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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陌是個笑面虎,這么明顯的偏頗他們只可意會不可言談,畢竟惹了陛下,陛下他老人家暈著,可惹了李陌,他指不定今晚就能讓陳宴清把他們了結(jié)了。 孟舒說完整個事件,也是搖頭不已。 “我不是說陳宴清這樣不好,只是他也太、兇殘了。” 姜棠看著坐在身邊的孟舒,終于說了她的第二句話—— “所以你跟我說這些,目的是什么?” 姜棠歪頭問,樣子看著很懵懂無知的樣子。 孟舒有些無語,覺得姜棠可真夠蠢的,她說這么多自然是讓姜棠害怕,嫁于陳宴清夫妻不和的。一個女子,聘禮和嫁妝再多又如何? 這一輩子求的,不就是夫妻恩愛嗎? 姜棠那么膽小,陳宴清卻心狠手辣,她若是害怕抗拒陳宴清,把人惹惱了,說不定很快就被折磨的香消玉殞。 孟舒這人心理很奇怪。 如果讓她害姜棠,她會覺得殘忍下不了手,但如果讓別人動手,她又會覺得松一口氣。 說白了就是想要你死,但又不想因此承擔(dān)讓你死的負(fù)罪感。 俗稱,假仁義。 姜棠沉吟了片刻,緩緩道:“孟舒,我記得你前些天,對于陳宴清另有一番見解??!” 這說的是入宮謝恩那天,孟舒一直強調(diào)陳宴清權(quán)大能保護她,現(xiàn)在怎么又變成心狠手辣替她悲催了呢? 加上前世孟舒最后那番剖白,姜棠稍加思索就能明白。 “你不會是,看見下聘確認(rèn)我必嫁無疑,但見不得我婚后順?biāo)欤瑏斫o我上眼藥的吧?” 聽了這話,孟舒一愣,哪怕坐著都腿都一軟。 “你怎么、怎么……” “怎么聰明了是不是?” 那是因為你上輩子暴露了,這輩子我一直戒備著你。 姜棠輕笑一聲,巴掌大的小臉上遍布冰霜,她直起身來,對著孟舒“啪”的就是一巴掌,打的孟舒臉?biāo)查g浮現(xiàn)出清晰的五個掌印,發(fā)紅火辣。 說起來,除了陳宴清這是姜棠打的第二個人,打的很狠。 姜棠看著她笑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孟舒,是誰給你的膽子說晉王妃不是?誰給你的膽子說陳宴清不是?又是誰給你的膽子來試圖糊弄我!” 陳宴清再如何,那也是她夫君。 她抓、她撓、她嘶咬,那都是她的事,孟舒憑什么? 孟舒一下紅了眼,“姜棠!你敢打我!” 姜棠學(xué)著陳宴清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攤了攤手,“是?。〈蚰阍鯓??” 說完姜棠收回手,拿帕子嫌惡的擦著。 她不怕孟舒還手,因為這時的孟舒根本不敢。 姜棠乖的時候很乖,但對上害她的人還是很兇的。 “孟舒以前你能騙我,不過是因為我信任你,可是失去了我的信任,你在姜家剩下什么?” 上一世,孟舒總說她有多吃虧,跟在她后面沒人記得她叫孟舒,可是后來姜棠想過了,如果不是跟著她,孟舒連出現(xiàn)在別人眼里的機會都沒有。 你接受了別人身份帶來的便利,難道不應(yīng)該為此付出相對于的代價嗎? 孟舒這個人就是不知足,人心真是個復(fù)雜的東西! 真不如老王妃那樣單純,回到府中被陳宴清幾句話騙出了實情。 “祖母沒瞧見你的小夫人!” “怎么沒瞧見?”陳宴清看著她問。 老王妃遺憾道:“她還病著呢,出來要吃風(fēng)的?!?/br> 老王妃湊過去說:“而且你祖父說成親前見新娘子,福氣會散掉?!?/br> 陳宴清給她倒了杯茶潤喉,沉斂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只在心里琢磨著四個字。 她還病著。 這都多久了,怎么還病著? 老王妃沒瞧見,她還念叨著,“福氣不能散,乖孫沒福氣,讓孫媳有福氣,這樣你們?nèi)兆硬拍芎眠^!” 老王妃年紀(jì)大了,記不住很多事,但她總記得陳宴清日子不好過,想讓他跟著沾姜棠福氣,別的孫子聽見這話肯定會感動,可惜陳宴清沒有,哪怕心里觸動他也不再是把情緒掛在臉上的人。 有時候老王爺也想,他當(dāng)初那樣做對不對。 把陳宴清丟在危險中,摸爬滾打,看透人心,他用鐵腕手段教會孫子成了一把保護自己的刀,最后他似乎成了一把忘記自己是誰的無情刀。 不過好在他還知道給妻子體面,來請他到姜家下聘。 * 這天姜家很是熱鬧,光整聘禮就整到了晚上, 其中有一個暖玉單獨放著,白色為底中間開著絨絨的小花,算是男方給的信物。粉竹親自捧給姜棠,看意思是想她戴。 但姜棠一想到陳宴清威脅她的樣子,便扭頭。 “不想戴?!?/br> 姜棠正常時候是個很溫柔貼心的人,只有生氣得不到疏解,才會顯的特別難哄。 粉竹這個時候也不敢替姑爺說好話,只敢把東西擱置在姜棠能看見的地方,然后伺候她喝藥就寢。 藥里是有安神的成分在,沒一會姜棠就迷蒙了眼。 朦朧間感覺到有人伸手探她額頭,觸感粗糙不像女子,但也不像熟悉的阿兄。 那是誰呢? 姜棠眼睫微顫了顫,心里隱約有個猜測。 但又受藥物控制睜不開眼。 沒一會兒他便收了手,床邊陷下去一塊,應(yīng)是男人坐在她邊上,當(dāng)姜棠聽見他拿暖玉的聲音時,已經(jīng)確定這人是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