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火場救人,消防員的我被直播、再讀來信、假千金她靠學(xué)習(xí)暴富了、夫人她颯爆全球了、一廂情愿、重生后,這個(gè)總裁夫人我不當(dāng)了、侯府真千金和王爺互穿了、恰與暴君共枕眠[穿書]、我的七個(gè)jiejie絕代風(fēng)華、召喚的邪神是前男友
姜棠見他不說話,便繼續(xù)道:“如果你現(xiàn)在問我,我兒時(shí)幻想的夫君是怎樣的話,那他就當(dāng)是你這樣的?!?/br> “所以你和別人不一樣,你就是你啊,是唯一的陳宴清?!?/br> 人為父母而生,卻不為父母而活。 每個(gè)人都當(dāng)是獨(dú)一無二的,哪怕生父如陳顯恩,也不該因?yàn)楦赣H去否認(rèn)陳宴清,這是姜棠真正的意思。 只是她嘴笨腦子慢,說不出這樣的大道理。 她的安慰屬于很直白,很實(shí)誠的那種,說完便湊過來…… 她穿著新?lián)Q的里衣,布料粉粉嫩嫩的顏色。 因?yàn)橹昂[,早已領(lǐng)口半開,頭發(fā)半數(shù)鋪散,落在露出的雪膚,她側(cè)躺著吻住他的唇。 陳宴清稍頓,心里頗有些起伏。 然而很快就和她強(qiáng)調(diào),“真愿意這樣?” 陳宴清雖是溫淡的詢問,眼睛卻guntang的落在的身上。 姜棠沒說話,腳往下勾著他,手也抓住他的手,從衣縫里一滑。 但到底姑娘家,又害羞,藏著腦袋不敢看他。 “別跟我開玩笑。” 這次他不會心軟。 姜棠睫羽蝶翼般輕顫,聲如蚊叮,“恩。” 緊張是肯定的。 但是—— 真的心疼他??! 就多哄他一下下吧! 人淪陷的最開始,就是你對他心軟。 陳宴清剛開始想著當(dāng)君子,不能趁她心軟而入,然而等姜棠這一聲恩后,去他的君子吧! 他是小人。 陳宴清翻身,把花瓣般嬌羞的姑娘按在懷里,惹的姜棠肩膀瑟縮。 他再將人托拽到自己身下,扒開她捂著臉的手。 姜棠整張臉都是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眼睛也不知道往那兒看。 陳宴清輕笑一聲低頭下去,就著姜棠方才帶他摸的地方,隔著衣料,輕咬一口,惹的姜棠緊咬貝齒,偏頭過去。 陳宴清又板過她的臉。 姜棠眼中自帶水色,睫羽輕顫,不敢看他過于殷紅的唇。 “我、我不能看?!?/br> “誰說的?!?/br> 陳宴清捏著她的下巴,“你能看?!?/br> 冬日陰沉沉的天,氣溫也比較低寒。 然而不久后的里屋,卻蔓延著壓抑的潮熱氣息,意料摩挲間的喘息,聽的人臉紅心跳。 剛開始的動作姜棠都是熟悉的,之前都經(jīng)歷過。 陳宴清動作隱忍且克制,時(shí)不時(shí)停下來親,腰聳的也是慢慢的,姜棠飄飄然的摟著他。 然后陳宴清親了她一下,哄道:“這次會有些疼?!?/br> 姜棠睜開眼,輕問道:“和,和上次一樣疼嗎?” ……那可有些可怕??! 她抓著他不放,望進(jìn)男人的黑眸。 陳宴清吮去她的汗珠,沒敢騙她,騙她的話待會鐵定要鬧。 “比上次稍微疼多一點(diǎn)點(diǎn)?!?/br> “???” 她有些瑟縮,瞧著可憐巴巴的。 陳宴清沒敢心軟,再心軟他都可以出家當(dāng)和尚了,但怕她打退堂鼓。 陳宴清首先以退為進(jìn),“不過就疼這一次,你要不是不想的話也沒關(guān)系……” 姜棠瞧著他十分勉強(qiáng)的笑意,想起這是自己要開始的,不負(fù)責(zé)也似乎也不大道義,趕忙緊緊的拽住他,攥緊手。 “我、我可以。” “真的嗎?”陳宴清問。 姜棠點(diǎn)頭,惶惶不安的。 “真的呀,說好就疼一次的,你快點(diǎn)?!?/br> 陳宴清溫?zé)岬氖肿プ∷难?,膝蓋一別,單腿嵌入。 “快點(diǎn)??!那你可受不住?!?/br> 他笑了笑,覺得這姑娘有點(diǎn)不知死活。 果真沒一會兒,整個(gè)人猶如海浪中前進(jìn)的小船,飄飄然中淚水充盈滿眼,手摟著他的脖子怎么也說也不放。 沒辦法,只能又被腰帶束了腕子。 她咬著唇對陳宴清眼神控訴…… 陳宴清低唇靠近,笑著道:“沒辦法啊,忍太久了,你也可憐可憐我吧!” “哦?!?/br> 她委屈極了,泫然若泣,忽然有些后悔。 陳宴清不待她有別的情緒,便低頭堵住她的唇,在姜棠被吻的七葷八素時(shí),恍惚間危險(xiǎn)忽然而至。 姜棠一聲悶哼,被堵在親吻之間。 床上不斷翻滾的被浪之間,唯有那不小心蹬出的天足,腳趾蜷縮訴說著這場不同尋常。 最終的最終也被另外一只大腳勾入。 等到夜幕降臨,姜棠拼命要往外怕,卻總能輕而易舉被抓回去。 “嗚嗚嗚,我要……死了……” “乖,只要你別亂動,我不會傷著你的?!?/br> 然而忍的太久的房事,終究讓姜棠吃盡了苦頭,剛開始她還能抗議某些動作,后來只能疲軟的任他擺布。 姜棠年幼時(shí)體弱,學(xué)過一些簡單的舞蹈鍛煉身體,經(jīng)年累月下來腰肢柔軟纖細(xì),這倒便宜了陳宴清。 姜棠的聲音在顛簸中發(fā)不出完整的話。 偶有幾個(gè)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要被戳出窟窿了。 這感覺太可怕了。 姜棠哭了,哭的好不傷心。 陳宴清快樂了,他最后的暗傷都沒了。 等到結(jié)束的時(shí)候,姜棠聲音都哭啞了,渾身軟綿綿的像被人從水里牢出來,但隱約間又明白,前世她一直被人說道的東西,似乎一直都是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