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七星降煞、黑狗叼冢
第二天。 一大早,羅家人來臥室看望羅志杰。 羅志杰最近精神不好,睡眠質(zhì)量太差,昨晚經(jīng)我安魂之后,睡得特別好,此時仍然在熟睡。 我告訴羅家人,現(xiàn)在雖然不能驅(qū)除羅志杰的邪咒,但他暫時沒事,我先回去幾天。 畢竟,我要去做生意,集精血,不能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里。 羅家人那是說什么也不肯讓我走,讓我無論如何都得留下來,要多少錢給多少錢,有什么事可以請人幫我解決,反正就是要什么就滿足什么,生怕我一走就出事。 無奈之下,我只好將昨晚與女鬼交易之事說出來,當(dāng)然,也沒有說怎么交易的,只是告訴他們有這么一回事。 讓他們知道那幅畫在女鬼手里,邪靈逃不出來,害不了羅志杰。 最后,在我的萬般保證之下,羅家人才讓我離開。 離開時相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同時,他們給了我一個黑袋子。 袋子包著幾沓東西,不用想都知道是紅票子,看厚度應(yīng)該剛好六位數(shù)。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來者不拒,一是我愛財(cái),二是因?yàn)樘K瑤的原因,她的圈子可是上流圈子,萬一要是遇到什么事拿不出點(diǎn)錢,必然會丟人現(xiàn)眼。 最后,羅旭又親自送我回鋪?zhàn)印?/br> 羅旭離去。 開了鋪?zhàn)印?/br> 電話告知林姨我沒事,在看鋪?zhàn)又?,便坐在鋪?zhàn)娱T口研究陰陽巽咒。 今天的生意很不錯,好像是城隍老爺生日,很多人都會買紙錢和香去祭拜,所以香蠟紙燭賣得很好,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門。 紙火生意是不錯,但一樁陰陽玄事都沒有。 傍晚的時候,秦妙雪來了,帶了不少好吃的東西。 “小川,還沒吃晚飯吧?!?/br> “沒呢,快進(jìn)來坐?!?/br> 我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秦妙雪就是舒服,情不自禁會生出幾分羞澀。 “買了些吃的,不介意和我一起吃吧。”她笑道。 “巴不得呢?!蔽亿s緊回應(yīng)。 然后,我便和她在鋪?zhàn)永锍詵|西,一邊吃一聊著生活上的事。 我問她一些關(guān)于怎么浪漫之類的問題,問她如何適應(yīng)大城市生活,她告訴我沒事看一看青春愛情劇,看一看時尚資訊,出去玩一玩,感受現(xiàn)代都市的氣息。 我們聊著、吃著,時光恬靜清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平凡小情侶。 直到天黑她才回家。 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可能有什么事,根本沒想到她是特意來找我玩。 等她開車走了,我才關(guān)鋪?zhàn)印?/br> 回到林姨家時,憶亭不在,林姨和趙秋月在酒店也沒回來,電話問了林姨之后得知憶亭已經(jīng)開學(xué),上學(xué)去了。 想起秦妙雪的話,我便嘗試著看電視據(jù),刷刷資訊什么的。 不過,我還是把重點(diǎn)放在研究陰陽巽咒上。 一夜無事。 第二天。 我起得比較早,沒麻煩林姨送我去鋪?zhàn)樱约鹤某鲎廛嚒?/br> 剛到鋪?zhàn)?,續(xù)了陰陽祖師神位香火,還沒開門,王永富卻是打來電話。 “小川,來活了?!?/br> 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五永富激動 的聲音。 我也不管是什么活,立即道:“你在哪里,我馬上來找你?!?/br> “還是我來接你吧?!蓖跤栏惶嶙h。 也好。 隨后,我把地址給了五永富。 半小時的樣子,他便找來。 “不、不、不會吧?!?/br> 王永富下車之后,站在鋪?zhàn)忧般躲兜卣f道,一臉震驚的樣子。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下意識地問:“你怎么了?” 他吞了吞口水,指著鋪?zhàn)訂枺骸澳阍趺窗堰@間鋪?zhàn)痈愕绞值???/br> “有問題嗎?”我感覺到一些異樣,審視著他。 他定了定神,說道:“我記得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陰陽神官陳亭光的鋪?zhàn)?。?/br> 聽到這話,我心跳加速,忍不住脫口問:“你知道陳亭光?” “陳亭光一代陰陽神官,十幾年前在揚(yáng)州業(yè)界那是出了名的,那會兒我雖然剛?cè)胄校珱]少聽到他的傳聞,他可是個逆天主,不得了。” 王永富說起老爸,那是繪聲繪色,仿佛臉上有光似的,這讓我不免有幾分驕傲。 老爸為陰陽神官,而爺爺可是陰陽大神官,看來,老爸差爺爺還有一截。 我更可憐,現(xiàn)在還只是陰陽師,連陰陽官都不是。 “我去~” 王永富突然跳了起來,神色激動:“你叫陳小川,又是陰陽傳人,難不成你和陳亭光有什么關(guān)系?” 不得不說,王永富腦袋挺靈光的,這都被他聯(lián)想到。 我雖有猶豫,但還是沒隱瞞:“陳亭光是我爸?!?/br> “我滴個乖乖!” 王永富別提有多震驚,上前在我身上這里摸,那里摸的,敢情把我當(dāng)成什么稀世珍貝似的。 “你干嘛?!蔽覜]好氣地說道,推開了他。 “嘖嘖,陳亭光竟然有兒子,這誰會信?”王永富說話時的眼神,根本沒把我當(dāng)人看。 我沒好氣地道:“你不相信的事多著呢,這算什么,少廢話,趕緊說,什么活來著?!?/br> 提起活,他道:“上車,一邊走一邊聊?!?/br> 隨之,我們上了車。 王永富一邊開車一邊道:“這活不好辦,牽墳?!?/br> 我愣了一下,說道:“牽墳這種事不應(yīng)該找喪葬法師會好一些嗎,怎么會落到你頭上?!?/br> “一般的自然輪不到我們,但遇到不好解決的,得我們出馬才行?!?/br> “我也就直說,實(shí)際情況我還沒去看,也是朋友今早打電話給找我,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不過他說了,這墳可是七星降煞、黑狗叼冢,大兇之地。” 王永富嘿嘿笑著看了我一眼,繼續(xù)道:“之前我還有些擔(dān)心這活接不接得下,現(xiàn)在你既然是陳亭光的兒子,那絕對沒問題?!?/br> 七星降煞,黑狗叼冢,聚陰藏煞,星運(yùn)斗轉(zhuǎn),最容易孕育出邪物,一不小心就會引來厄難。 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說道:“先去看看實(shí)際情況再說?!?/br> “好勒!” 王永富高興,不由得開快了幾分。 辦事地點(diǎn)不在城里,而是在鎮(zhèn)上。 主人家是鎮(zhèn)上的大富,姓黃,名為黃四強(qiáng)。 因?yàn)榧业浪?,時運(yùn)不濟(jì),請玄門之人看過之后,發(fā)現(xiàn)是他家祖墳出的問題,這才有牽墳一事。 我和王永富趕來時,黃家請了不少的幫忙兄弟,等著牽墳。 新墳葬地已經(jīng)選好,但因?yàn)槔蠅灢桓覡?,所以耽擱著。 替黃家辦事的是王永富的朋友,也確實(shí)是一名喪葬法師,因?yàn)轭^頂長有一小搓天然的白發(fā),又是掌壇師,所以大家都叫他白掌壇。 掌壇師就是某一群喪葬法師的掌舵人,頭兒。 我和王永富趕到,簡單介紹之后,白掌壇盯著我,語氣帶著質(zhì)疑:“王胖子,這小娃兒行不行?” 王永富牛氣沖天地道:“白毛,我你還信不過嗎,不是我吹,小川的道行相當(dāng)?shù)呐?,比你?qiáng)多了?!?/br> 白掌壇雖沒說什么,但看我的眼神里透著三個字——不服氣。 “先去看看吧?!蓖跤栏惶嶙h。 隨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趕黃四強(qiáng)家待牽的祖墳所在之地。 二十分多鐘的車程,來到黃四強(qiáng)的農(nóng)村老家,然后徒步翻山半個多小時,終于看到他家的祖墳。 黃家祖墳坐落在山下一處坳口,后方靠山形如大狗,前山有雙,形如雙手捧物,位置雖好,但落得比較低,在大范圍的山脈最低的地方。 正因?yàn)榈?,本來今天的陽光還不錯,但這里陽光不容易照到,加上山林蔥郁,林木成蔭,霧氣濃,陰氣重。 此位置陰要是再高十幾丈,配上案山,再有青龍和玄武,那將是一處不得了風(fēng)水寶地。 當(dāng)然,這也不錯了。 我們站祖墳后的山頭上觀察,王永富不禁道:“我滴個乖乖,雙山夾口,形勢走低,大局為陰,旺時百年昌盛,衰時陰災(zāi)陽禍,邪運(yùn)進(jìn)家門,不好辦啦?!?/br> “王師傅,加錢不是問題?!秉S四強(qiáng)趕緊上前。 王永富嘴角一笑,卻是老神在在地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加錢就能辦。” 他這明擺著是敲竹杠,當(dāng)然,他說的也是事實(shí)。 我沒管他,而是仔細(xì)觀察地形。 少許,確定之后,我告訴所有人:“這墳風(fēng)水不錯,牽不得?!?/br> “放屁?!?/br> 白掌壇當(dāng)場就跳出來,質(zhì)問我:“你到底會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