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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不錯,沈家卻是火坑。 但喜歡一個人沒錯,是孟舒的自由,她和沈安在不在一起也是他們兩人的事。 “我又沒想過阻止你的事,也請你不要插手我的事。” 孟舒轉(zhuǎn)頭,瞧見姜棠清透的雙眼。 她這才意識到,曾經(jīng)認(rèn)為姜棠傻的想法對么愚蠢。 孟舒穩(wěn)著心神道:“我知道了。” “那就好?!苯狞c頭,和她事先聲明,“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也不要在我或者我家人身上整幺蛾子,否則你整一次我就……” 我就扇你一次。 后面姜棠沒說,只是揚了揚手心。 這個動作被孟舒瞧見,身體的記憶讓她回想到上次的疼,下意識往后退退。 孟舒不禁想,沒出嫁前姜棠也會兇,但她情感匱乏從來不會這樣眉飛色舞,怎么出嫁后反而囂張了? 這只能說,陳宴清改變了很多。 一潭多年平靜無波的清海,只有遇見適合的峭壁高山,才能有機會成就波瀾壯闊。 而且…… 孟舒看向她身后的陳宴清。 男人安安靜靜的看著姜棠,即便再漫不經(jīng)心,人類的愛情總能從眉眼體現(xiàn)。 看著姜棠,他是暖的。 在他身邊,姜棠活了。 瞧清這些孟舒忽然不擔(dān)心了,“不會了,我先走了。” 孟舒甚至能朝她莞爾一笑,輕松的踏上了屬于她的路途。 姜棠這才轉(zhuǎn)身,很有妻威的恰了腰,繃著小臉看向陳宴清。 男人勾勾她筆挺的鼻梁,語氣從容又帶笑,“夫人這副威嚴(yán)模樣,是有何指教?這撅起來的嘴都能掛葫蘆了?!?/br> 她拍開陳宴清的手,水盈盈的眼睛里猶自帶怒。 “你為何不叫我?” 陳宴清驚訝道:“我還能叫你?。俊?/br> 姜棠瞪他,“為什么不能?孟舒她……她……” 她了半天也她不出什么,自小的教養(yǎng)刻在骨子里,有矛盾她可以和孟舒當(dāng)面解決,但背后說人不是就跌了檔次。 總不能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讓自己顯的卑鄙。 姜棠罵不了孟舒,就只能點著他手臂訓(xùn)誡,“我才不管她怎樣,總之你要規(guī)矩。” 陳宴清長的不錯,只是氣勢凜人,別人見他第一眼可能就是駭于他的威壓,瞧不見他姿容出色,其實要是陳宴清能多笑笑的話,他…… 他也很有話本子里,男狐貍精的潛力。 他、他還挺好看來著。 陳宴清忍著笑,看姜棠鄭重其事道:“而且你平時瞪我、睨我、睇我不是挺利索嗎?剛剛干嘛要那么溫柔看她?她又沒我好看?” 陳宴清笑,“你哪只眼睛瞧見我溫柔了?” 這話著實是冤枉,他所有的例外都給她,她卻說他對別人溫柔。 這話要是被她那個繼姐聽見,可能要當(dāng)場氣的吐血。 姜棠想了想,其實她也沒看清楚,反正就是心里難受啦! 于是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學(xué)著陳宴清方才的聲音道—— “咳、咳……你沒有?那你眼睛怎么不粘她身上?嗯?” 小姑娘站的端正,表情肅穆,學(xué)著他說話的譏諷語氣,卻帶著獨有的溫軟強調(diào)。 可能自認(rèn)為十分嚴(yán)厲,實則眼角眉梢都是嬌氣,這下陳宴清哪能忍住。 男人嘴角幾不可見的浮現(xiàn)出憋笑,再次伸手勾了勾她鼻尖,“促狹鬼?!?/br> 好的她不記,這個時候倒是一字也不落。 姜棠看著他,一直沒笑。 被嘲弄的久了就有些不高興,眼珠子圓鼓鼓的瞪著他。 這樣的場面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陳宴清便斂了笑,把手伸給她。 “行了,知道了,以后規(guī)矩,去吃飯?!?/br> 姜棠把手收進袖中,不大想給牽。 陳宴清的手就那么一直停在半空中,冬日風(fēng)寒,慢慢陳宴清手也有些紅。 姜棠悄悄看他一眼,男人始終一動不動。 后來姜棠又想,萬一她走前面,路上再碰見什么人…… 這個想法一出姜棠就十分抗拒,她其實也是個占有欲十足的姑娘,幾番糾結(jié)之下覺得自己就大度一點吧,把手伸給他。 就、就先牽一點點好了。 姜棠別扭道:“走吧!” 陳宴清復(fù)雜的看著掌心這一根手指,覺得要收回之前說她不記仇的話,這姑娘記仇的厲害。 “你還走不走呀!” 他太久沒動,姜棠催了一句,大有他不走就一根手指都沒得牽的意思。 “走走?!?/br> 最終還是陳宴清握著她的手,把人牽到飯廳的。 姜家雖是將相之家,但她生母沈驪歌也出身名門,加上小沈氏兩任主母,也帶起了姜家一些優(yōu)良習(xí)俗。 比如孩子們有事情可以過后說,吃飯絕對要謹(jǐn)守禮節(jié),所以哪怕是紈绔如姜知白這時候都不說話的。 打仗之人食量大,他們家餐桌很大。 這樣的好處的擺的下豐盛的飯菜,壞處就是手短夠不到。 本來姜棠是無所謂的,但這幾日生病不是被養(yǎng)刁了嘛,姜知白舞刀弄槍餓的緊,姜棠又不忍心打擾他。 最終趁著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拽了拽陳宴清的袖子,眼睛里明確表示著‘我要吃遠的那個’。 然后陳宴清拿捏架子許久,這才按著習(xí)慣給她夾了喜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