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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謹言在樓頂上垂眸看著下面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這時樓里的人基本上都去對面筒子樓的商店售賣畫作了,空蕩蕩的樓中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殘。安靜的只剩下風吹草木的聲音,傅謹言逆光站著,讓樓下的傅華一眼就能看到站在樓頂?shù)乃?/br> 他背對著陽光,傅華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一個年輕人穿著寬松的皮衣,腿上穿著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 貧苦而又干凈。 這是傅華對他的第一印象,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是破壞了傅氏經(jīng)濟鏈的商界巨頭,并且是會是自己的兒子。 筒子樓有四層,需要順著樓梯才能上到樓頂。傅華許久沒有爬過樓梯,哪怕只有短短的四樓,也累的他氣喘吁吁。傅謹言雙手環(huán)胸倚靠在墻壁上,看著傅華略顯狼狽的出現(xiàn)在樓梯口。 “你好?!?/br> 傅謹言心情好的向他招了招手,傅華這才看清楚的看到他的相貌。傅謹言和他有五分相似,似乎他與傅恒安更像。面對他,就像是面對另一個傅恒安一樣,讓傅華不禁有幾分親切。 “你好。” 傅華伸出手,嘴角掛著客氣的微笑。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此事來的目的,口袋里的錄音機已經(jīng)打開,時刻準備著錄下證據(jù)。 傅謹言無視了傅華伸過來的手,眼中劃過一絲厭惡?!案悼偛貌缓闷嫖壹s你來這兒要談什么嗎?” 傅華抿唇,語氣相當堅定:“當然,我要知道當初芾安特大失火案,是誰做的!” 傅謹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查出來了嗎?” “真的是她做的?”傅華突然激動,扯上了傅謹言的手腕。 他的眼球突出,充滿了鮮紅的血絲。傅謹言噗嗤一笑,看他這樣子會讓旁人以為他有多愛他的妻子呢! “你覺得呢?”傅謹言甩開了他的手,嘴角的笑容莫名帶著幾股邪氣,“我媽會這么蠢把她約出來防火燒了她?你也不用自己的腦子好好想一想,這么明顯的事情,還用得著去猜嗎?” 傅謹言看著傅華的眼神愈發(fā)的冰冷,透過他黑漆漆的瞳孔,仿佛還能看到他內心深處對他的嘲諷。 傅華無力的靠在墻壁上,在筒子樓的樓頂可以縱觀整個畫廊。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他停放的商務車上,锃光黑亮的車突兀的停放在蕭條的大門口。這里是他另一個兒子生活的地方,和京城繁華都市完全不同。接觸的人也是社會的最底層,與從小錦衣玉食的傅恒安全然相反。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心中那一絲愧疚突然被放大,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強硬:“來傅氏吧,我替你鋪路。” 傅謹言只覺得他在說笑話,一臉不屑的看向傅華:“去傅氏有什么好處?不過都是我的囊中之物而已。” 他盯著傅華疲憊的眼神,突然的笑了,“縱火的事情你放棄去查,我就放棄攻擊傅氏?!?/br> 縱火的事情時隔多年,再多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時間銷毀。傅華抿著唇,一雙眉頭緊蹙:“這件事我交給了恒安,輕易不可能放棄調查的?!?/br> 傅謹言的面色一沉,剛剛還勾著的唇角一平,“你交給了傅恒安?” 指望那個瞎子還能查出什么不成? 不過這就好玩了。 傅謹言拍了拍傅華的肩膀,“你給我一個光明正大進入傅家的機會,我會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傅氏?!?/br> 比如今奄奄一息的傅氏集團強出百倍,讓傅氏集團重現(xiàn)當年的輝煌。 這可是一個傅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京城的雪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很多天,街上的人也都換上了厚重的棉衣活著羽絨服。顧清歌找上傅恒安是在一個明媚的午后,她剛剛從機場回來便馬不停蹄的前往傅氏。 當初的火災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破壞的幾乎留不下什么痕跡,她只能帶著破損的監(jiān)控一幕幕的去對應。可是在加班加點工作了幾天后卻依然沒有什么收獲。 這是顧清歌第一次踏入傅氏大樓,作為全國幾強的集團裝潢自然比警局要高大上很多倍。她不禁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生怕弄臟了這干凈整潔的地面。 趙助理一早便在電梯門口守著,傅恒安無比重視這件事情,也讓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迎接顧警官??墒窃诳吹剿牡谝谎圳w助理有些呆滯,他沒有想到傅華讓這件事負責的人會是這么年輕的女孩。 顧清歌也看出了趙助理一瞬間的不可思議,她理了理順長的頭發(fā),嘴角掛上微笑:“你好,我是顧清歌。” 趙助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急忙道歉,伸出手打過招呼后帶著她坐上了電梯。 總裁的專用電梯是全透明的,二十多層的電梯可以直接將京城的繁華一覽無余。顧清歌的指尖忍不住顫抖,這是她從來都沒有看過的景色。 有錢人的生活都如此奢靡嗎? 將寸土寸金的京城盡收眼底。 顧清歌垂下眼眸,她的父親是多年刑警的隊長,母親是高校任教的老師。從小她認為自己的家境在同班同學中算得上是優(yōu)越,就連課外的特長都會很多。她從小成績優(yōu)異,在被保送到國家警校時都是周圍人羨慕的對象。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重新回到了京城。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整個世界中是多么的渺小。 她抱著資料跟在趙助理的身后,最頂層的人都身穿西裝革履,從腳尖到發(fā)絲都打扮的精致。這樣的人無論在哪里都是社會精英??删褪沁@樣的人,前一秒還是一臉嚴肅,后一秒在看到趙助理時便點頭哈腰的打招呼。顧清歌有些不習慣,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棉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