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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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一聲,秦可卿有些恍惚,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楚長辭坐在她床邊上,神色哀傷,“小姨,你現(xiàn)在覺得如何了?” 秦可卿笑了笑,“算是撿回一條命吧?!?/br> 楚長辭聽的心有余悸,小聲的啜泣起來,“到底是誰干的啊?你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們還不放過,小姨,你知道是誰嗎?” 秦可卿搖搖頭,沒回答她,而是問道,“長辭,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這里應(yīng)該很難進(jìn),不是誰想探視就能探視的。 聞言,楚長辭期期艾艾的道,“是,是家睿那邊使了關(guān)系,外面的人才睜只眼閉只眼的,小姨,你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br> “想什么辦法呢?” “我……” “長辭,我很欣慰你能在這個時候來看我,但我的事兒,你就別插手了,也省得你未婚夫難做人,還有曲家那邊……”她高深莫測的道,“你也別太相信了?!?/br> “不,不是的……”楚長辭語速飛快,忽然撲進(jìn)秦可卿的懷里,靠近她,顫著聲道,“小姨,不是曲家的人,你可千萬別誤會?!?/br> 秦可卿知道病房里也有監(jiān)控,臉上盡量不動聲色,低下頭,平靜的問,“你怎么知道的?曲仲耀說的,還是曲凌馨?” “誰也沒跟我說,我就是相信?!背L辭聲音還有些哆嗦,語氣卻又堅定,“小姨,相信我,真的沒有,所以,你別怨上他們,我已經(jīng)跟他們說好了,一定會竭力給你脫罪減刑?!?/br> 秦可卿抬手,慈愛的揉揉她的頭發(fā),“傻孩子?!?/br> 她有倆親生的女兒,誰能想到,這會兒一個外甥女這么為她揪心奔走。 這時,門上被敲響,那是提醒楚長辭時間到了。 楚長辭依依不舍的站起來,“小姨,你可千萬要保重啊?!?/br> 秦可卿笑著點點頭,沖她擺擺手,示意她快離開,在這里待的越久,越是不安全。 楚長辭咬牙走了。 秦可卿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皺眉沉思著剛才楚長辭說的那些話,她知道,那是曲家的意思,派長辭來給自己通風(fēng)報信、解釋誤會的,曲家沒有想殺人滅口,對她下藥的另有其人。 她該相信嗎? …… 楚長辭從醫(yī)院才離開,消息就傳到了宴暮夕那兒,彼時,他正在辦公室里伺弄那些花草,聽到邱冰的匯報后,冷笑了聲,“真是越來越不知所謂了?!?/br> 邱冰問,“少爺,要不要跟楚家說一聲?” 宴暮夕遲疑了幾秒,點頭,“要說,再不看緊她,不知道后面還會做出什么蠢事來,舅舅和長歌雖是拎的清,可舅媽……太心軟了?!?/br> 邱冰沒接話。 宴暮夕放下澆花的水壺,轉(zhuǎn)過身來吩咐,“去查一下,是誰給看守的人施壓,放了長辭進(jìn)去的?!?/br> “是。” 邱冰離開后,宴暮夕拿出手機(jī),打給了楚長歌,把剛才的事兒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最后道,“她再這么下去,以后曲家的事揭開后,她可就不好撇清了?!?/br> 那頭,楚長歌聽的心口巨震,“暮夕,你別嚇我,你是說……長辭跟曲家攪和在一起了?不可能,她就算再喜歡曲家睿,底線可是有的……” 宴暮夕冷笑著打斷,“就她那智商,被曲家忽悠著上了賊船難道很難嗎?” 楚長歌一時無言,只覺得脊背發(fā)涼。 “我已經(jīng)提醒過多次,若你們都堅持以為她不會做蠢事,那我也無話可說了,但等到將來,給曲家論罪時牽扯到她,也別怪我無情?!?/br> “暮夕,別啊,我們不是心軟,就是……”楚長歌急切的解釋,“就是不敢置信,好了,我明白了,我這就跟爸說,回頭就找個理由把她圈起來?!?/br> “最好如此?!?/br> “大恩不言謝,暮夕……”再多的話,楚長歌現(xiàn)在都覺得沒臉說出口。 見狀,宴暮夕退了一步,“行了,她這次辦的事雖蠢,卻歪打正著幫了我一把,若不是曲家利用她進(jìn)病房通風(fēng)報信,我也不會順藤摸瓜查出曲家在警署里的人,所以……” 你也別太愧疚了。 楚長歌如何聽不出宴暮夕說這番話的用意?聲音一度沙啞,“暮夕,我替爸和媽再謝謝你?!?/br> “少惡心巴拉的……”宴暮夕斥了聲,掛了電話。 ------題外話------ 今天一更,明年多寫點 第309章 一更 回家問你父母 倆人結(jié)束通話后,楚長歌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待了很久,依著他的性子最是耐不住安靜的獨處,但這段時間,他越來越習(xí)慣了,摒棄外界的一切,什么都不做,只是攤在椅子里都是愜意的。 他開門出去時,精致的眉眼已變得平和,直接去了書房,把事情跟楚夢河不帶情緒的復(fù)述了一遍,最后淡淡的道,“爸,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耗盡了咱們跟暮夕的情分不說,長辭也得搭進(jìn)去,您做決定吧?!?/br> 楚夢河在書房練字,他情緒浮動時,就喜歡練字來安心,聽兒子說完,放下筆,長嘆了聲,“若不是心疼你媽,我早就把她關(guān)起來了,你媽總想著事情不會變得不可收拾,想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唉,說來也是怨我,太過優(yōu)柔寡斷了,長歌,這事你來辦吧?!?/br> 楚長歌點點頭,“我已經(jīng)定了去a國的機(jī)票,我演的那部電影在那里取景,至少要待兩個多月,您和媽帶上長辭都跟我一起去吧,那兒風(fēng)景不錯,您和媽就當(dāng)是給自己放個假、出去旅游了?!?/br> “好……”楚夢河沒反對,“只是長辭怕是不會配合。” 楚長歌面無表情的道,“這個簡單,給她吃兩片安眠藥,明天上機(jī)時,我抱她上去就行?!?/br> 楚夢河怔了下,“那到了a國后呢,難道還能天天喂她吃安眠藥?” 楚長歌飄忽的笑了笑,“不會,我跟暮夕要了點藥,吃了對身體沒有傷害,卻會讓人短期內(nèi)四肢無力疲乏,到了a國就給她吃那個吧,她再不甘憤怒,也鬧騰不起來,另外,我還安排了醫(yī)生和保鏢,二十小時守著她,不會讓她有危險的?!?/br> 至此,楚夢河再也說不出話來。 楚長歌轉(zhuǎn)身離開。 翌日。 楚家四口人上了飛機(jī),楚長辭是被抱著上去的,對外的解釋是,她生病了,要去國外治病。 同行的還有電影劇組的人,大家得知要去a國那個著名的旅游國家拍攝都很興奮,在機(jī)場時,紛紛拍照發(fā)朋友圈兒,明瀾也發(fā)了微博,他想給柳泊簫發(fā)條信息的,只是拿著手機(jī)編輯了很久,還是刪除了那些斟酌了再斟酌的字眼,她已經(jīng)有了屬于她的幸福,盡管那些幸福不是他給的,盡管他依然愛慕她,但從此之后,這份愛,只能是沉默的,如石沉大海。 飛機(jī)劃過天際后,曲家睿才知道,一個勁的打電話,那頭都顯示無法接通,他想著是在飛機(jī)上,只得暫時按捺下焦灼,從早上等到晚上,那頭終于接了。 只是接的人不是楚長辭,而是楚長歌,聲音冷淡如冰,“以后別再打擾我meimei了?!?/br> 曲家睿壓著火氣,沉聲質(zhì)問,“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還是對不起長辭?” 楚長歌冷嘲道,“不是你,是你家里?!?/br> “我家里?”曲家睿擰眉,想不出他家里做了什么事兒,“說清楚點,我最近忙著一個重要的案子,有幾天不回家了?!?/br> 楚長歌又冷笑了聲,“那你自個兒回家問問吧。” “長歌!”見他要掛電話,曲家睿急切的喊了一聲,他喊得是名字,雖說他跟楚長辭訂婚了,但一直沒改口,“我可以回家問,但是,你能不能讓長辭跟我說幾句話?!?/br> “不能?!背L歌冷漠的拒絕。 “你……”曲家睿何時受過這個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軟了態(tài)度,“長歌,算我懇求你,我真的很擔(dān)心長辭,我就聽聽她的聲音行嗎?” 楚長歌懟道,“她是我親meimei,難不成你以為我會虐待她?放心吧,她很好。” “她被你們強(qiáng)行帶去a國,還能好的了?”曲家睿還是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呼吸急促,“你們就算是她的親人,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這是違法的?!?/br> “呵呵,違法?那又如何?你不服氣可以去告我們啊?!背L歌冷笑著,“總之,我不會放她離開,你有本事就找到這里來,不過,我猜,你離不開帝都吧?” 曲家睿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現(xiàn)在忙的焦頭爛額,的確沒辦法拋下一切去a國搶人,再者,他真去搶,也搶不贏,畢竟論及親疏關(guān)系,他這個未婚夫是要靠后的。 他到底穩(wěn)重,只是片刻后,就整理好情緒,問道,“如果,我問清家里,解除了誤會,你能把長辭送回來嗎?” 楚長歌漠然道,“不是誤會?!?/br> 曲家睿擰起眉頭,“是不是跟秦可卿的案子有關(guān)?”問完,不等楚長歌開口,自顧自接下去解釋道,“長歌,長辭是找過我,想在秦可卿的案子里出力,說實話,這不符合我的工作原則,我最開始是拒絕的,但……實在見不得長辭難受,就應(yīng)了她,只是回家后,我父母都嚴(yán)令我不能干預(yù)此事,我清楚是為什么,因為把秦可卿送進(jìn)去的人是宴暮夕,我若管了,那長辭夾在中間都為難,也會給你們和宴暮夕之間惹出嫌隙來,所以才……” 楚長歌打斷,“不是這件,你拒絕長辭是應(yīng)該的,錯的人是她,不知好歹的去找你求情?!?/br> 曲家睿聽著這話,雖是肯定他的做法,但他心里卻是怪怪的,覺得不舒坦,不過眼下也不是掰扯這個的時候,“那還有什么事兒?” “昨天,長辭去醫(yī)院看我小姨了?!?/br> “有這事兒?”曲家睿還真不知道,“然后呢?” 楚長歌冷笑,“你就不覺得這事不對?” 曲家睿沉默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秦可卿現(xiàn)在是保外就醫(yī),依著規(guī)矩,的確不準(zhǔn)人探視,你是在怪我父母給她開綠燈了是不是?可那也是全了長辭的一番孝心,這事至于上綱上線的嗎?” “你只是這么想?”楚長歌不得不相信,曲家睿對他的父母太過信任了,也或者說太自欺欺人了,此時此刻,更是無比的慶幸自己的決定,長辭留下,得不了好。 曲家睿還想解釋,楚長歌已經(jīng)沒耐心聽了,說了句“你還是回家問你父母吧”,然后掛了電話,曲家睿再打,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他匆匆回來曲家,晚上九點多了,客廳里,除了他父母,還有二叔和二嬸,看起來像是在商量什么事兒,氣氛有些凝重的樣子。 看到他,那幾人說的話題就停下了。 曲家睿一一打了招呼,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似是隨口一問,“爸,你們剛才在說什么事兒?” 曲仲耀清了下嗓子,下意識的道,“沒什么事兒……” 曲家睿在他編借口之前,淡聲打斷,“爸,我難道不是曲家人嗎?把我摒棄在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好事兒?再說你們又能瞞多久?”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曲仲耀沉下臉,斥責(zé)一聲“你胡說什么?” 曲夫人不愿看父子里爭執(zhí),趕忙打圓場,“家睿,我們能有什么事兒瞞著你???不過是看你工作忙,不想讓你分心而已。” “是么?那我現(xiàn)在有空,媽,您跟我說,你們剛才在說什么?”曲家睿固執(zhí)起來,誰也沒辦法。 曲夫人卻還在遲疑。 曲仲耀看了曲仲南一眼。 曲仲南低著頭,不發(fā)一言,還是他的夫人許如曼沉不住氣,開口道,“家睿,我們剛才在說橙夏的婚事。” “橙夏的婚事?跟誰?” “齊鎮(zhèn)宇?!痹S如曼說出這個名字時,語氣顯得很復(fù)雜。 “他提出想跟橙夏結(jié)婚了?” 許如曼緩緩點了下頭,那動作,僵硬沉重。 見狀,曲家睿心里就有數(shù)了,他二叔二嬸一家就只有一個女兒,自然疼的不行,之前也流露出不愿跟權(quán)貴之間結(jié)親的想法,齊家來求親,直接拒絕不行,可答應(yīng)他們又不舍得,雖齊鎮(zhèn)宇是很多人眼里的乘龍快婿,但不得不說,那樣的男人,橙夏壓不住,他斟酌著道,“二叔二嬸要是不愿意,跟齊家說清楚就是,男婚女嫁,本就要求個你情我愿,齊家再勢大,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壓制咱們……” 不等他說完,就被曲仲耀打斷了,“你知道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橙夏不愿意了?你二叔二嬸只是舍不得,又沒說不結(jié)這門親,有你這么拆后腿的?齊鎮(zhèn)宇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世背景放在整個帝都沒幾家比得上,你卻說這種喪氣話,你回你房間去。” 曲夫人在旁邊幫腔,“家睿,你誤會了,沒人不愿意,我們是在商量如何訂婚的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