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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玉珠平復(fù)了,這才拽著她追上陳宴清,北院的人攔住母女兩個,但紅姨娘一直叫。 陳風只能來回稟道:“大人,紅姨娘想見您。” 這個時候見陳宴清,目的無非一個,道歉求他手下留情。 陳宴清腳步未停,直接甩下一句。 “不見?!?/br> 她們這種人,暫時的臣服是為了寬恕,但長久的蟄伏是為了反擊。 既然如此,他憑什么要一開始寬??? 聽兩人的對話,姜棠大概也能明白,陳宴清要為她報仇,她有些好奇,拽了拽陳宴清,“那陳玉珠最后會怎樣?” 陳宴清低眸看她,眼睛掠過她一側(cè)傷口,間隔了片刻才張口。 “讓她滾。” 其實他更想讓她死,但老王爺不會同意,既然明的不行,到時候暗中讓人打一頓再說。 “滾?”姜棠仰頭。 看見夜色下陳宴清五官蒙上一層暗色。 因為不用上朝頭上并未戴帽,滿頭墨發(fā)用簪固之,衣裳也是簡單,幾乎沒什么花色,但就是這樣看似干凈的男人,總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此時他說的這三個字,姜棠能反應(yīng)過來,就是字面滾的意思。 如無意外,往后晉王府將再無陳玉珠。 “怎么?你有意見?” 聲音偏冷,帶著幾分固執(zhí)己見的強硬。 姜棠連忙搖頭,“沒有,那你讓她滾吧!” “好?!?/br> 陳宴清拍拍她的胳膊,看起來心情不錯。 姜棠也是知恩圖報的人,總不能陳宴清為她發(fā)火,她卻去怪陳宴清心狠吧! 而且她真不覺得陳玉珠可憐,既然口無遮攔,就要承擔口無遮攔的后果。 陳宴清把她抱回北院,紫蘇今晚過于狼狽,粉竹頂著壓力給姜棠洗漱一番。 完了端來湯藥,惹事的姜棠沒有發(fā)言權(quán),這次不用說就乖乖的喝了,腳腕也一并揉搓了一下,等一切收拾好粉竹立即告退,剩下姜棠往桌邊的陳宴清看了一眼。 恰逢陳宴清不注意,她悄悄挪著碎步往床上走。 然而就在她走了兩步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清脆的一聲響,嚇的姜棠回身,瞧見他不僅放了案卷,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戒尺。 姜棠眨了眨眼,下意識打了個很假的瞌睡,把手藏到身后。 “好、好困??!” 陳宴清也無意揭穿她,只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張口便是—— “過來!” 聲音低淡,沉如大雨將至。 姜棠聽的睫羽微顫,手也跟著一抖。 陳宴清聲音也不重,表情一如既往的寧靜,可靠著椅子往哪兒一坐,就是給人一種他在生氣,而且很不好惹的感覺。 加之夜里人心本就脆弱,姜棠又比不得陳宴清官場浮沉思緒成熟,下意識就挪著碎步走過去,手捏著衣擺站在桌子前面。 如同惹事后被家長抓包的小女孩,可憐又無助。 陳宴清把戒尺放下。 不留神“啪”的一聲,嚇的姜棠脖縮,低頭揣揣不安。 陳宴清問:“知錯了嗎?” 男人上來就是這么一句,情緒淡的冷人。 姜棠有些委屈。 她并不認為打架有錯,但大半夜累他走一場的確不是。 她小聲回他道:“我不該害祖母情緒失控?!?/br> “還有呢?”陳宴清追問。 姜棠想了想,乖道:“我不該讓你擔心?!?/br> “嗯!” 陳宴清認同的一個語氣詞,有讓姜棠繼續(xù)說的意思。 姜棠癟了癟嘴,不情不愿道:“也不該大半夜讓這么多人累作一團。” 陳宴清臉色好了些,“然后呢?” 還有嗎? 姜棠有些郁悶,但態(tài)度良好,“然后我錯了,我下次不這樣了?!?/br> 說完對面沒有動靜,姜棠小心的抬頭,烏溜溜的眼睛想要偷看。 誰知陳宴清也在定定的看著她。 “沒了?” 姜棠啊了一聲,又仔細想了想。 她試探道:“沒了、吧!” 陳宴清閉目,忍著那些少得可憐的后怕道:“姜棠!” 這是陳宴清頭一回這么認真的叫她,聲音不帶一絲玩味。 “你到如今不認為自己在水邊、受著傷、孤勇的和人打架是錯誤嗎?” 陳宴清著重強調(diào)了她其中的弱勢,希望姜棠能夠明白這份苦心。 奈何一直被逼問的姜棠本就氣不順,她的反應(yīng)根本不足以讓她這個時候明白陳宴清的深意。 姜棠憋著氣,并不認為打架有錯。 “把手伸出來!”陳宴清拿了戒尺,懲戒她的情緒有兩分,剩下八分是給她認錯的余地。 可姜棠脾氣也倔。 她不認為有錯的事情,哪怕打她也一樣沒錯,她憋著淚把手伸出去,埋頭不說話委屈又難過。 陳宴清拽住她的手,知道她反應(yīng)慢刻意戒尺虛抬一了下睨她,給姜棠反應(yīng)的時間,心里想著只要姜棠服個軟這事兒就算過去。 他無意和一個小姑娘爭辯,何況這人還是自己夫人,待她示軟他就會和她分析其中利弊。 比起以前的狠辣兇狠,陳宴清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算溫柔。 “我沒錯?!?/br> 姜棠梗著脖子哽咽。 這個寒冷的夜晚,風吹在她無助的身上,姜棠整個心都酸的揪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