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互相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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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剛剛同意談,那邊他老婆便不瘋了,把圍觀的人們看得驚訝連連,覺得非常的玄乎。 “啊~~~” “我、我怎么了?” “我干嘛了?” 楊臣老婆疑惑地說著尖叫,急忙揀起自己的衣服給穿好。 楊臣看了出來,眼神里透著無比的篤定,就是我做的手腳,但他沒有證據(jù),拿我沒辦法,只得忍下來。 暗自咬著牙,他道:“談是可以談,但我得找懂的人和你談?!?/br> 我點頭,表示沒問題。 這時有人悄悄在他老婆耳邊說話,大概是告訴她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丟糗之事。 聽了之后,他老婆一陣臉紅,尷尬得不行,看我的眼神顯得特別怨毒。 呵呵,我笑了,就喜歡對方這種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這種感覺。 隨之,楊臣打電話找人。 聽他的通話,找的人應(yīng)該是他的一位二叔。 通知他二叔之后,讓眾人散去,把我和鄭松請上二樓。 我氣定神閑,但鄭松還是一陣沒底。 十多分鐘的樣子,楊臣的二叔來了,是個接近六十歲的老頭,像名退休的老干部。到來之后逼格非常的高,雖沒說什么,但那樣子顯得誰都得尊敬他三分一樣。 楊臣趕緊起身,鄭松也趕緊起身。 這種人,大概是會些風水,在鎮(zhèn)上有些威望,鎮(zhèn)上的人都敬他三分,給點面子,久而久之便自持身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一樣。 對于這樣的人,我才不管他,該坐的坐,雖說做人要有尊老愛幼之心,尊敬老人是傳統(tǒng)美德,但也得分場合,現(xiàn)在是在談判,不合適宜的尊敬會影響談判。 他瞟了我一眼,臉上有些不高興,那樣子,仿佛在說我不懂事一樣。 我才管他高興不高興,說白一點,他在風水方面未必懂的比我多,在我面前自持身份,我根本不會買賬。 他不高興地坐下之后繃著張臉。 我沒有主動說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反了過來,是楊臣要談,不是我們要和楊臣談,這種事,主動的一方肯定要吃虧一些。 但大概是因為他二叔的到來,楊臣有了底氣,同樣沒有主動說什么,只是他看了他二叔一眼。 他二叔則是盯著我打量,似乎是想看透我。 鄭松手搓手,顯得有些緊張。 我不準備說什么,要說,也是他們先說。 “哼~” 他二叔打量我之后,冷哼一聲,斜眉歪眼地開口說道:“談什么談,有什么好談的,我哥那墳沒問題,天王老子來了也沒問題,不服氣去法院起訴?!?/br> 他自持身份,擺架子。 我不理會他,卻是看向楊臣,重重地道:“我就想問問你是怎么想的?” 被我這么問之后,他雖然不再強勢蠻橫,卻也滑頭,說道:“這種東西我哪里懂,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和我二叔談吧。” “沒什么好談的?!彼逡豢谝Фǎ骸安环饩腿シㄔ浩鹪V?!?/br> 這二人竟然打起了太極,一個推一個,一個都不干。 楊臣隱隱有些得意,給他自個兒和他二叔倒茶,自個兒喝了起來,也不管我和鄭松。 這哪里是待客之道,這明顯太欺人了。 而且,以為打太極就能推過去,做夢呢。 思考一二,我淡淡地道:“行,今天咱們也不用談了,都說陰陽殺人不用刀,破風水,毀龍脈,這種手段我還是會不少的,咱們走著瞧,等到時候來求我的時候,就沒這么簡單了?!?/br> 說完,我立即起身,示意鄭松走人。 鄭松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站了起來,要跟我走。 這時,楊臣一口茶噴在茶幾上,神色驚慌,看我也不是,看他二叔也不是。想喊我們留下也不是,不喊也不是,顯然內(nèi)心已經(jīng)慌了。 這個時候,他二叔老神在在地道:“說得好像我不會毀人龍脈風水一樣,鄭二牛家那個娃兒聽說成績非常的好,不知道是不是龍脈所應(yīng),要是破了他爹的墳所風水,會不會受影響。” 面對我對楊臣的威脅,這老家伙倒也有些滑頭,反過來威脅鄭松。意思就是說我破楊臣家的風水,他就破鄭松家的風水。 這一招不可謂不陰險狡猾,直接就戳中鄭松的痛處,當場就坐不住了。 見此,楊臣和他二叔都笑了起來。 我則是笑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鄭松家不窮也是窮現(xiàn)成,倒是楊老板家境富裕,咱們就來互相傷害,看誰的損失大,誰玩不起誰是孫子?!?/br> 這一下,鄭松和楊臣都坐不住。 不過,見對方同樣坐不住,二人都沒說什么,又各自忍了下來。 倒是楊臣二叔說道:“鄭二牛,你敢不敢玩啊,你要是玩,怕是你家下三輩子都爬不起來,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楊家再怎么落魄,現(xiàn)有的家財也可以過的滋潤?!?/br> “還有,在白馬鎮(zhèn),我楊家再如何都可以讓你一家不好過,你自己掂量掂量,要玩,我們楊家奉陪你。” 這老家伙倒是個老狐貍,不是一般的狡猾,知道我不好對付,一直針對鄭二牛,畢竟這是鄭二牛的事,他要是不敢玩,我再怎么樣都辦法。 這種事肯定不能讓鄭松松口,一但他被壓跪下去,要想再站起來就非常的困難。 所以,我第一時間搶在鄭松沒開口之際說道:“行,要玩就玩,楊老板,不如先讓你老婆跳個樓,我覺得這樣應(yīng)該會很刺激?!?/br> 楊臣他二叔針對鄭松。 我就針對楊臣。 看誰玩不起。 果然,楊臣慌了,畢竟,之前他老婆發(fā)瘋在前,他根本沒有懷疑我的手段。 而在我說這話之后,陸晨霜已經(jīng)下了樓。 他二叔倒還鎮(zhèn)定,卻是道:“你說跳樓就跳樓,有問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嗎?” 如此,楊臣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 但就在這個時候,隱隱聽到樓下有人大喊:“臣哥,不好了,你老婆又發(fā)瘋,跑上樓來了,不知道要干嘛。” 聽到這話,楊臣哪里還能鎮(zhèn)定,當場就跳了起來,沖出房門。 應(yīng)該是陸晨霜故意的給他機會,所以讓他在門口的樓梯處攔住了他老婆,把他老婆拉了進來。 他一陣著急:“老婆,老婆你怎么了!” 他不停地搖晃,想把他老婆搖清醒,但怎么搖都沒用,她老婆呆呆傻傻的,像是丟了魂一樣。 這個時候,他二叔站了起:“臣兒,不用怕,有老夫在。” 我笑了,沒說什么,讓他去嘗嘗陸晨霜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