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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姜棠情緒很低。 她氣惱的是沈媛覬覦她的‘陳金蓮’,還想把她這個‘姜大郎’謀害了,簡直不可饒恕。 而陳宴清在意的則是,沈媛先暗藏情詩陷姜棠于不義,驚馬當?shù)烙钟媒男悦诓活櫍袢盏情T造訪還想挖姜棠墻角為不仁,這般賤貨簡直不配為人! 最重要的是??! 沈媛心思昭然若揭,惹了他家姑娘不高興,方才蒙著被子哭了一場。 陳宴清道:“我?guī)湍闶帐八??!?/br> 低淡的語氣,對她帶著點寵。 姜棠卻搖了頭,仰起小臉氣勢洶洶,“不要你,我自己來?!?/br> 之前沈媛算計阿兄她忍了,現(xiàn)在又兩次三番算計她和陳宴清,那她也是有脾氣的呀! 陳宴清有些意外,眼神遞過來,“哦?” 姜棠捏拳頭道:“我這次超生氣的?!?/br> 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怎么得也要反擊。 但是姜棠又有些猶豫,抬眸輕看陳宴清一眼,“我之后……大概,會做一些不大好的事情,你會生氣嗎?” 陳宴清是大理寺卿,按說應(yīng)該執(zhí)法為民的,作為他的妻子姜棠卻想去報復(fù)一個人,她頭一回想以牙還牙,也怕真的出事,所以有些心虛。 不過…… 姜棠昂了昂下巴,“算了我才不管,你生氣我也是要做的。 陳宴清挑眉,“這么硬氣?” 姜棠杏眼微圓,態(tài)度堅定。 “嗯?!焙苡矚狻?/br> “你要罵我的話,也等我報完仇再罵,你不能阻止我,否則……否則我就委屈,委屈了會哭的?!?/br> 陳宴清覺著好笑,捏了捏她的腕子逗她,“威脅我?” 姜棠一想,“勉強算是吧!” 她歪頭看他,問:“那你害怕嗎?” 陳宴清摸了摸她的眼角,那里已經(jīng)沒淚了,但哭過總會帶些嫣紅,就像綴了桃色一樣誘人。 他湊過去親了親,“怕?!?/br> 姜棠杏眸一彎,小手拍拍他,“那你別阻止我,也別插手,我就跟你好好的?!?/br> 陳宴清勾了勾嘴角。 “好?!?/br> 不阻止,不插手。 等她家姑娘滿意了,他再去補兩刀好了。 關(guān)于沈媛的事情,兩人各有盤算,心照不宣的沒有再交流下去。 姜棠想反擊沈媛,勢必就需要一個兩人都在的場景,但她實在不想去沈家的春宴,所以對此很是煩憂了兩天。 直到紫蘇神神秘秘的告訴她,“夫人不妨去問一下大人,過幾日正好是南城練馬場開放,想來各家都會過去挑選馬匹,夫人同去的話遇見沈姑娘的概率很大?!?/br> 魏國帝都偏南,丘陵居多。 相較于北國的千里草原,能馳騁縱橫的地方不多,但兩國邦交合久必分,總要有憂患意識。且魏國因地勢和習(xí)俗之故,騎術(shù)之上本就欠缺。建國伊始魏帝為改善子民體格,規(guī)定在律法允許的范圍之內(nèi),容許各家養(yǎng)馬匹學(xué)騎射。 但隨著皇權(quán)沒落氏族崛起,能真正按律法行事行事之人少之又少,前些年更有百里家,直接把心思動到戰(zhàn)馬上。 李陌因此震怒,一番血洗之下這種風(fēng)氣才改善不少。 慢慢的大家出行都會帶上家眷,男子買馬女子賞玩,演變的更趨近于日常交際,以此來彰顯對皇權(quán)的敬畏。 他們退一步李陌也不趕盡殺絕,他只說:“馬雖聽話了,仍需韁繩約束。” 于是每年都會派人,也以買馬之由前往震懾。 今年因為藩王世子有幾個滯留上京,尋常人與他們對上可起不到作用,這份差事就落到了陳宴清頭上。 姜棠一想跟他去也挺好的,沈媛那般會算計,怎會放過這般在人前露臉的機會?于是陳宴清晚間歸來,她便格外的殷勤。 “夫君你回來了?!彼龤g喜的跑過去。 兩人目光相視,姜棠不躲不閃給他一個抱抱,陳宴清微一挑眉,目光在她身上微凝片刻。 別的姜棠不會,和人撒嬌還是很上道的。 但縱使習(xí)慣了這般親昵,陳宴清也沒有被美色沖昏頭腦。 要知道他這只貓,自被他寵慣后,那脾氣可大著呢!在家對他是高傲又倦怠,除了床笫之間被要狠了叫兩聲夫君,素日都是陳宴清陳宴清的喊,一看就不對。 但陳大人穩(wěn)得住,如常的享受了這個擁抱,什么都不問。 后來實在抱的久了,陳宴清才溫和道:“好了,先松開,等我把官服換了?!?/br> 姜棠便從他懷里出來,乖乖說好。 陳宴清稍看她一眼,打量的神情微妙,在她察覺到之前,繼而走進去更衣。 因為陳宴清不喜人伺候,這些事都是自己動手的,姜棠一開始還嘗試過幫他,后來勾的他一身火之后,陳宴清嚴令禁止她在晨間躁動的時候靠近。 所以……這可不是她不當賢妻哦! 是某人不給她機會罷了。 陳宴清在選常服,姜棠就扒著屏風(fēng),乖乖巧巧看著他。 等他拿了衣裳出去,姜棠又亦步亦遂跟著,陳宴清笑:“要不要再給你一根手指頭牽著?” 姜棠怕撞到他,挪小步的模樣就像個孩子,這才讓陳宴清起了挪揄的心態(tài),誰知姜棠真就往他手上看了一眼,思索道:“如果你手得空的話,那也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