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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清低頭,“下次不許了?!?/br> “明明是你讓我拿的……嗚……”姜棠被他捏了下巴,咬張了嘴。 瞧見他帶出的銀絲,超羞澀的要躲。 不知道是不是威嚴(yán)的男人,很難接受可愛的瞬間,反正姜棠下次不了,小姑娘撒嬌般的撲到他懷里抱抱。 “我以后都不寫了,你別咬我啊?!?/br> 但怎么能不咬? “我就懲罰一下下?!?/br> 姜棠攥著衣裳鎖眉,“真的是一下下?” “是?!?/br> 姜棠咬著唇說:“我不要疼的?!?/br> 陳宴清揉揉她的腦袋。 “嗯,不要你疼?!?/br> 姜棠好忽悠的很。 她想自己的確看了,錯了,應(yīng)該懲罰一下下。 這便摟著他脖子,語氣嬌嬌道:“那行吧!” 陳宴清勾唇一笑,覆壓過來,牙齒在她軟rou上磨了磨,熟悉的味道闖入。 男人高大的身軀貼過,明明是很寵愛她的人,偏偏這種時候卻格外強(qiáng)勢。 以前姜棠以為這是欺負(fù)。 后來李蓉嫣告訴她,這是他愛她的表現(xiàn)。 于是慢慢的,她學(xué)會了去接受這樣的陳宴清。 他的溫和,他的寵溺,他的強(qiáng)勢和他過于兇蠻的索要。 可能是察覺到她的溫順,陳宴清把她腰往懷里一壓,指尖揉捏著她腰肢的軟rou。 她坐在桌子上,踩不到地。 身子癱軟時只能勾著他,似抗拒,又似渴望。 陳宴清將她的身子托了拖,手指順入她的腰身,肌膚細(xì)滑恍若暖玉。 “唔……” 她忽的輕哼一聲,繃緊了腿。 “糖糖乖?!?/br> 陳宴清親親她嘴角,帶著安撫和撩撥的意味。 遠(yuǎn)遠(yuǎn)瞧著,姑娘如花般妍麗的紅裙,和男人淡雅素約的青衫,飄搖糾纏格外詼諧。 待姜棠神思不明,才漸漸顯露了兇性。 這次,他被她嚇壞了。 最終的最終,她微闔的眼尾泛出水汽,雙足泛軟懸在人腿邊,水盈盈的眸子靠在他胸口,帶著清純外的幾絲嫵態(tài)。 那本夾雜了太大秘密的策論,也被男人無情的丟在桌邊。 ……上面滴了點點濁痕。 粉色的褻褲凌亂一團(tuán),叫人看一眼就羞。 陳宴清則面不改色擦過指尖微潤,幫她綁好敞開的腰帶,抱著人去小憩。 姜棠瞧著他衣冠楚楚,青色的外袍勾勒出有型的身軀,羞怯的同時想到一個詞—— 衣冠禽獸。 她仰望著他,小口小口換氣。 陳宴清忽然低頭,凝著他呼吸沉重。 “不夠?” 姜棠眼眸染著霧氣,“嗯?” 男人輕笑,“瞧你看我目不轉(zhuǎn)睛,以為你……剛剛不夠。” 他用氣音貼著耳朵說的,聽明白的姜棠還是一陣羞色,忍不住抓著他耳朵扯拉一番,撅著嘴別開視線,心里暗暗加了兩個詞—— 斯文敗類,人面獸心。 陳宴清卻是心情松快。 在姜棠不知道的情況的,他力挽狂瀾。 讓她每每想到那張皺紙,記住的都是曖昧的荒唐。 她不能想起來,也不能想下去。 是的。 他卑鄙的想要她……忘記。 正如書房中陳風(fēng)所想,李坤失了一眼,自不能就此作罷,這幾日隔三岔五就來皇宮催促。 皇帝身子骨本就荒廢,好不容易開春精神好了些,又被李坤擾的不勝煩憂,就連早前吩咐沈貴妃的事都沒精力追問。 但作為慈善的皇伯,安王手里二十萬大軍為他保命,皇帝昏庸也知道,不能對李坤展現(xiàn)出任何不滿。 “朕已命人催促曹相,想來不久便有應(yīng)答?!?/br> 三月艷陽高照的天氣,皇帝裹著厚厚的狐裘,重病之人熬過一個森冷的寒冬,就連眉發(fā)都霜白的更多,說完便輕咳兩聲,分明是弱虛之人,唯獨那雙眼睛,渾濁中閃著偏執(zhí)的陰光。 李坤帶著黑色眼罩,單眼之中怒火中燒,“曹清這廢物,調(diào)查幾日竟然毫無進(jìn)展,再耽擱下去什么線索都被人消失殆盡。” 皇帝對此不置可否,竟邀請李坤一同對弈。 “等著也是等著,不如陪皇伯消遣一把?!?/br> 李坤仰仗皇帝,哪怕對這些不喜,也只好應(yīng)下。 皇帝落子綿綿,瞧著沒什么攻擊性,就連半斤八兩的李坤竟也和他下了幾個來回,這對于紈绔的李坤而言,無疑是讓人驕傲的事情,后面漸漸也投入進(jìn)入。 皇帝瞧著,不禁嗤笑。 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溫,“曹清位在右相,素日多輔佐太子總理政務(wù),多年不曾下手審理人命案件,相較于斷案如神的大理寺卿,自然多有不及?!?/br> 李坤聽聞此話,不免心生不忿,難道上京城除了陳宴清就沒人了嗎? “不過你這孩子也是,非不要大理寺接手此案?!被实厶擖c著他的頭,瞧著無奈又縱容,“朕年紀(jì)大了,越發(fā)瞧不懂你們小年輕的心思了?!?/br> 李坤有些心虛。 他既有心覬覦姜棠,自然想生理、心理都強(qiáng)過陳宴清,如何肯讓陳宴清插手。 而且…… 他總懷疑這事和陳宴清脫不了干系。 李坤不說話了,原本悶悶的低頭,卻在落子的那刻忽然眼睛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