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鬼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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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怎么辦?”秦妙雪問我。 我沉下口氣,說道:“他不接受和解,只能將其滅掉?!?/br> 她看著惡鬼遠去的方向,露出愁容“怎么才能滅掉他呢?” “我自有辦法?!?/br> 示意她不用擔心。 來到殺豬匠的尸骨處,揀了他幾根頭發(fā)包好,然后和秦妙雪離開。 有了這殺豬匠尸骨一部分,不怕拘不到他。 很快,我們離開盤山,打道回府。 回到秦妙雪家,她一家人全都在等我們的消息。 “怎么樣了?”秦mama第一個問道。 我搖頭:“那惡鬼被找到,不過,他拒絕和解,現(xiàn)在只能將他拘來滅掉?!?/br> “行得通嗎?”秦mama焦急地問。 我趕緊拿出那惡鬼生前的尸骨的頭發(fā)。 “好!” 胖道士拍手,見此他也有了信心“有他身前身體一部分,要弄他就非常的容易了?!?/br> 不再說什么,我讓胖道士趕緊布壇準備。 而我自己也在布壇,準備把惡鬼給拘來,然后與胖道士合力滅掉他。 我做了不少的準備,在秦妙雪家客廳里布了壇,還布了陰陽滅煞陣,七星斬邪陣,等一系列殺招。 胖道士也準備了不少的手段。 一番之后,我開壇拘惡鬼。 將惡鬼生前尸骨的發(fā)絲用黃氏包裹,折疊成三角形,用紅線捆好,薰過香煙,然后貼上一張召魂符一起焚燒。 與此同時,我綰訣結印默念咒語:“日落沙明天倒天,陰陽五行若交泰,吾于此間開陰路,好使陰魂過陽來……” 漸漸地,現(xiàn)場涌起一道陰氣,這是打通陰陽通道。 等包裹發(fā)絲的黃紙和符燒燼之后,我輕咤一聲:“奉吾敕令,發(fā)絲主人正魂速來,急急如律令?!?/br> 下了敕令,我立即搖動鈴當召那惡鬼。 這個時候,和我胖道士都打起十二分精神,隨時準備動手。 秦家人個個緊張。 突然,我手里的鈴當竟然在顫抖,這不是因為我在搖,而是惡鬼在抗拒產(chǎn)生的反震。 漸漸地,我竟然有握不住鈴當?shù)内厔荨?/br> 面對這種情況,我趕緊咬破自己的中指,在一張空白黃紙上畫符,然后焚燒,默念咒語:“以吾陰陽血,上表祖師爺,下凡坐壇中,百鬼莫不從,發(fā)絲主人正魂速來,陰陽急急如律令,敕!” 咒語結束,我將決印打在壇上,再次拿起鈴當搖晃召喚。 “砰~~” 下一刻,鈴當一下子崩掉,法力失效,我被震得仰翻在地,胸口有些堵,說不出話。 秦家人急了。 秦妙雪迅速朝我跑來。 秦家人看不到,但我和胖道士都看到,在我鈴當炸開之際,有不少的符咒沖擊鈴當。 秦妙雪將我扶起。 胖道士意外地道:“那惡鬼竟然在最后一刻簽了鬼契,真是冥頑不靈?!?/br> “是不是拿他沒辦法,妙雪她爸是不是沒救了?!鼻胤蛉瞬幻靼走@是什么意思,眼淚汪汪,差點就哭了。 胖道士示意她別擔心:“放心,秦先生沒事了?!?/br> 這時,秦家人都看向我,想聽我怎么說。 我深吸口氣,待氣通暢了些之后,解釋:“剛剛我拘那惡鬼,他本應該被拘來,但他在快被我拘來之際和巫人簽了鬼契,成了器魂,所以我拘不過來。” “不過,他簽約鬼契,成為器魂,便不能脫離器太遠,所以,他沒辦法來找秦叔叔索命?!?/br> “什么是器?”秦妙雪問我。 我解釋:“器這個東西不固定,可以是手鐲、手鏈,可以是戒指,可以是項鏈,也可以是玉佩等飾品,還可以是任何祭煉后的物 品,鬼一但簽約成器魂,便不能脫離這個器太遠?!?/br> “巫道之人煉魂器,因為他已經(jīng)有煉魂器的實力,驅使鬼魂已經(jīng)是很輕松的事,沒必要再用魂器,所以魂器煉出之后都是賣給別人。誰擁有這個魂器,作為器魂的鬼就得聽命于誰。” 我提醒:“這惡鬼寧愿成為器魂也不愿意和解,證明他一定要秦叔叔償命?;诖?,我推測他簽鬼契時一定和煉魂器的巫人,還有買這個魂器的買家當場談了條件,讓這個器魂的買家成為他的主人之后殺死秦叔叔替他報仇?!?/br> 聽完我的解釋,秦家人終于是明白了。 不過,秦妙雪擔心地道:“這么說來,誰當了這個惡鬼的主人,還是會想辦法要我爸的命?” 這時,胖道士站出來說道:“放心吧,你爹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至于那惡鬼的主人,不一定是揚州人,什么時候來找你爹可說不準,而且要蓄謀殺一個人沒那么容易,只要平時里小心防備,基本沒什么問題?!?/br> 想了想,我問胖道士:“這揚州有沒有什么巫人的道行達到煉鬼器層次?” 胖道士想了想“沒有,反正在我所知的同行之中,還沒有誰的道行有這么高,應該是外地人,所以,那惡鬼的主人有很大的可能也是外地人,至于什么時候來揚州報仇,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魂魄難躲,活人好防,問題不算嚴重。” 我思考一番之后,又把秦相永的生辰八字很細致地推算一番。 心里有數(shù)之后,我道:“從秦叔叔的命理來看,今年駁雜比較多,三個月后還會有一劫,但可以化解,所以,那惡鬼的主人應該會在三個月后出現(xiàn),暫時不用太擔心?!?/br> 好歹是解決了燃眉之急,情況已經(jīng)不是很嚴重,秦家人紛紛松了口氣。 接下來,我和胖道士都撤了壇,然后弄了些符水把秦妙雪家有陰氣的地方都噴灑一遍,又把秦相永身上的陰氣給驅除。 一切弄完之后,已經(jīng)是凌晨。 秦mama對胖道士說道:“王大師,我家房間空余的有不少,已經(jīng)這么晚了,在我家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這是客氣話。 胖道士拒絕道:“現(xiàn)在秦相永暫時沒事,我得回去。” 秦mama點頭,拿出一個很厚的信封,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裝的是錢。 “這是尾款,請王大師點一下?!?/br> 胖道士笑瞇瞇的,只是掂量了一下,并沒有清點“我相信秦夫人?!?/br> 這時,秦妙雪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小川師傅,這里面有十萬,這是我們家一點心意,你看夠不夠?” 要知道,前一天,我還是一個流落街頭為生計發(fā)愁的窮人,而且窮了十幾年,十萬塊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天文數(shù)字。 本來這一行不能以此求橫財,但我窮怕了,而且,當今社會十萬塊也算不得什么橫財,給自己找這樣的理由,我心安理得地收下銀行卡。 接過銀行卡的時候,手都在發(fā)抖:“夠多了,夠多了?!?/br> 而這個時候,本以為要走的胖道士卻是笑了笑,對我說道:“小友,我這里有樁大買賣,你有興趣嗎?” 這胖道士雖然不是什么壞人,但也不是好人,鬼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我能力有限,大買賣做不來,抱歉了。” 見我拒絕,胖道士趕緊拉著我的手,帶著哭腔說道:“小友,昨天我看不起你,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呀?!?/br> 胖道士如此,不管是我,還是秦家人,個個都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