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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你。” 說完便一聲啃在他的鎖骨。 陰沉沉的天氣,屋里沒有點燈,昏昏綽綽的光線朦朧映照在兩人臉上,女子看似占盡上風,實則手指頭都在發(fā)顫,卻又執(zhí)著于不放棄。 她被人托著屁股,腳丫勾在人腰上,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加上軟糯糯的一聲。 ——吃了你。 大言不慚,倒叫陳宴清真的意外。 因為上次床幃兩人不怎么愉快,她疼的記憶比較深刻。 后來不管兩人怎么親近,她都不給碰,好幾次趁著她迷惑手都溜進去了,但無一例外都被姜棠磨磨蹭蹭不樂意。 她本就生的嫩,眼睛一紅就跟天塌了似的。 每回她哽咽在于真的恐慌。 而陳宴清忍讓,是怕她疼。 沒曾想這次為了哄他,姜棠竟能做出如此讓步。 “不后悔?”陳宴清垂眸。 姜棠緊挨著他,眸中水色流轉(zhuǎn)盡是他的倒影,光彩竟比星星漂亮。 “不后悔呀!”她愿意給的。 “那你先下來。”陳宴清拍拍她的屁股。 姜棠抬起水眸問:“為什么?” “你不會,”陳宴清睨著她的紅唇,“下去躺著。” “……”姜棠唇瓣微開,想著這樣的確怪累人的,便“哦”了一聲,躺下去,分出一半被窩仰面邀請他。 方才那一番折騰,姜棠衣口漸開,稍露出些粉嫩肌膚。 剛開始被他盯著瞧有些羞,不過又好像知道這是理所當然的。 姜棠就沒有躲,只抱著被子一角催,“你要不要來嘛!” 陳宴清:“……來?!?/br> 他是她男人,不來才有病。 他躺了進去,姜棠鉆到他懷里。 小姑娘身上衣服單薄,陳宴清環(huán)著她的腰,克制著還沒有動。 雖然有些事情她還沒來得及問,但陳宴清覺得應(yīng)該先告訴她。 姜棠太好了,好到在擁有她前,應(yīng)該把一切攤開給她。 于是他把面團似的人壓在懷里,刻意不去看她什么表情,這樣才能平淡的講出那些骯臟的事—— “我生母叫陳顯心,生父是陳顯恩。” 這兩人并非真的親生兄妹。 老王妃懷頭胎時,老王爺還不是王爺,家中條件艱苦,孩子初時便有不好,后因敵兵追擊,跟著老王爺一路奔波,老王妃路上便早產(chǎn)生下一死嬰。 老王爺怕妻子難過,適逢一副將為他擋箭而亡,妻子也難產(chǎn)留下一遺腹子。 后來…… 遺腹子成了陳顯恩。 老王妃不知實情,把陳顯恩當親子,后出生的陳顯心也和他一起長大。 老王爺希望陳顯恩繼承衣缽,所以教育偏向嚴厲,老王妃年輕時周旋于丈夫的事業(yè),也少有時間陪伴孩子,所以自小兩兄妹便是一起長大的。 年輕的陳顯恩也風度翩翩,聲名遠播,不茍言笑,卻唯獨對meimei留有幾分繾綣笑意。 有時候明知道陳顯心女子之身學習刀劍胡鬧,也不舍叫她失望,半夜點燈為她挑燈刻木劍。 后老王爺覺察到兄妹倆過于親近,便告訴了陳顯恩真相,望他注意分寸。 陳顯恩雖大為震驚,但剛開始也的確做到了。 但人的身份一旦發(fā)生變化,情感便再也回不到最初。 他再也無法正視陳顯心的笑了。 陳顯心和一位張姓書生訂婚那日,陳顯恩獨坐到天亮,可怎么辦呢? 掛名兄妹,橫隔十幾載親情。 退讓一步,可一生兄妹。 前進一步,可能就是兩散。 陳顯恩不敢賭,于是他要求娶妻,收斂心思。 哪怕再難受,他要她幸福! “然而人的感情總有破綻,脆弱的時候也不受控制,這件事終究被柳氏知道了,她無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喜歡上小姑,便買兇想要把陳顯心弄走。” “可能柳氏初心只是想陳顯心走,但中途那些人卻起了歹心?!?/br> 他們想強迫陳顯心。 得益于陳顯心學過點功夫,奮力逃脫,卻中了和姜棠曾經(jīng)一樣的藥。 陳顯恩找到她的時候,陳顯心衣衫凌亂,滿身污垢,舌頭都快咬斷了卻抓著木棍不放。 當時陳顯恩就懵了,帶著她去了張姓書生家。 一個人要鼓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出看心愛之人與人交·歡的決定? 但等陳顯恩到時,看到的是張姓書生與別的女子茍合。 “你知道的,那藥霸道,陳顯心又拖延許久,沒有大夫,陳顯恩總不能看著她難受致死,所以……” “最終我便是這惡果。” 陳宴清嗤笑一聲,瞳色漆黑,“臟的很吧。” “為什么臟?”姜棠抬眼看他,“你又沒錯?!?/br> 你又沒錯,陳宴清怔住。 陳宴清是不覺自己有錯的。 正如女子的貞潔不在羅裙,男子的干凈與否也不取決于血脈,但說的人多了,陳宴清也無意反駁。 姜棠是頭一個問他‘為什么臟’,也是頭一個紅著眼睛心疼他‘你又沒錯’。 姜棠仰著臉,眼睛有些酸酸的。 她說不出什么大道理,只是單純覺得這樣的陳宴清好慘。 不是可憐他,而是心疼,他無力選擇出生,為什么要為陳顯恩的錯誤買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