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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一聲,微噎哽咽,似乎要叫的永無止境。 “沒事,我在呢,不怕?!?/br> 陳宴清不厭其煩的安撫,讓姜棠心安了些。 可在姜棠瞧不見的角落,沒人知道他逐漸褪去偽裝,所有的劣·根·性展現(xiàn)在眼中,幽暗中帶著幾分直白的蠻橫。 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溫柔,不見慌色。 他充滿了耐心,和風細雨的把人揉軟,動作不疾不緩,卻也不容拒絕。 姜棠在他懷里,害怕的同時又有些渴望,被碰舒服了忍不住瑟縮。 這種感覺并不陌生,和之前被下藥了一樣。 她沒有依附,躺著也覺得會下墜,只能環(huán)著攀著他。 只是她的手似乎限制了他…… 迷迷糊糊間,雙腕就被什么纏住。 她慢慢的睜開眼,看見不斷晃動的燭光下,男人逆光昏暗的面頰。 他黑紅分明的瞳仁里帶著幾分鋒利,往日沉雋的人染上緋色,汗珠順著深邃的五官滴下。 那溫度,好燙。 陳宴清攬著她的腰,高大的身軀遮擋了光線。 他越從容,她就越狼狽。 姜棠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目光,甚至生出了退卻的心思,剛想懦動著嘴唇說什么。 卻忽有一瞬,危險降臨。 姜棠話都沒說手便一緊,眼角沁出水霧。 他安撫她,很溫柔。 “叫夫君!” 姜棠害怕,不叫。 剛開始還能忍住,后來一番折騰終于嬌泣起來,太可怕了! “我不碰了不碰了?!?/br> 小姑娘踢著雙足,啜泣著要往外爬,又被陳宴清輕而易舉逮回去,扣在懷中。 姜棠忍不住了,受不了。 但是他似乎還沒開始的樣子。 姜棠不想死。 于是她只能松口,帶著哭腔叫:“夫君。” 陳宴清也快瘋了。 他試了幾回,總被堵的不得其法,整個人不上不下額頭青筋繃起,看著也不大好。 他的小妻哭的好不傷心,都打起了嗝,瞧著真給嚇壞了。 “嗚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死不死陳宴清不確定,反正他是差不多了。 終于在自己死和姜棠死之間,陳宴清沒猶豫。 下一刻—— 他翻身下去,一圈一圈解開她手上的腰帶。 “行了,不碰了,別哭了?!?/br> ……姜棠解救了。 聽了這話聲音一頓,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看著陳宴清似乎不大好的臉,怕他繼續(xù),身子往后挪了挪。 陳宴清看著她的動作,心梗了。 所以難受的是他,被嫌棄也是他,折騰到最后一無所得還是他,這種感覺真虧。陳宴清不做虧本買賣,于是扯著把人拽到懷里。 姜棠淚濕了雙眼,忌憚又戒備的看著他。 陳宴清則閉眼,不能再看她了。 “手給我?!?/br> “做、做什么?” 陳宴清睜眼,睨她,未語。 給她一個眼神,讓姜棠自己體會。 “你又要捆我嗎?”姜棠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很疼的?!?/br> 倒不是綁的緊疼,而是她自己掙扎的疼。 “不捆你!”這是祖宗。 陳宴清抓著她的手掌,姜棠的手很漂亮,白白嫩嫩的柔若無骨,可能因為緊張過頭,此時摸著有些冷冰冰的。 不過正好,降火。 陳宴清覆著她,果真沒再捆她,只是也沒放開。 “抱著我?!彼f。 姜棠望著閉眸出汗的男人,不知怎的一會擰眉一會下瞟。 陳宴清看她不動,直接把人扣在懷里。 他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有些低磁,“你別看我?!?/br> 他能忍的也就這一次,再看,真的把持不住了。 “哦!” 接下去兩人誰都沒說話,姜棠甚至不敢動。 這樣不知又過了多久,懷里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夫君。” “嗯?” “好困,想睡覺?!?/br> “那你睡?!?/br> “那你松開我呀!” 陳宴清艱難的睜眼垂眸,看著邊說眼皮子邊迷糊的姑娘,嘆息一聲把她手松了。 姜棠累的緊,睡的快,話音剛落呼吸就均勻下來。 只有陳宴清復雜道:“你簡直是我祖宗?!?/br> 說完坐起來,抓著床尾的衣裳給她擦手,完了自己披著衣裳出去了。 半夜三更!天寒地凍!! 陳宴清泡了兩次冷水澡,姜棠對此一無所知。 次日,天蒙蒙亮。 陳風一如既往來鍛煉,沒曾想大老遠看見一個人在練劍。 作為陳宴清一把手的護衛(wèi),陳風可以驕傲的說,北院絕對沒人一個人比他勤奮,如今是誰想要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不管是誰,都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陳風挽了挽袖子,幾步?jīng)_過去,“難得看見有人比我早,怎么的兄弟,來比劃一下?” 晉王府本就是唯一的異姓王,因為皇帝忌憚,明面上的護衛(wèi)功夫都不高,真正守衛(wèi)陳宴清安全的,都是呆在暗處。 在那些專門培養(yǎng)的暗衛(wèi)當中,陳風的本領(lǐng)都能名列前茅,更別說是三腳貓的護衛(wèi)。 陳風誓要殺殺這人的威風。 當然,如果是好苗子,他會考慮提攜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