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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德正要洗耳恭聽她的話, 卻被膝蓋上突然產(chǎn)生的疼擊倒。他徑直跪在琳娜眼前,又被綢緞牽扯著,不得不抬起頭來仰視她。 琳娜的微笑加深, 她捏著綢緞的末端, 手腕繞了好幾下。 “要這樣看著我才對?!?/br> …… 琳娜滿意地走出了阿諾德的房間, 并且離開前,為了給這位聽話的執(zhí)事一個獎勵 , 她主動捧起他的臉,俯下身去送給了他一個深深的親吻。 之后,對方或許還處在流連忘返的狀態(tài)里,琳娜卻早已轉(zhuǎn)身離開, 仿佛果斷地將一切斬斷在門邊。 只不過在往回走的路上, 她踏著零碎的蒼白月光, 手指卻輕輕撫上薄唇,似乎也在進行回味。 今天晚上的這一段小插曲 ,的確有效地將琳娜的注意短暫分散。她站在陽臺上抬頭看向懸掛在空中的月亮,手指習(xí)慣性地想要纏住什么東西。在觸碰到一片空白后,琳娜意識到自己將那條綢緞留在了阿諾德那里。 手指在半空停留了好一會,最后被她放下。 琳娜笑著轉(zhuǎn)過身,心想著。 也好,起碼能讓他永遠記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帶著令人滿意的念頭,琳娜步入房間,接著陷入好眠。 第二天,她毫不意外地在房間門外看到了穿著正式的阿諾德。并且琳娜發(fā)現(xiàn),他似乎專門將自己好好打理了一遍,還把頭發(fā)朝后,梳了個新的發(fā)型。 在看到男人的這一變化后,琳娜嘴角的笑容稍稍淡了些,但并不明顯,內(nèi)心同時還上升起了一股失落。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顆掉落在平靜水面上的小石子,力道雖然不大,可后續(xù)卻能激起無限遠的波浪。 這條愚蠢的小狗,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舉動呢?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全新的模樣一點也不像琳娜喜歡的那個阿諾德。 琳娜還是正常地進行著所有活動,也沒有與阿諾德疏遠或是其他。只不過今早的這樁事情,倒是又將她被挪開的注意拉扯回到正軌。 還是花費心思去和奧卡姆,還有他背后的那位安格斯王子玩游戲吧。 琳娜這樣想著,剛才的不悅瞬間一掃而空。 懷揣著再好不過的想好,她提著裙擺步入陽光。 - 近期似乎沒有什么大事件發(fā)生,就連諾瑪那樣聒噪的人,這陣子也少了很多言語。 但是直覺告訴琳娜,這并不是平靜,而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前的靜默。 很快,她就想到了這一切的溯源。 曾經(jīng)在歌劇院,安格斯與奧卡姆之間那一股明顯的,rou眼可見的崩裂。 琳娜漫游在花園里的腳步突然頓住,身后的侍女險些一頭撞上她的后背。 “聽說現(xiàn)在萊克莉娜大街很是好看,不如今天,我們?nèi)ツ抢镒咦甙??!?/br> 沒有轉(zhuǎn)頭,所有人都聽著前方,那高貴清冷,并且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說道。 阿諾德同樣也在這一伙人當(dāng)中,他看著琳娜露出的白皙后背,忍不住將手伸進衣袋,淺淺地撫摸了一下里面的那一條綢緞。 細軟的觸感還在,他稍稍放下心。昨晚琳娜走后,阿諾德獨自在昏暗一片的房間里站了很久,始終都在回味著發(fā)生過的一切,同時也在懷疑著這一切的真實性。 他將綢緞?wù)归_又疊起,同樣的動作重復(fù)了很多遍。那上方殘留的淡香,給了阿諾德一劑定心丸。 是熟悉的味道,所以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想到這里,男人冷酷的面上,終于流露出一抹與他完全不符的淡笑。 再次抬起眼,看著走在前方不遠處的少女。阿諾德隨便一個眼神,就將那些企圖從背后靠近她的護衛(wèi)驅(qū)趕。 他無聲地用行動表明,能夠站在這個位置的人只有自己。 來到萊克莉娜大街,果然如琳娜所說那樣,兩排的大樹枝繁葉茂,郁郁蔥蔥,它們厚實地將大部分陽光遮擋在外,只留下最為精華的那部分從枝葉的空隙中躥入。 整條華麗大道,此刻猶如被彩虹降臨。 這樣的美景極為少見,琳娜聽見身后幾名侍女忍不住的驚呼。 然而這并不是她此行的目的,按照剛才一瞬間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猜測,那個人應(yīng)該差不多在這個時間點會出現(xiàn)在此。 琳娜頓足,視線開始在繁華的大街上四處飄轉(zhuǎn)。 終于,在看到那個被眾人圍簇的狂妄身影后,琳娜面上露出了滿意的笑。 上一次公然在歌劇院露臉,那位安格斯王子就成了王國里所有人爭先恐后巴結(jié)討好的對象了。 并且現(xiàn)階段,國王很顯然已經(jīng)開始流失民眾對他的信任,按照琳娜猜測的安格斯的計劃,現(xiàn)在他絕對要在旁人面前頻繁出現(xiàn),并且收攬人心。 盡管哈金斯二世只有他這么一個孩子,但不論是誰,人類的貪心總是無窮無盡的。按照安格斯的性格,或許他連那么幾年都不愿意等待呢? 琳娜雙手相交,就這么站在原地等待著安格斯的靠近。 那個金發(fā)的傲慢男人在看到她以后先是一愣,眼底瞬間上升起了滿滿的厭惡還有憎恨,似乎琳娜是與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對此毫不意外,甚至還屈膝,對他行了最為正式的禮節(jié)。 “安格斯殿下——”琳娜故意直呼其名。 緊接著,她頭頂傳來一陣刺痛,就連做足了心理準備也愣是沒能忍受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