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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沉默地騎馬過街,回府的路上經(jīng)過原來的生祠,地動發(fā)生以后,這處生祠被改造成了救濟鋪子,除了楚清萱的甜品店,還有不少小吃鋪子都會在這里免費發(fā)放食物,接濟災(zāi)后遇難的人。 攝政王看著救濟鋪子,心頭升起一種物是人非的悲涼感。 攝政王收回目光,努力壓下失落的情緒,踏馬回攝政王府。 只有這里是他的歸處。 攝政王將馬交給管家,穿過正廳準備回房間休息一下,剛踏入庭院,就發(fā)現(xiàn)路邊的竹林掛滿了五顏六色的紙條。 攝政王腳步一頓,走向竹林,翻看最近的一張紙條,上面是楚清萱的筆跡,他一路往里走,看到了無數(shù)關(guān)于道歉的紙條。 【對不起?!?/br> 【請原諒我?!?/br> 【聽說黃玫瑰可以表達歉意,畫一朵黃玫瑰給你,你可不可以接受我的歉意?】 【別生氣了好嗎?】 【我給你準備了好多甜點,希望你能感受我道歉的真心!】 …… 攝政王抿著唇,心里軟成了一片。 時楓淵,你不應(yīng)該這么好哄的。 攝政王這么對自己說,卻在看到楚清萱打開蛋糕的時候,嘴角微微揚了起來。他很快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努力壓下唇角的弧度,表現(xiàn)得冰冷又無情。 楚清萱不怕他的冷臉,她能感覺攝政王周身的氣息是溫和的,他的目光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憤怒失望。 看來,工作真的是他的良藥啊。 楚清萱在心里感嘆了一句,拉著攝政王走到蛋糕前,“楓淵,你看,這是我道歉的誠意!” 攝政王看到了蛋糕上大大的三個字“對不起”,他努力板著臉,“我說了,我需要自己冷靜一下,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br> 楚清萱睜著大眼睛問他:“你真的不想看到我嗎?” 攝政王扭過頭,語氣很冷硬,“不想?!?/br> 楚清萱發(fā)現(xiàn)他有意躲閃,“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說完我就離開?!?/br> 攝政王抿唇,視線與她撞上,又很快移開,“我不想再說第三遍?!?/br> 楚清萱眨眨眼睛,攝政王剛才的眼神她都看到了,這個家伙,已經(jīng)心軟了,還要在口頭說這樣的話。 楚清萱往前走了一步,攝政王見狀,往后退了兩步,像是對她避之不及一樣。 楚清萱故意要和他對著干,又往前走了兩步,攝政王被她逼得繼續(xù)往后退。 一個進,一個退,攝政王就這樣被楚清萱逼到了墻邊。 楚清萱心中好笑,她用手撐在墻上,干脆來了一個壁咚。 攝政王后背抵著墻面,發(fā)現(xiàn)自己被楚清萱禁錮在這小小區(qū)域,他想要離開。 楚清萱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壁咚的手轉(zhuǎn)移位置,按住攝政王的肩膀。 攝政王冷著臉,“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 “當然不是。”楚清萱微笑,按著他肩膀的手緩緩松開,手指轉(zhuǎn)移到領(lǐng)口的位置,抓住他的領(lǐng)子往下一拉,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攝政王明明比楚清萱高一個頭,此刻被她拽著衣領(lǐng),倒成了弱勢的那一方。 攝政王的眸中暗流涌動,他聲音低啞,“害怕我,就不要再招惹我。” 楚清萱輕笑一聲,“我怎么會怕你,我喜歡你呀,很喜歡……” 楚清萱說著,拉著他的領(lǐng)子,同時微仰著頭,吻住了他的唇。 用親親,能不能哄好你呢? 第42章 上早朝 楚清萱吻住了攝政王,但是攝政王閉上眼睛藏住所有的心思,并沒有和往常一樣回應(yīng)她。 楚清萱去拉他的手,他的手握成拳,不給她探入指尖的機會。 楚清萱松開攝政王,與他對視,“楓淵,你看過玉鎖里的信了吧?你不愿意接受我的解釋,可以和我具體說說你生氣的點嗎?” 攝政王沉默了很久,才輕聲說出四個字,“你不信我?!?/br> 楚清萱愕然,“我怎么會不信你呢?我一直都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只是我沒有說服母后,這才做出隱瞞?!?/br> 攝政王掃了她一眼,沒有回應(yīng)。 楚清萱咬咬唇,想到攝政王習(xí)慣在書房的桌案上處理文件,她轉(zhuǎn)身往書房跑去,在桌案上尋找玉鎖,玉鎖就放在筆架附近。 楚清萱拿出解釋信,重新跑到攝政王面前,指著信紙上的內(nèi)容,“你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都寫了相信你。” 攝政王的目光移過來,順著她指的幾個地方看去,確實看到了好幾個“相信”。 攝政王剛?cè)〕鲂偶埖臅r候,心情十分憤怒,一目十行看過之后更加生氣,這些細節(jié)竟然都沒有注意到。 攝政王拿過她手中的信紙,認認真真再看了一遍。當理智不被情緒蒙蔽的時候,他從字里行間解讀出更多信息。 楚清萱選擇欺騙他,并不是單純地更在意太后和皇后,真正的原因是她有恃無恐。她篤定了一件事情:無論她犯什么樣的錯,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他都會妥協(xié)和原諒她。 誠然,這是事實。 這段感情里,他是愛得深的那個人,他自然處在被動的境地。 可是,憑什么她來哄一哄,他就要放下尊嚴,甘做那見不得人的外室? 攝政王將信紙疊好,整個人顯得更加沉靜與冷漠。 楚清萱看到他身上的柔軟都收斂住,恢復(fù)成喜怒難辨的模樣,心里開始打鼓,她抓住攝政王的手,“其實,我對你隱瞞一切還有一個原因。我太遲鈍了,太晚發(fā)現(xiàn)喜歡你,所以參加了帝后大典,這是讓我最心虛的地方,我害怕你知道一切會生氣,會討厭我,會心中有刺,我本來打算讓楚曄病逝身亡以后,恢復(fù)自由身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