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北苑結(jié)界
如此說來,她這未見面的便宜師傅只是單相思咯? “既然如此,這些東西放著也是放著,不如我替師傅解決了吧?!?/br> 師傅沒送出去,可她隱刃里面卻是有很多女子的,她瞧著這些都是上好的東西,反正這里也是浪費,不如讓他們用到該用到的地方。 河洛頓時扶額,“小主人,你想要拿走便是了?!?/br> 何必還要在這里,說它們老主人是老光棍? 鳳九歌此刻若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想必會被氣吐血。 她只是關(guān)心這些靈器,何時說過那些話? 這一日的時間,鳳九歌都在思考季如玉的這個事情。 如今把他們打到偏僻的地方來拔草,周圍都是一些沒有任何靈力的普通人,這倒是讓她格外的安靜,也能靜下心來去想辦法。 當初,一聽到季如玉的事情,她便有些關(guān)心則亂,直接帶著人就過來了。 如今細細想想,這里面的事情關(guān)系錯雜,必須要理通了才能夠解決。 小青不在,團子昨個夜里也被她派了出去,她現(xiàn)下也沒人商討,只得自己一點一點的對。 造成如今這個局面的有兩個引火線,第一,就是季乘風(fēng)手底下的那個小弟子突然間暴斃而死,這也是引這一切事生的源頭。 因為這件事情,他們便把臟水潑到了季如玉的頭上,說是她強搶民男,用強不成,惱羞成怒,才殺了他。 而因為這個事情,逍遙閣閣主季乘風(fēng),氣急攻心,當即便昏迷了過去。 就連逍遙閣的其余長老也都沒有辦法喚醒他,這一昏迷就昏迷了將近一周的時間。 而當季如玉察覺到事情不對的時候,他們就軟禁了季如玉,派人守著她,說是以防她再度出去作亂,抓了她所有的心腹。 如今,三長老是第一個跳出來的,也是他們首當其沖的對象,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該如何對付三長老。 而如今回過頭來想想事情的引火線,季如玉是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而季乘風(fēng)昏迷的原因也是因為慢性中毒。 河洛見她沉思,頗有些嫌棄的開口,“主人,慢性中毒,你想想,季乘風(fēng)如今能夠做到閣主這個位置,本身的實力也是不弱的,身為一代丹老,又怎會不懂毒藥?” 鳳九歌眼神頓時一亮,季乘風(fēng)不是個不知道防人的,可他依舊中了慢性毒藥,這只能說明,給他下毒的人是他身邊的,且極其信任的人。 想明白這一點,鳳九歌混亂的思緒突然間就有了一個點,通過這個點,她可以把所有的思緒縷清! 而季乘風(fēng)手底下最疼愛的小弟子,天賦卓越,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殺得了的。 而他突然間暴斃,這其中到處都存在著詭異,事生的突然,沒有一點預(yù)兆,連季如玉和季乘風(fēng)都想不出來原因。 那就代表著里面有人做了手腳。 能夠在幾個人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去做手腳,這個人一定是跟他們很親近的,所以沒有人會去懷疑。 鳳九歌頓時狠狠拔了一下手中的大草,她一個用力,后盤不穩(wěn),整個人變摔了過去! 下意識的就想動用靈力,好在鳳九歌反應(yīng)快,讓自己狠狠摔了過去,坐了一屁股的泥巴。 一旁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半月想要去拉,但是鳳九歌摔的速度太快了,直接就從她手邊滑走了。一時間,半月有些呆滯。 “哈哈哈哈~這位婆子,你小心一些,何必使那么大的力氣呢?” 一旁的張婆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她一笑,旁邊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就是,你看你,摔得一身狼狽,小心一點辦事情?!?/br> 李婆子人好,上前去扶鳳九歌,“來,起來?!?/br> 這一拉,李婆子便驚訝的開口,“這看著你身子挺壯的,怎么不來那么一拉,就感覺你輕飄飄的?!?/br> 鳳九歌眼神一閃,“許是來了這里之后有些吃不好,所以這兩日有些虛,剛才力氣有些過大,這就把我給震了出去?!?/br> 那李婆子輕笑,“既然你沒事,那我也去忙了,小心點?!?/br> 鳳九歌點頭,“多謝李jiejie?!?/br> “大家都是從天泉鎮(zhèn)里出來的,何必那么客氣,干活吧!” 鳳九歌爬起來,手一摸,就摸了一屁股的泥巴,她頓時有些無奈。 空間當中,咚咚憋笑憋的臉都紅了,河洛則是毫不客氣,“主人,你是想和這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嘛?” 鳳九歌頓時控制中空間,讓這個空間都晃蕩了一下,把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的河洛給震了下來。 咚咚不敢笑鳳九歌,卻是敢笑他的,當即連帶著剛才的一起笑了出來,“哈哈哈哈,活該,誰讓你去惹主子?” 半月緩過了神兒,趕緊湊了過來,“姑娘,剛才出了什么事兒?” 鳳九歌搖頭,“沒事,就是有些走神,一不小心力氣大了,這才被震了出去?!?/br> 半月點頭,“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br> 鳳九歌頓時尷尬的垂眸,她就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這才出了糗。 “如今什么時辰了?” “還有半個時辰便是申時了?!?/br> 這么快? 鳳九歌一愣,她這一日時間,神識都在空間里面,整理了一下房間,又把季如玉從頭到尾捋了一遍,這才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這邊有進展了,稍后停工了之后,你在房間里面撐著,我去找如玉?!?/br> 半月點頭,便老老實實的蹲在那里拔草。 鳳九歌的手從來就沒干過什么重活,纖纖玉指,如今故意被他涂成了滿是老繭,再被著雜草一嘞,此刻也是極為難看的。 鳳九歌嘆了口氣,從她來到這紫林大陸,雖然并不是說每一步路都走的順風(fēng)順水,但這還是第一次這般,干著這最平凡的事,一下子就把她拉回了小時候上小學(xué)之前,在院里拔草的記憶。 上中學(xué)之前,她還是一個有爸爸mama疼的小公主,雖然說日子過的并不寬裕,可兩個人都不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給她。 可她還是沒能留住他們。 很快,就到了申時,那一直看著他們的鄒二似乎是像松了一口氣一般,“停工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十幾個人頓時一愣,還有幾個沒反應(yīng)過來的。 直到他們被帶回了院子,才有人竊竊私語。 “這還是第一次,到了時間被主家趕著出去的。平日里,哪個不是想你多干一點活?” “就是啊,我們這一天才幾個時辰啊,就平白得了這么一兩白銀,居然一到時間,看管我們的倒是比我們還要著急?” “誰知道人家這里面賣的什么葫蘆藥?我倒是看清楚了,他們是的確不怎么待見我們,這次叫我們來,指不定是幫什么忙呢?!?/br> “這話可說不得,逍遙閣,那可是名聲在外的,不管是閣主還是門里的長老,那可都是活菩薩,逍遙閣里面的弟子也是待人溫柔和善的?!?/br> “溫柔什么呀,就算是大門大戶里面也有一些黑暗,見不得人的東西,別說像逍遙閣這么大的勢力了。就算主人家的真的是活菩薩,可以難免底下有幾個刁奴?!?/br> “噓,你們幾個小聲一些,我們?nèi)缃裨趺凑f還是在別人的地盤,這里面眼線扎亂,誰知道有沒有他們的人,亂嚼舌根子到時候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對付我們呢。” “怕什么啊,我們都是天泉鎮(zhèn)的人,又不是他的逍遙閣里面的,若是他這里面的,就算是死了,都沒人知道,可他若是敢動我們,我們到時候出不了的逍遙閣,天泉鎮(zhèn)上怎么可能會收不到消息?到時候,自然會有討伐的聲音?!?/br> “哎呀,我的好姑娘啊,你說的這都是哪的話,快快住嘴吧!” 開口之人,正是蓉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而阻止她的,就是她的姨母張婆子。 “姨母,你今個是沒瞧見,那幾個人都不搭理我們,帶我們進來的那沈大哥也不見了?!?/br> “好了,可別說了,小廚房里面有食物,我們?nèi)ソ辛硗鈳讉€婆子收拾收拾弄吃的,不然還能指望那幾個漢子???” 蓉兒頓時不樂意,“姨母,就你cao心這些事情,別人還不一定樂意呢?!?/br> 李婆子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帶著她的meimei一起,“蓉兒姑娘說的這是哪里話?大家都是一起從天泉鎮(zhèn)來的,在這里,我們幾個就是親人。來,meimei,我們一起來幫忙?!?/br> 幾人弄著弄著,那蓉兒看了看周圍,“奇怪,我們這是不是少了兩個人?” 她這可不就是故意問的嗎,他們有六個女子,如今在這忙活的就只有他們四個。 “誰知道,我們雖然都是一個地方來的,但是他們想要坐等著吃白食也是不可能的,若是不參與,誰會去叫他們?” 那蓉兒冷勾唇,“就是,既然她們這么懶,一會我們做好了,也不要去叫她們,要是她們膽敢不要臉的過來吃,我們就把她們趕回去?!?/br> 那張婆子一邊洗菜一邊開口,“說到這兩個人,我怎么好像并沒有在天泉鎮(zhèn)見過他們,李jiejie,你可有見過?” 李婆子搖頭,“的確是眼生的,張meimei,你在這謝家府里,也算是一個老人物了,在這天泉鎮(zhèn)里面也熟,你若是都沒有見過的話,那我也都是沒見過的?!?/br> “他們兩個人看著好像是一路來的,平時話也不多,就是感覺怪怪的?!?/br> “哎,反正大家也就是在一起呆個幾日,管他們呢?!?/br> 一場談話到此為止,半月守著房間,借著燭火的影子,倒像是兩個女子坐在那里,手中各捧了一本書籍。 蓉兒既然吃過飯之后看見這一幕,頓時不屑的開口,“不過兩個婆子罷了,竟也學(xué)文人擺弄這書籍?大家都不一定能識得幾個,還在這里裝這個樣子?” 張婆子拉了拉她的袖子,“好啦!你也少說兩句,大家本就不相識,人家不來招惹我們,我們也不要去招惹人家?!?/br> 蓉兒頓時瞪了他一眼,“姨母,我這哪里算是招惹?就連我,身在姨母的身邊,跟在了公子身后,沾了點光,這才能識得了幾個字,你覺得那兩個婆子看得懂書嗎?” “好啦,別管他們了?!?/br> “哼,飯也不吃,餓死他們?!?/br> 房間當中,半月窩在床上,嫌棄的不去看門口的蓉兒,想起昨天夜里生的事情,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明明,這才只是一個剛剛風(fēng)華正茂的年齡,沒想到她卻與人做出如此茍且之事。 看到今日她這般平靜,也能料定她昨日就是故意,夜半時分,故意勾引男子,這蓉兒當真是讓她刷新了觀念。 真的是,若不是她要在這里為鳳九歌撐著,才懶得聽這蓉兒在這里那么多廢話。 此刻,鳳九歌正在季如玉被困到房間里面。 季如玉突然間就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是說,下毒的人是我父親的得力人?” 鳳九歌點頭,“你父親一向謹慎,怎么可能會讓別人接近他?能夠悄無聲息的下毒,此人必定是你父親的心腹。” “該死!我父親一向?qū)π母挂幌蚨际菢O好的,把他們當親兄弟,推心置腹,沒想到竟有人狼子野心,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鳳九歌把季如玉拉坐了下去,“如今,我們就要快速的鎖定目標,你好好想一想,把你父親的那些心腹全部都列一個名單給我。另外,我們需要盡快聯(lián)系九長老?!?/br> 季如玉眼神一愣,“聯(lián)系九叔叔?” 鳳九歌點頭,“半月同我說,九長老為人雖然淡薄,守著藥田,但是心底里面卻是現(xiàn)在閣主這邊的,如今,先前跟閣主要好的人,如今一個都不能信,我們唯一能夠指望的,也就只有九長老了?!?/br> 季如玉皺眉,“九叔叔從來都不在乎什么名利權(quán)勢,他的一心都撲在了藥草的上面,守著他的那一片藥田,很少過來這邊,我自小跟他接觸的也不多,我只怕,他不愿意卷入這場紛爭。” 鳳九歌點頭,“這就是我沒有去找另外兩個長老。如今,根據(jù)你們所說,三長老第一個跳出來,四長老,五長老,兩人以前都是閣主的心腹,但是現(xiàn)在我們卻暫時不能用,六長老,七長老,八長老,說是效忠于逍遙閣,其實便是明擺著不愿意站隊,觀望著兩邊,他們這些人自然是怕麻煩,不會輕易同意,而九長老,他則是不在乎,如果事情關(guān)乎于逍遙閣以后的命運和你父親的生命,我覺得,可以試一試?!?/br> 季如玉皺眉,“你說,如果那人給我父親下毒,他有沒有可能就是殺害我?guī)煹艿膬词???/br> 鳳九歌點頭,“你終于想到這點了?!?/br> “你那師弟莫名其妙的就氣絕而亡,想必有人在他修煉的時候動了手腳,但他們又想借機栽贓給你,那個人也必定是極為了解你的,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這就是一個人做的,如玉,你好好想一想,把那幾天的事都捋一遍,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br> 季如玉點頭,頗有些頭疼的揉了揉了揉腦袋。 “九歌,辛苦你了,對了,你說你們在拔草,北苑那里?” 鳳九歌點頭,“對,北苑那邊,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從半月那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鳳九歌就只能過來問季如玉了。 如她所料,季如玉點頭。 “北苑這個事情,如今整個逍遙閣,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四五個人,我便是其中之一?!?/br> 鳳九歌頓時皺眉,知之者甚少,那看來這個地方的確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北苑,在百年以前,還是我們逍遙閣最繁華的院子,也是上一任逍遙閣閣主的院子,也是我們整個逍遙閣占地最大的地方?!?/br> 鳳九歌點頭,那里的確是一眼望不到邊,而且房屋用材也都是好的,雖然此刻已經(jīng)長滿了荒草,看起來凄涼,可那環(huán)境構(gòu)造,一看就是經(jīng)過名師指點而來。 這樣的地方,必然不只是逍遙閣一個平凡的地兒。 所以她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半月那邊她卻是什么都沒有問到的。 “這北苑究竟有什么秘密?” “這件事情我也是聽父親所說,在百年以前,逍遙閣內(nèi)部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閣主突然間仿佛入魔了一般,把他的整個院子都設(shè)了一個結(jié)界,誰也不讓進,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知道的其中的原因,不知道上一任閣主究竟是在保護什么,等到閣主事了的時候,從她的房間里突然間就飛出了上百只黑色烏鴉,從那以后這里就變成了一個邪靈聚集的地方,之后就是祖父接任了閣主,那時候祖父才二十多歲,膽子小根本不敢住進去,就命人在南苑修了一個院子,從此以后就是閣主的院子了。從那以后北苑就徹底被荒廢了,也沒有人敢進去,說是里面鬧鬼,不過也有另外一個說法,說著北苑的結(jié)界還存在,能夠鎮(zhèn)壓靈魂,把他們困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鳳九歌突然間就站了起來! 壓制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怪不得,那鄒大把事情交給他們以后,甩甩手就離開了,恨不得一步都不踏進這里。 怪不得,那鄒二把自己的椅子放在了那院子的門前,寧愿站在外面曬太陽,都不愿意在院子里面。 難怪,這個破地方,要找外面的人來弄,她一開始一直以為,是逍遙閣內(nèi)部的人不能動的手,想找外面的人來動手,原來,并不止如此! “如玉,接下來我跟你說的事情,你一定要認真回答?!?/br> 季如玉見她正經(jīng)的眼睛,不自覺的都挺直了腰板,“你說?!?/br> “逍遙閣的護衛(wèi)隊,你可能指揮調(diào)配?” 季如玉一愣,想必這些又是半月跟她講的了,“不能,護衛(wèi)隊只聽任每一屆逍遙閣閣主的命令?!?/br> 鳳九歌皺眉,如果她猜的沒錯,三長老還有他們背后的那些人,如今正在打護衛(wèi)隊的主意。 那北苑的結(jié)界,用來鎮(zhèn)壓靈魂,便是把他們這些人全部困在里面,連靈識都不讓他們逃出! 對于修煉者來說,有的時候即便是你的rou身死了,如果你的靈識能夠僥幸逃脫,再碰上一個衰弱的身體,或許還能夠奪舍重生,而三長老他們這一個動作,就是要斷絕他們所有逃生的可能。 “如玉,我有一種預(yù)感,他們要對付護衛(wèi)隊,而且就在北苑。” 季如玉只覺得心頭一緊,瞳孔一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怎么可能!” “護衛(wèi)隊是我們逍遙閣的守護神,他們只聽任每一屆閣主的命令,除非閣主親自下命令,否則就算是天塌了,他們也不能行動。三長老他們沒有必要對付護衛(wèi)隊的啊!” 鳳九歌眼神一閃,“護衛(wèi)對只聽任每一任閣主,我想這應(yīng)該是正常即為的前提之下吧,如果,不算是正常即為,護衛(wèi)隊應(yīng)該會彈劾掉他們?!?/br> 季如玉頓時果然一滯。 對,鳳九歌說得對。 在此之前,逍遙閣的每一任閣主,都是由上一任閣主親自授予下一任閣主令牌和閣主印,護衛(wèi)隊,也就相當于轉(zhuǎn)交。 可,若是這個閣主的位置來路不正呢? 若是,若是沒有父親的親自傳授,護衛(wèi)隊是斷斷不會認這的閣主的。 那么這個棋就等于是廢棋了,若是一個cao控不當,還有可能會反咬他們一口,因此,要把可能扼殺在搖籃里! “護衛(wèi)隊不能出事!” 想明白了這一切,季如玉突然間就騏驥看著鳳九歌,說出來的話和半月一模一樣。 鳳九歌不禁暗想,這兩個人不愧是一起長大的主仆,想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救他們?!?/br> 季如玉皺眉,“可是,除了閣主的令牌,沒有任何人能夠指揮得動他們。就算我說了,他們也不一定會信。” 鳳九歌眼神一閃,“既然如此,我們就必須要先拿到閣主令牌?!?/br> 季如玉搖頭,“沒有用的,父親的閣主令牌我知道放在哪里,但是就算我拿過去,他們也不會聽我的,護衛(wèi)隊,一向是認格主和令牌的。若是只認令牌就好了?!?/br> 鳳九歌勾唇,“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季如玉疑惑的看向她,“什么辦法?” “讓你,順理成章都成為下任閣主?!毕牒透嘀就篮系娜艘黄鹆摹缎白鸢詫櫍耗у珖虖垺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