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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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 她整個人也清醒過來,猛地一把推開蕭漠然,飛快地抬腳跑了。 回到四合院后,就直接進了房間, 沒有再出來了。 晚上溫四月做了一個夢, 好像夢到這一次蕭漠然不只是親了自己的額頭,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大抵是瘋了。 他們倆之間怎么可能發(fā)展到那一步呢?真要有什么, 當初沒來京城的時候, 擠在一張床上,就該都發(fā)生了? 所以昨晚一定自己的錯覺, 要么就是蕭漠然喝多了。 沒準他今天就記不住了呢。 溫四月這樣催眠自己,然后終于從房間里出來了,剛好看到蕭漠然在院子里澆花,還笑得很燦爛地跟她打招呼,“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去香山?” 天氣是挺不錯的,秋高氣爽, 這個時候香山漫山遍野的黃櫨樹都像是紅色的火焰一般, 正是出門踏玩的好時節(jié)。 溫四月一下動心了, 但隨即也一想今天是周六,去的人更多,到了那邊多半也是看人頭,人擠人的也沒什么意思, 于是就作罷,“算了,人太多,就近的這些地方只怕人還少些呢?!?/br> 而且去香山還要出城,這個時候班車估計也趕不上了,她倒是相信蕭漠然能弄到車,但太麻煩了。 于是最終決定還不如就去故宮轉(zhuǎn)一轉(zhuǎn),上一次就去轉(zhuǎn)了小半天,才逛到慈寧花園呢。 進了故宮,別人多半是看風景看皇帝貴妃們的下榻處,就她一個人專門看這些房屋布置等。 讓蕭漠然忍不住打趣,“你這是越來越在行了?!比缃癯鰜硗妫L景也不看,專看著地方的風水布局。 兩人這一進故宮,便逛到了下午六點左右才出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風有些涼颼颼的,蕭漠然脫下外衣,很自然地給溫四月披了過去。 溫四月彼時正在瞧那路邊上編筐的,忽然身上傳來的溫暖,才反應(yīng)過來,“我不冷,你別著涼了?!?/br> “沒事,你披著?!笔捘话醋×怂募绨?,不讓她將衣服還回來。 這讓溫四月也不得不加快了腳步,不再像是此前那樣東張西望到處瞧熱鬧了。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暮色也徹底暈染開,兩人分工合作,煮了兩碗面條。 他們倆都不是擅長做飯的那一類人,也不是沒有努力過,就是結(jié)果不大盡人意,這個時候不免是懷念起了溫木,讓溫四月忍不住感慨,他多半是入錯了行,要是去學廚的話,將來肯定是個響徹江南大北的名廚。 于是也就有些想桔梗,想溫老頭,可展開信紙半天,發(fā)現(xiàn)什么也表達不出來,廢話倒是說了一堆。 最終還是放入信封,第二天一早去郵局,中午兩人在外面吃的飯,還去看了一場香港電影。 這是溫四月第一次看到彩色電影,心中的震撼和興奮自然是不言而喻,很是期待有朝一日,溫老頭和桔梗他們也能看到。 到了下午,蕭漠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輛半新的自行車,兩人一起去了學校。 溫四月坐在他身后,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裳,心里莫名其妙甜滋滋的,自行車飛快地穿梭在街道小巷里,使得那原本柔和的風多了幾分爽快感,溫四月迎面吹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情就這樣悄悄地在心里散開了。 兩人的學校是相近的,所以蕭漠然在溫四月的學校食堂與她吃了晚飯才回去,然后約好過兩天課少來找她。 溫四月站在宿舍樓下一直目送他騎著自行車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的綠蔭中,才緩緩收回目光,只覺得好奇怪。 以前見天睡在一張床上,沒什么多余的想法,現(xiàn)在竟然會舍不得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距離產(chǎn)生美么? “別看了,人早就走了。”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帶著幾分調(diào)笑的聲音,肩膀讓人輕輕拍了一下。 溫四月忙轉(zhuǎn)過身,是秦璐璐,她戴著大黑框的眼鏡,碎花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針織毛衣,溫四月見了頓時亮了幾分,一下忘記她對自己的侃調(diào),抓起她外面的毛衣仔細看著,“這么快就織好了?真漂亮?!?/br> 晚上在宿舍里織毛衣,是當代大學女生們最喜歡的娛樂活動。 她們寢室也不例外,就算是溫四月也買了毛線,前幾天也學了一下,就是效果不大好。 她計劃等學會后,給溫老頭織一件背心。 至于毛衣什么的,她暫時是不敢想,那袖子太復(fù)雜了,她弄不來,就算是這雞心領(lǐng)的背心,到時候還要靠室友們幫門收領(lǐng)呢。 不過現(xiàn)在她看到秦璐璐身上穿著的毛衣外套,太漂亮了,一下就決定好好努力學習,到時候也給桔??椧患?。 冬天還能給蕭漠然織一條圍巾,于是拉著秦璐璐趕緊上樓,馬上就要學。 整個寢室里除了還沒回來的劉美嬌,她們四個人都在織毛線,快到九點的時候,要熄燈了,劉美嬌才回來,頭發(fā)有些凌亂,衣衫也有些不整齊,回來后也沒洗漱,就直接上床睡覺。 幾人覺得她有些奇怪,但也沒敢多問。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尋常,直至報紙上和新聞里開始報道冒名頂替上大學的事情,一下到處都在嚴查,就連他們學校里也是,好幾個膽子小的,不等學校領(lǐng)導(dǎo)徹查,就自己主動站出來。 這件事情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大概有一個月左右,老百姓們的話題都與之繞不開。 也因為查到這么多被冒名頂替的,所以學校里又重新迎來了不少新生。 溫四月她們的寢室里,也搬來了一個新生向豫南。 其實也不算是新生,她和溫四月她們都是一起的,只是她被地方一位局長家的兒子冒名頂替,連性別都改了。 如今因為蕭博弘的報道,使得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考上了大學,所以借錢來到京城,直接到這學校里查,卻查到了和自己一個地方,有同名同姓,但性別是男的名字。 而這位叫向豫南的男同學,一個多月前才改這名字的,此前就叫作王海軍。 如此,還用得著繼續(xù)查么?她就是被冒名頂替了。 她到來不久后,冒名頂替的事情也算是塵埃落定了。 盧梅已經(jīng)回來上學了,至于王衛(wèi)紅則被直接開除,但是好像并沒有回老家,而是留了下來,聽說是在這京城補習。 溫四月也沒多管,但是沒想到有一天下午,樓下說有位女人來找自己。 她當時也沒多想,就下樓來了,沒想到竟然是多日不曾見到的王衛(wèi)紅,她整個人比之前見到的時候瘦了些,頭發(fā)也燙了,用當下流行的熟料發(fā)卡綁在腦后,踩著紅色的高跟鞋,耳朵上掛著兩個大耳環(huán),整個人看起來洋氣了不少。 “是你舉報的吧?”她環(huán)手抱胸,看到溫四月下來,直接就上前推了溫四月一把。 冒名頂替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溫四月完全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來翻舊賬,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看著她。 當然,也沒讓她真推到自己,而是前提避開了。 只是撲了個空的王衛(wèi)紅就更加生氣了,“你還有臉去躲,你早就見過盧梅,所以一開始就知道我用她的名字了,對不對?” 溫四月不知道王衛(wèi)紅到底是有多厚的臉皮,為什么好意思來自己的學校里質(zhì)問自己呢?難道她覺得偷竊別人的人生,是一件值得宣揚的好事情么? 因此一直以一種疑惑的目光看著她,“是又如何?” 王衛(wèi)紅見她承認后,更加生氣了,“你就是見不得我好對不對?氣候占了你的身份,故意報復(fù)我對不對?” 溫四月只覺得她這話太奇怪了?這些話有什么意義呢?難道自己承認了后,就能改變現(xiàn)在她被開除的事實么? 可是她為什么要承認?她并不稀罕所謂的親生父母,也沒有想過回那個家,因此不存在自己舉報她是為了報復(fù)。 她就是看不慣,這些人坐享其成,偷竊別人的人生而已。 所以沒有理會,只將她當做神經(jīng)病,“你有病就去看,別在這里鬧。”然后便要轉(zhuǎn)身上樓。 王衛(wèi)紅氣不過,想要追去,可卻被門口的宿管給攔住了。 她雖然沒有弄清楚溫四月和這王衛(wèi)紅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有一件事清楚了,這王衛(wèi)紅頂替別人上大學,被揭穿了惱羞成怒來找溫四月的麻煩。 王衛(wèi)紅進不去,最后只能罵罵咧咧,悻悻地走了。 這件小插曲,溫四月本來是沒有放在心上的,畢竟她覺得自己和王家,以及王衛(wèi)紅,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徹底拉開了距離,生活線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相交點的。 可沒想到,大約一周后,那天蕭益陽約了她,想請她幫忙。 溫四月知道,蕭益陽接下來兩天休息,估計是想讓自己幫他見到那個慘死的初戀。 所以欣然答應(yīng),放學后托楚家先幫忙把書本拿回去,就直接去學校門口,遠遠地便見到學校路口對面的蕭益陽靠在一輛摩托車上。 學校旁邊那墻角下蹲著抽煙的幾個小混混正用羨慕的目光打量著。 那邊蕭益陽看到了她,舉起手打招呼。 溫四月正要回,沒想到這幾個墻根底下的小混混竟然先朝她圍了過來。 這個時候的京城的天其實已經(jīng)很涼了,但是這幾個小混混大抵的為了風度,這皮夾克里就只套著一件花襯衫,自個兒都凍得發(fā)抖。 幾人一下將她給圍住,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掐滅了煙,抬著下巴問,“就是你欺負我們紅姐的?” 溫四月本來還納悶什么紅姐不紅姐的?她認識的人左右就那么幾個。不過隨即反應(yīng)過來,前幾天王衛(wèi)紅找自己的麻煩,她名字里不就有一個紅字么?所以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了一處去。 “王衛(wèi)紅讓你們來的?”她脫口問著。 幾個小混混相視了一眼,一副找對了人的表情,“就你了,還敢提紅姐的名字,看來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了?!闭f著一個人就要朝她動手。 然后蕭益陽這個時候就騎著摩托過來了,那聲音頓時將幾個混混給逼開,直接掏出自己的證件,“你們幾個干什么呢?” 幾個小混混其實很不入流,就算是蕭益陽不拿出證件,就這摩托也足夠嚇著他們,畢竟這年頭能騎得上摩托的都不是普通人。 頓時一哄而散了。 “這些小流氓真是膽大妄為,敢跑到學校門口來,五奶奶您沒事吧?”蕭益陽原本是要去追的,但是那些小混混四分五散,分別逃了。 “沒事。”就算是蕭益陽不來,就這幾個小毛頭她也沒放在眼里,直接和蕭益陽說起正事,“先去她家吧。” 京城這個時候的很多地方,其實都是空曠無人的。 一如蕭益陽這個初戀的家中。 兩人騎著摩托到這邊的時候,人煙就逐漸少起來,那些破敗的房屋里,如今都住著一些還沒京城戶口的外地人。 都在忙著討生活,對于忽然闖入,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溫四月兩人并沒有給予多余的目光,只有那些穿著破舊的孩童稀罕這摩托車,偷偷地圍在后面看。 蕭益陽將車停在了村口,便領(lǐng)著溫四月往小胡同里進去。 原本陽光的他再進入這條小胡同以后,整個人身上的氣息似乎都被這小胡同的陰暗給傳染了一般,看起來低迷又危險。 當然,溫四月也清楚地感覺到這胡同里的臟東西。 村子里大部分地方是沒人住的,而且?guī)缀醵际亲≡谕鈬?,尤其是這樣的小胡同,更是無活人靠近半步,便是小孩童們也不愿意來這里玩耍,長年累月之下,這里陰氣更為盛行。 “十九?!睖厮脑潞傲饲懊娴氖捯骊栆宦?,案子雖然是已經(jīng)告破了,但是對于蕭益陽來說,那些人即便是受到了怎樣的懲罰,那女孩都活不過來了,他心中的意難平,如今在重游故地,不免是被這里的陰煞之氣所影響到。 “我沒事。”蕭益陽極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但其實此刻胸腔里卻是波濤怒涌。 他是沒有看到小雪被害時候的現(xiàn)場,可這件案子是自己一步步還原真相的,所以他能聯(lián)想到當時的小雪是有多么的無助。 這些記憶又像是雨后的野草一般在他心中開始瘋長,似乎很快就要將他剩余的理智給徹底淹沒一樣。 但是好在,他沒忘記今天來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來見小雪最后一面的。所以他不會讓自己黑暗的那一面展露出來,他要永遠將自己最好的樣子保存在小雪的記憶中。 如此一想,那些負面的心情也緩緩被壓了下去。 他身后的溫四月rou眼可見的瞧見了那些原本朝著蕭益陽瘋涌,幾乎要將他纏成一個繭子的黑氣忽然散開。 她不知道蕭益陽是怎么做到的,不過心中到底是有些恰意,這個地方太危險了。 于是她拿出一張符,上去拍了一下蕭益陽的肩膀,“等我一下?!背脵C將那符貼在他的后肩上。 蕭益陽并未察覺,只應(yīng)了一聲,將腳步放慢了幾分?!拔迥棠?,說來你肯定不信,我雖然看不見你能看見的那些東西,但是我能感覺得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