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死后男主他瘋了、穿成反派世子爺?shù)挠Hmeimei、超凡大衛(wèi)、八零搖錢樹崽崽、我靠白蓮人設(shè)攻略病嬌男配[穿書]、逃離人渣的方法[快穿]、黑蓮花他總用美色攻略我[女尊]、良緣喜嫁、那個混蛋很迷人、長生荼蘼
溫茹只好聽他的。 坐好后,溫茹到處給謝跖準(zhǔn)備吃的、喝的,還把內(nèi)線電話挪到謝跖面前,讓他有事就找秘書,任何一個按鍵都可以快撥出去。 想了想謝跖學(xué)考古的,溫茹轉(zhuǎn)身從書柜里,把之前搜羅的各種歷史書,也找了幾本她覺得有意思的,放在謝跖面前。 謝跖原本一直分神盯著自己肚子的,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方纖星忙得團團轉(zhuǎn)。 “你還要去開會???” “嗯,估計她們看完材料了,我馬上要過去。最多開半小時,一會兒就回來?!睖厝憬忉尩?。 謝跖這下不看自己的肚子了,眼睛落在方纖星身上,看她又去休息室給他拿了一件小毛毯,他又出聲道:“你別忙啦,我現(xiàn)在還不到五個月呢,還沒到行動不便的程度?!?/br>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睖厝銘?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又去拿自己的保溫杯,給謝跖接了一杯熱水,看著熱水還不滿意,拿著熱水出了辦公室。 謝跖手撐在沙發(fā)上,伸長脖子,跟著方纖星的背影往外望。 沒一會兒,溫茹就回來了,看到謝跖坐在遠處,乖巧地等著她回來,笑了笑:“偷了小肖一點紅糖?!?/br> 謝跖聽了,忍不住彎彎眉。 方纖星一直都是周全的性子,從前他都只看得到結(jié)果,如今看到方纖星為了讓他舒服,親自忙來忙去,還去“偷”紅糖,謝跖更感動了,看向方纖星的目光更晶亮了一些。 溫茹確定沒什么缺的、漏的,抬手看看時間,感覺不能再拖下去了,只好磨磨蹭蹭地離開了。 方纖星磨蹭的時候,謝跖一直深明大義地哄她快走,等人真走了,連背影也看不到了,謝跖又覺得委屈。 嘆了口氣,謝跖伸手拉過一本書。 溫茹找來的各種歷史書,都是她基于對宓代的了解,順著脈絡(luò)找的書。這些書對喜歡琢磨宓代考古的謝跖來說,是難得的好文獻。 謝跖很快就看進去了。 可沒一會兒,謝跖翻頁的手停住,抬高書,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皺了皺眉,用書往自己的肚子那扇了扇風(fēng)。 “現(xiàn)在倒是知道動了,mama在的時候怎么不動?”謝跖嫌棄道。 嫌棄完,放下書,又去輕輕摸自己的肚子。 謝跖低頭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一個勁兒跟寶寶商量。 “寶寶可得聽話,讓mama看看胎動喲。” 說完,他也看不進書了,站起來,準(zhǔn)備走動走動,免得寶寶又睡著了。 謝跖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慢慢騰騰地踱步,看到碎紙機在方纖星的桌子正中,上前想把它挪到一邊的柜子上。 條狀碎屑上一兩筆熟悉的筆跡讓他動作緩了緩,伸手從碎屑里拈起一兩根,瞪著眼睛辨別了好久,發(fā)現(xiàn)那好像是結(jié)婚前,自己給方纖星簽的婚前協(xié)議。 謝跖一愣,愣完眼底露出幾分無奈。 結(jié)婚前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 謝跖感覺自己尷尬得腳指頭都要摳地了,他趕緊扔下碎屑,將碎紙機整個抱著轉(zhuǎn)身,準(zhǔn)備放到最遠的柜子上。 他轉(zhuǎn)身轉(zhuǎn)得有些急了些,腳上動作有些笨拙,連帶著手上也不干脆,一把撞到方纖星辦公桌上的一盒文件夾,啪啪噠噠掉了一地。 謝跖抱著碎紙機有些無所適從,感覺自己做錯事了。 外面機警的兩個秘書,聽到動靜趕緊跑了進來。 看到謝跖安然無恙,齊齊松了口氣,一個上前幫他拿碎紙機,放到一邊的柜子上,一個則蹲下身子,去撿掉在地上的文件夾。 兩人一邊忙活一邊安慰謝跖,沒什么事,讓他到一邊坐會兒,她們很快收拾好。 謝跖尷尬死了,覺得自己真是個麻煩鬼,他不好意思真的去坐著,扶著桌子站在那兒沒動。 就當(dāng)給自己罰個站。 好在大多都是空的文件夾,掉落的紙張只有幾頁,應(yīng)該……不妨事吧。 謝跖低頭,目光往地上的紙張上掃了掃。 “等一下,那是什么?”謝跖忽然出聲,帶著明顯嚴(yán)肅的語氣,“能把那幾張拿給我看看嗎?” 秘書手一抖。 謝跖這捉j(luò)ian的語氣,她們…… 秘書慢慢吞吞地挪過去,將紙撿起來,偷偷先掃了一眼。 哦,沒什么,跟她們方總沒什么關(guān)系,是別人家家譜復(fù)印件的殘頁。 秘書瞬間爽快起來,利落地站起來,將寥寥三張紙遞到謝跖手上。 謝跖翻來覆去將三張紙看了一遍又一遍,嘴里慢慢,重復(fù)地念著上面被圈出來的名字。 “溫溯鯉” “溫風(fēng)華” “傅翙” 這里面除了傅翙的名字他不知道,溫溯鯉、溫風(fēng)華的名字他都知道的。 溫溯鯉,溫茹的女兒。 溫風(fēng)華,溫家歷史上最后一個族人。 謝跖拿著紙張的手,輕輕地發(fā)抖。 他目光漸漸落在傅翙的名字上面,看著前后的時間標(biāo)記。 謝跖咬住唇。 這是誰?傅寄舟的母親?jiejie?還是meimei? 方纖星…… “這好像是家譜吧,我們考古的人看到這個一下子就敏感了,麻煩你們了。” 謝跖咽了咽喉嚨艱澀如棉花的口水,故作輕松地開口試探。 “你們方總這兒怎么有這個???” “原來是這樣?!睋煳募A的秘書輕松地笑了笑,“這有什么麻煩的,就撿一下的功夫,為孕夫代勞,是我的榮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