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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西笑著點點頭,“有一個多月大了?!?nbsp;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齊思思驚呼,“我就說你懷孕了吧,你不看看你現(xiàn)在渾身都散發(fā)著母性的光環(huán)!” 隨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來說道:“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媽,這樣嫂子和你的慶生宴沒準(zhǔn)能一起辦!” 說著,齊思思掏出了手機(jī),正準(zhǔn)備撥打電話卻被唐西攔下。 “懷孕的事我還沒有和恒安說,你先替我保密!”唐西一臉嚴(yán)肅。 齊思思不解,“為什么?這么大的好事怎么不第一時間通知孩子的父親呢?” 唐西垂下眸子,聲音帶著宛如蜜里泡過的甜,“下個月是恒安的生日,我想給他一個驚喜。”她有些羞澀,嘴角的梨渦也如星星,整個人散發(fā)著光。 齊思思點頭,壞笑道:“那好吧,不過這份喜悅是只有你和我知道了!嘖嘖嘖,沒想到我這個好閨蜜是比孩子父親還早知道他的存在?!?/br> 說道這里,齊思思笑的更加燦爛,“那我要做孩子的干媽,我會給他買很多很多玩具的!” “好,那他所有的玩具都被你承包了哈哈?!?/br> 唐西同齊思思走出醫(yī)院,外面陽光正好,一顆提著的心終于落下,她翻開手機(jī),奇怪的是今天恒安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過。 許是做了mama嬌氣,唐西有些委屈,憤憤的關(guān)掉了手機(jī)屏幕。 別墅里的暖氣沒開,唐西回去時便感到有一股寒氣在涌動,孕婦的身體異常敏感,她第一時間將房子中的空調(diào)打開。 “恒安?” 唐西被嚇了一跳,現(xiàn)在才剛剛過下午三點,一般這個時間傅恒安會在公司中開會。 傅恒安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呆愣愣的看著對面的茶幾。 “恒安?你怎么了?” 唐西有些擔(dān)心,她湊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奇怪他并沒有發(fā)燒。 感受到她的觸碰,傅恒安扯過她的手腕,面上微沉:“你今天上午去哪了?” 唐西皺眉,“我和思思去逛街了,昨天我不是和你說過嗎?” 傅恒安松開她的手腕,表情帶著懊惱,“是,我忘記了?!?/br> 他不知道怎么開口,想好的說辭在一見到唐西便轟然崩塌。 傅恒安想嚴(yán)厲的質(zhì)問,是不是她將U盤的證據(jù)刪除,亦或者傅謹(jǐn)言求了她,她心軟了。 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他不相信唐西真的會為了傅謹(jǐn)言去書房將他最后的籌碼刪除,他不相信顧清歌說的話,她在東西街看到唐西同傅謹(jǐn)言出入餐廳。 可是他不信又有什么用,又或者,他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唐西的清白。 唐西湊到傅恒安面前,伸出手揉了揉他緊皺的眉心,語氣溫和:“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恒安掩下內(nèi)心的不安,伸出手將她摟到自己懷中,聲音沙啞的吐出二字:“輸了?!?/br> 唐西眨著眼,“官司輸了?” 傅恒安聲音淡淡道:“嗯,證據(jù)被人刪除了?!?/br> “證據(jù)被誰刪了?”唐西驚訝 “不知道,應(yīng)該是自己人吧?!备岛惆驳囊暰€落在了唐西身上,唐西看出了他眼神中的不安。 唐西以為他是因為官司輸了心情不好,安慰似的撫上傅恒安的肩頸,拍了拍,蹭了過去:“沒關(guān)系,就算官司輸了你還有我?!?/br> 她故作輕松,可是現(xiàn)在的唐西也明白,只要法院開庭審理這件事,京城的那些報社記者肯定會大肆宣揚(yáng),傅氏淪陷,兄弟鬩墻,無一不是再給他壓力,亦或者再給人有趁之機(jī)。 那些人可不管傅氏如何在京城世家中生存,有何臉面! 恐怕這個時間就連唐父唐母也知曉了這件事。 “小西,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們懷疑誰是刪除U盤證據(jù)的人嗎?” 半響,傅恒安緩緩地開口道。 懷疑誰? “誰?” 她吐出一個字。 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緊張。 傅恒安輕笑,“你?!?/br> 唐西呆住,不可置信,“懷疑我?!我怎么可能會幫助傅謹(jǐn)言來害你!” 傅恒安苦笑,“顧清歌她看到了你和傅謹(jǐn)言出入餐廳,而U盤一直放在書房,除了我,最有可能動到U盤的人就是你?!?/br> 他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讓唐西滿腔的怒火沒有什么理由去發(fā)泄。 他就像是在訴說事實般冷靜。 “所以你信了?” 唐西站起身,直勾勾的盯著傅恒安,語氣顫抖,似乎是被傷的不輕。 第三十八章 傅恒安沉默,但這比他生氣暴怒更讓唐西難受。 “你有證據(jù)嗎?”唐西冷靜下來,緩緩的開口道。 傅恒安不是哪種沒有理由便會隨意懷疑的人,若不是顧清歌對他說了什么,他也不可能懷疑自己的。亦或者是顧清歌在撒謊? 她不是他的人嗎?怎么會幫助傅謹(jǐn)言? 傅謹(jǐn)言這個人能言巧辨,顧清歌若是和他做了交易也不是不可。 越是這樣想,唐西覺得顧清歌越可疑,她又重新做到傅恒安身邊,語氣凝重:“恒安,你不覺得顧清歌很可疑嗎?” 傅恒安抬眸,淡淡的嗯了一聲,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他微沉著臉,面上沒有什么表情,薄唇微抿,在等唐西給他的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