 被禁錮住的秦蔓一口咬在顧淮的肩窩,腥甜的液體瞬間涌入口腔,綿密的甜膩帶著一抹冷冽的清香,如同春日消融后的雪水,讓她躁動的身體漸漸變得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