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這個總裁夫人我不當(dāng)了、侯府真千金和王爺互穿了、恰與暴君共枕眠[穿書]、我的七個jiejie絕代風(fēng)華、召喚的邪神是前男友、花中美人、嫡嫂、攝政王是我的打工臣、穿成女單冠軍對照組[花滑]、炮灰養(yǎng)老日常
傅恒安忽略了段瀟河,直勾勾的看向唐西,“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確定要讓他參與進(jìn)來嗎?” 他冷著眸,挺直身子站在段瀟河的面前,他的理了理袖口,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面前的段瀟河身上。 段瀟河的視線則是落在了他身上的西裝上,高訂的品牌無一不彰顯著男人的氣質(zhì)和財力,俊逸的臉上帶著露骨的不屑。 他不屑什么?段瀟河對上了傅恒安的眸子,同樣,他們的眼角都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少年絲毫不懼成熟男人駭人的氣場,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他顯然并不知道唐老師喜歡什么樣的人。 得出這個認(rèn)知的段瀟河心中有了幾分底氣,更加肆無忌憚的用眼神挑釁著面前這個人。 片刻的安靜在唐西的聲音中結(jié)束。 “瀟河,你先回去吧,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碧莆髋牧伺纳倌甑募?,示意他離去,讓她自己來處理這件事。 段瀟河擔(dān)心的看向唐西,不確定的問:“唐老師,真的沒事嗎?”傅恒安看起來并不像外界說的那樣溫柔和善。 唐西點(diǎn)點(diǎn)頭,“已經(jīng)很晚了,你該早些回去?!?/br> 段瀟河轉(zhuǎn)身,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傅恒安,向電梯口走去。 嘀—— 房門打開聲響起,段瀟河回過頭,唐西已經(jīng)進(jìn)入房間,只留下了門口站著的傅恒安。 傅恒安挑眉看向他,炫耀這初次戰(zhàn)役的勝利。 少年臉上的溫和頓時消失,目光如同餓久了的狼一般,盯著傅恒安,嘴角帶著譏笑,口型是“來日方長”。 隨后,他轉(zhuǎn)身踏入電梯。 傅恒安嗤笑一聲,來日方長?他還想和唐西來日方長?!簡直是可笑。 房內(nèi)燈光亮起,唐西換上了拖鞋進(jìn)入客廳。酒店的房間不大,但是被唐西住了幾天,滿滿的都是生活的氣息,整個小家也散發(fā)著溫馨。 傅恒安學(xué)著唐西從柜子里拿出拖鞋,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殷勤的接過了唐西手中的東西。 “薯片、飲料、方便面……西西,這些食物都是不健康的垃圾食品。”傅恒安看向袋子里的東西,沉甸甸的都是這些零食。 唐西則是坐在了沙發(fā)上,任由傅恒安在她面前絮絮叨叨都不說話。 最后所有壓在肚子里的話都轉(zhuǎn)化為nongnong的一聲嘆息,傅恒安將袋子塞到了柜子里,大步的朝著唐西走來。 他的腳步虛浮,在快接近唐西時別腳下的地毯絆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撲在了唐西的懷中。 傅恒安xiele力氣,雙臂環(huán)住了唐西的腰肢。 唐西眉頭一皺,這才發(fā)現(xiàn)了傅恒安不對勁的地方,她的視線落在了他臉頰處的紅暈,語氣帶著著質(zhì)問:“你喝酒了?!” 傅恒安大腦一懵,隨即露出一個傻笑來,“嘿嘿嘿?!?/br> 她沒有推開他,索性傅恒安便多賴在唐西的懷中一會兒。 傅恒安想起了之前唐西的那次醉酒,他可是背著她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nongnong的酒氣在鼻尖縈繞,唐西嫌棄的推開了一身酒味的傅恒安,任由他躺在了自己的沙發(fā)上。 “剛剛不是還咄咄逼人和段瀟河吵架嗎?怎么這會兒知道自己是個醉鬼了?”唐西叉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傅恒安。 傅恒安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西服,乖乖的聽從唐西對他的“訓(xùn)斥”。 他好不容易找到唐西的住所,可不能再被她趕走了。 傅恒安端坐身子,抿著唇一副認(rèn)真聽課的樣子,讓唐西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心口,所有的憤怒都打在了一團(tuán)棉花上。 當(dāng)初溫州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感覺? 唐西忍不住猜測,甩又甩不掉、罵也罵不走、每天厚臉皮的呆在她身邊,這樣的無賴她當(dāng)時是怎么覺得他是謫仙的? 從前的唐西認(rèn)為看不上傅恒安是溫州眼瞎,現(xiàn)在的唐西認(rèn)為瞎的是她。 無名的委屈涌上心頭,碩大的淚珠從眼眶里流出,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 長時間的安靜讓傅恒安抬起臉,視線落在了坐在地上的唐西身上,她抱膝而坐,整張小臉都是淚痕,無聲的哭泣。 傅恒安心臟狠狠的抽搐,幾乎是下一秒便將唐西摟在了懷中,拿著帕子想要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怎么哭了?”唐西側(cè)過了臉,不讓傅恒安替她擦臉上的淚珠。 傅恒安無措的坐在唐西的面前,這是自綁架事件后唐西第一次在傅恒安面前哭。 她很久很久沒有哭過了。 一時間所有的委屈都釋放了出來,哭的撕心裂肺,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傅恒安慌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用最笨拙的方法撫摸著唐西的背,卻被她狠狠的甩開。 “你知道我當(dāng)初有多絕望嗎?”唐西紅著眼睛看向傅恒安,聲音帶著哭腔,指著自己的心口,“你知道你當(dāng)初選擇溫州的時候我有多絕望嗎?!” 她猛地推開傅恒安,聲音擲地有聲。 傅恒安張了張嘴,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解釋。 “在你的心里,我唐西就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唐西看著他,冷冷的問道。 她的眼眶通紅,像一只著了急的兔子。 面對這樣的眼神,傅恒安張了張嘴,想解釋的話就在嘴邊,可是心底卻又一個聲音不斷的質(zhì)問他:你真的不是這樣想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