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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就站在上了鎖的鐵門外,從籃子里取出她準(zhǔn)備的食物——大半片黃油面包,還有一瓶冰涼,快要變質(zhì)的牛奶。 這是她為阿諾德準(zhǔn)備的食物,只有這么多。 隨手一扔,面包片滾落到阿諾德跟前。琳娜是故意的,這個距離,他不得不往前爬一點(diǎn),讓鐵鏈繃直還必須伸手才能夠到。 這種行為太過卑微,可是現(xiàn)在的阿諾德,已經(jīng)饑餓到了能夠被黃油焦香味牽動的地步了。 求生的本能使得他意識模糊地向前爬,殊不知面朝的方向,琳娜就站在那里。 他觸碰到面包片,立刻塞進(jìn)嘴里,開始瘋狂的啃咬吞咽,好像會有人與他爭搶一樣——饑餓與絕望會讓人喪失理性,甚至冷靜。 琳娜又將牛奶瓶放下,隨便一踢,瓶子咕嚕嚕地滾進(jìn)地窖,剛好能觸碰到阿諾德的指尖。牛奶的冰涼,比起地窖的濕冷,或許對于他來說還算溫暖。 他嘗試著抬頭,想要看清是誰送來的食物,然而模糊的視線中只有一個離開的背影。 纖細(xì),柔軟,卻又難以靠近。 是那個小姐嗎?不可能……命令人將自己關(guān)在這里的,就是她。更何況,是他先挾持了她。 按照貴族的習(xí)性,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又怎么可能會送食物呢。 視線在模糊與清晰中不斷交替,就在這混亂的思考中,阿諾德淺淺淡去了意識。 過度的饑餓得到緩沖,他繃緊的身體便也放松下來。 之后的一個禮拜里,琳娜總是會在固定時間去到地窖,親自為阿諾德送上數(shù)量不算多的食物。 每一次,她都會觀察阿諾德的狀態(tài)。 似乎現(xiàn)在的他并不能夠讓她滿意,所以琳娜總是在等待。 七天后,當(dāng)琳娜在送餐時間刻意遲到了幾分鐘后,她看到阿諾德已經(jīng)等候在鐵門旁,并在他面上捕捉到了期待。 她站在陰影中,看著眼前的所有,嘴角緩緩上揚(yáng)起來。 看來野狗已經(jīng)適應(yīng)規(guī)則了呢。 作者有話說: 是架空時代啦,有些方面可能會參考?xì)v史,但是對于牛奶瓶之類的沒有那么細(xì),我說有就有的那種,不過過多考究~ 琳娜jiejie開始訓(xùn)狗了(雖然她比阿諾德狗勾小~) 至于為什么侍女覺得琳娜變了,有人猜到了嘛! 求評論嗚嗚嗚嗚,本章留評發(fā)紅包! 你們都不留評qwq卷卷要傷心死了 第3章 開心之余,琳娜并沒有忘記自己來地窖的最終目的。她提起裙擺,故意踩過一片水塘,發(fā)出的聲響在靜謐地道里不斷回響,也吸引了阿諾德的視線。 緩緩從陰影中走出,她停在了與他一門之隔的外部。 “抱歉,路上遇到了些小事情,所以我來晚了,阿諾德?!?/br> 琳娜朝他露出笑容的那一刻,黯淡無光的地窖似乎剎那間飄過了鮮花的清香。桌上的燭火輕微跳動著,將他們的黑影投射在墻上。琳娜站著,阿諾德被鐵鏈限制著跪坐在地,仿佛主人與她的狗。 那天,丹尼·西奧多的不斷示好,也沒能夠讓琳娜露出像現(xiàn)在這樣甜美的笑。 她用親切且無比甜美的口吻呼喚了他的名字,這對于王國的平民來說,亦是一份殊榮。 只不過位于視線終點(diǎn)的男人,好像并不會因此自感榮耀,也不會因為那獨(dú)特的美麗而放松警惕。甚至,琳娜在他身上,看到了繃緊與憤然。 阿諾德脖頸被鐵鏈拴緊,身穿單薄且已經(jīng)臟亂發(fā)黑的亞麻布衣服,隨意靠著墻壁坐在潮濕的地上。這里的光亮微薄,他垂下的手,沉浸于黑暗。 他看上去狼狽不堪,可永遠(yuǎn)上揚(yáng)的下巴,以及那兩道炙熱的堅定眼神卻恰恰相反。 琳娜絲毫不急,饒有興致地與他對視著。 起碼,她的時間與體力還很多,耗得起。 阿諾德沒有理睬琳娜,過了會,他自動將視線投向別處。 燭火撒下的昏黃充滿了這間狹窄壓抑的地窖,琳娜打開鐵門,捏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跨過水塘,不讓那昂貴的布料沾到任何骯臟之物。 她手臂上挎著一個編織精細(xì)的藤木籃子,看上去很重,停在破舊的小桌子前,有些費(fèi)勁地將籃子放上去。 “很抱歉這段時間讓你待在這里,但這完全是出于保護(hù)你的目的?!?/br> 一邊在籃子里翻找,琳娜一邊說道。 只是此刻她依舊背對著阿諾德,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控制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 阿諾德這次沒有吝嗇他的言語,立刻冷嘲熱諷道。 “這就是貴族用來保護(hù)人的手段嗎?”他將鐵鏈晃了幾下,發(fā)出了些動靜。 琳娜語氣平淡:“雖然我想要保護(hù)你,但是你打傷了莊園的護(hù)衛(wèi),并且十分嚴(yán)重。” 說話的同時,她沒有停下手。最后,捏著兩片親自涂抹好果醬的面包,走到阿諾德跟前,彎腰湊到他唇前。 “這是奧克萊德莊園的懲罰,所以現(xiàn)在,吃。” 這并不是問句,更像是琳娜的命令。 她蹲在他跟前,對著他笑。面包片直接抵上了阿諾德的嘴唇,他不愿配合張開嘴,玫紅色的果醬沾到了嘴角。 琳娜:“嗯?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食物不好吃嗎?” 野狗完全不聽話呢。 她自言自語道,但視線始終凝聚在阿諾德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