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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看看丫鬟,那些人已經(jīng)有眼力見走了,這才大大方方伸腳給他。 陳宴清抓著她足,給白嫩嫩的腳丫穿了鞋,洗手之后坐下吃飯。 姜棠吃了兩口,實在沒忍住,“你怎么不說話了?” 往日但凡她的手,往甜口飯菜多伸一下,陳宴清就會和她講道理,今天她都吃了這么多了,陳宴清卻一言不發(fā),著實奇怪。 而且姜棠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陳宴清今天一回來,一直都很奇怪。 陳宴清聞言正想回答她,就聽外頭紫蘇忽報,“大人,太子殿下來了?!?/br> 他這才收了即將出口的話,和姜棠另換一句說:“我先去看看,你吃完消消食就睡,不用等我?!?/br> 他似乎已有預料,這么一去不會早歸。 說完就走了。 姜棠看著他才動了兩口的飯菜,陷入了沉思,他真的好奇怪啊。 陳宴清走后,紫蘇走進來,給姜棠夾著菜問:“夫人和大人鬧別扭了?” 就連紫蘇都瞧出不對。 先不說平日陳宴清對姜棠的寵溺,就算不寵,吃飯中途離開也要好一番游說交代。 姜棠聽了這話,抬起頭來,“你怎么這么問?” “沒什么,就是大人話很少。” 姜棠說:“他平時話也不多。” “那是對我們,”紫蘇說:“大人對夫人話要多些,尤其是飯桌上。”因為要控制姜棠不要吃太多甜口。 “還有嗎?”姜棠和紫蘇確定,想知道這是不是兩人的錯覺。 紫蘇便說:“往日大人若陪夫人,中途離開總會對我們再三交代,今日出門竟然一句話沒留?!?/br> “這些,我怎么不知道?”姜棠懊惱。 紫蘇說:“可能大人也害羞吧!” 姜棠不說話了。 紫蘇看著她的臉色補充道:“夫人不信,可想想,大人走時可一次都沒回頭?!?/br> 這個……好像是的。 紫蘇說:“奴婢覺著大人不高興?!?/br> 其實姜棠也這么覺著,只是不知道怎么辦。 紫蘇建議道:“等大人回來的時候,夫人關心多問兩句吧!” 姜棠忽的眼睛一亮,對啊她可以關心多問兩句,“不用等過會兒,我去書房等他?!?/br> 以往就是這樣的,陳宴清被下屬氣到了,會躲去書房徹夜辦公泄憤,但只要她中途去找,隨意哄上兩句,他就會跟她回來。 這回……自己應該是沒招惹他的。 那就是宮里遇見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按以往的來吧!過去哄哄他。 反正陳宴清也不避諱她知道他的公事,自己從小門偷偷進去就好,想好就干,姜棠和紫蘇交代好也出了門。 * 書房里面,陳宴清一進去,就被李陌揪了領子。 李陌滿眼帶怒,“陳宴清,你可知你都干了什么?” 陳宴清看向李陌,依舊淡定如初。 李陌氣惱,“你可知若孤去的晚些,宮中傳出任何今日之事,你——陳宴清,勢必聲名狼藉,受人口伐?!?/br> “我還有名聲?”陳宴清一笑,掰開李陌的手。 李陌深吸兩口氣,看著坐姿休閑的陳宴清,能瞧出陳宴清心情也不好。 李陌擰眉,“龍泉宮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有處理事情的能力,卻唯獨敲不開皇帝身邊最后的死忠內(nèi)監(jiān)。 皇帝今日忽召陳宴清,雖知他不安好心刺激了陳宴清,卻終究猜不到具體是什么,“孤知道你有分寸,否則不會叫你單獨過去,事情孤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但孤總有一個知情權吧!”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他知道一點,日后東窗事發(fā),也好早作應對,隨機應變。 陳宴清卻說不出口。 你讓他怎么說,說你父皇覬覦我的妻子,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雖知這些為假,我情緒仍受其波動? 說他滿心妒火,所以把人打了。 甚至于他想把人…… 身為一個男人,但凡心中有妻子一分,就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這種情緒不可恥,若他是普通人,若對方普通些,直接把人了結了都不為過,可因為身份,諸多顧及,他忍著回了家,發(fā)現(xiàn)還是氣。 他說不出口。 不是因為丟人或膽小,而是因為他和皇帝不同,他不能把姜棠的尊嚴貶低在腳下,毫無顧忌說出口。 真正愛一個人,是想看她好,光芒萬丈,不委屈一絲一毫。 “你說話?。?!”李陌有些急。 陳宴清不作聲。 李陌試探道:“和姜棠有關?” 這么多年,風里來雨里去,可以說李陌了解自己這個兄弟,和并肩的戰(zhàn)友,他早已鍛煉的刀槍不入,極少受外物所動,如今能牽扯他這么大情緒的,唯有老王爺夫婦和姜棠。 老王爺率兵多年,威比帝王,再說,能和皇帝牽涉上的唯有姜棠。 陳宴清未動,端著茶的手卻一動。 李陌瞧見了,愈發(fā)確定。 他是知道姜棠嫁人的內(nèi)情的,同為男人,隨便一猜,就知道皇帝做了什么。 “他是說了姜棠不好的話,是有關……” “不是,”陳宴清抬眸,打斷了他。 李陌感受到他眼中的警示,也把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李陌聰慧堪比陳宴清,陳宴清知道他心中多想,話趕話到這等地步,今晚勢必要說些什么,而且他來見李陌,也做好了要說什么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