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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盛況,自然是煙花大于螢火,但人與人之間,感動也非誰亮誰勝,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陳宴清為什么要這么問? 姜棠抬頭,隱約從他眼中看到燃起的火苗,她想了許久,才抓住一些思路,張了張嘴不可思議道:“你這是……嫉妒嗎?” 就像曾經(jīng)她把糖葫蘆給表兄,姜知白兇巴巴的讓她討回來一樣。 不過陳宴清的似乎不一樣。 他問的平和,聲音不重,但就是這種淡淡的詢問給人一種這事很重要的感覺。 陳宴清毫不避諱她的打量,“姜棠,你記好了——” “你給你再多,是所有人一起的,但我給你的再少,是給你一個人的?!?/br> 姜棠其實不懂這話的深意,她暫時只能明白字面的。 陳宴清想告訴她,她是唯一嗎? 姜棠笑了笑,還挺高興的。 于是湊過去捏著他的耳朵道:“那陳宴清,我也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好哦!” 陳宴清心里一動,“恩”了一聲,抱著她的動作輕柔了不少。 他這人雖然看著不假辭色的,其實情緒也會從身上流露出,比如輕重就表現(xiàn)他的高興和惱怒,很明顯,如今野獸被安撫了,不知什么時候起,他越來越不容易對姜棠生氣。 以后怕不是要被她騎在頭上了。 姜棠笑語道:“我看過再多的東西,但我只親過你一個哦?!?/br> 在我這里,你也是唯一呢! 姜棠說完,有些羞澀,習(xí)慣性的埋到他懷里去。 然后…… 聽到了他如波濤般劇烈跳動的心跳。 這個夜晚姜棠睡著在他懷里,陳宴清看了她很久很久,直到姜棠叫冷,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把人抱回去睡覺。 人生頭一次,陳宴清做了個美夢。 夢見他黑色的一生,終于有了煙花般的絢爛。 等到再睜眼的時候,意外對上一雙濕漉漉期待的眼神。 本來慣愛懶覺的人,此時撐著腦袋趴在身側(cè),瞧見他醒便道:“陳宴清,新年快樂!” 陳宴清深看她一眼,“恩”了一聲。 “新年快樂?!?/br> 說完便要轉(zhuǎn)過身去。 姜棠攔住他,伸手朝他眼睛眨了眨。 陳宴清疑惑不已,“這是作甚?” 姜棠愣了,她嘴唇動了動,覺得陳宴清怎么這個都不知道。 她悶悶的坐起來,看他一眼,跨過去,穿上鞋,再看他一眼,試圖給陳宴清多一次機會。 陳宴清始終躺著,表情茫然不解。 最終姜棠走了,像只垂頭喪氣的貓。 等人不見了,陳宴清才抬手,手臂遮住眼里的快意,緊接著慢悠悠坐起來。 兩人洗漱好坐下吃飯,看見紫蘇和粉竹,姜棠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自攏袖中掏出兩個小荷包,看了陳宴清一眼。 當(dāng)著他面送給紫蘇和粉竹,并且一模一樣送上一句,“新年快樂?!?/br> 紫蘇粉竹早有準(zhǔn)備,收了姜棠的荷包,又各自反贈了東西。 自然這些東西不值什么錢,但姜棠高興啊,刻意拿著往陳宴清那邊顯擺了一圈,“你看你看,我說新年快樂,紫蘇和粉竹給我的哦!” 她刻意咬重了幾個字,期望陳宴清能知她深意。 陳宴清喝著粥沒應(yīng)和一句。 “你不覺得,你少了什么嗎?”姜棠面容有些羞澀,眨著眼睛看他,討要禮物這還是頭一遭,這話說的有些赧然。 陳宴清:“我少了什么?” 姜棠氣壞了,他怎么這么笨?。?/br> 她悶悶的戳著碗里的飯,等到要準(zhǔn)備出去拜年的時候,陳宴清仍舊沒動靜,甚至穿了衣裳在前面催她。 這下姜棠忍不住了,兩步跑到他身后。 從后勒住他的脖子,“我要紅包我要紅包?!?/br> 陳宴清終于忍不住了笑了,抓著她的手身子往下一俯,姜棠整個人就被帶的離地,“我當(dāng)你能忍到晚上呢!” “你早就知道,還故意逗我。” 姜棠才不怕高,順著他背爬上去,從后夾住他的腰,伸手就道:“給我紅包?!?/br> 陳宴清淡淡一笑,“好?!?/br> 后來陳宴清也沒給紅包……他用一只木簪,換了她一撮頭發(fā)。 好在姜棠勉強接受了,同意這個交易。 木簪的樣子很普通姜棠卻很喜歡,當(dāng)場戴給陳宴清看。 這次陳宴清沒嫌她臭美,由著妻子在眼前轉(zhuǎn)了幾圈,這才把人扶穩(wěn),開心的姜棠也完全不知道,那木簪是陳宴清早就準(zhǔn)備好的。 ——是他前幾日偶去書房,親手所刻。 他寡言,沉穩(wěn),做不出小年輕明目張膽和妻子獻·媚的事。 比起他來姜棠卻率真,直白,他能很輕松就引導(dǎo)發(fā)現(xiàn)自己布的局。 他不主動探索姜棠的心,但卻把自己對姜棠敞開。 這便是陳宴清最大的誠意。 云絲挽君心,木簪綰卿發(fā)。 同心何所望?日暮到天涯。 ? 第四十章 發(fā)瘋·身世 [V] 兩人相攜去給老王爺夫婦拜了年。 因為有之前小年夜的事,老王妃這幾日臥病在床,精神力也不大好。 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老王妃是陪老王爺一路發(fā)跡到如今的,妻子這么一病,老王爺也rou眼可見沉郁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