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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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房屋不少,他們倆的房間挨在一起,如今各忙活各的,溫四月倒是有心幫忙,卻都不要自己搭手,只叫她把桔梗給的東西放到廚房去就好。 而這外面乒乒乓乓的,也把屋子里看小畫書的梁小梳引了過來。 她早知道今天院子里會有人搬來常住,但因為是第一次見面,現(xiàn)在自己也沒腿,是半妖的樣子,也就有些害羞,沒出來,只開了個窗戶,露出半個身子,看他們搬行李。 看了半天,回頭和溫四月說,“那個木頭哥哥看起來好傻。” “別亂說,以后咱們吃飯都靠他呢?!睖厮脑屡牧艘幌滤哪X袋,生怕被溫木聽到。 溫木不是傻,就是過份的老實單純而已。 梁小梳不止一次在吃飯的時候聽溫四月和蕭漠然懷念溫木的廚藝,所以此刻聽到溫四月的話,立馬閉上嘴巴。 果然,當天晚上就吃上了可口的飯菜。 蕭漠然是第二天中午才回來的,這個時候梁小梳和大家已經(jīng)混熟了,這個年紀吃為大的她已經(jīng)黏在溫木的身后一口一個哥哥地叫著。 而蕭漠然回來,先去領老頭子去了一趟潘家園,回來才和溫四月商量,去他父親那邊走一趟的事情。 溫四月就越發(fā)好奇,這個劉曉萍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有著什么樣的魅力?能將介入蕭漠然父母中間。 到時候看到面相,就一目了然了。 沒想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蕭漠然竟然主動和她提起劉曉萍,最后諷刺一笑,“我質問過我父親,你猜他怎么說?” 溫四月哪里曉得,只看著他。 “因為那時候他所在的地方地震了,劉曉萍不顧余震跑來找他,他覺得一個愿意跟自己死的女人,可能這一輩子再也遇不到了,所以他對劉曉萍動心了,而認為我mama卻在地震發(fā)生后半年才聯(lián)系他,比起劉曉萍對他熾烈的愛,我mama的感情一文不值?!?/br> 可是蕭閱書不知道,遠在香港的秦珮藍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從香港趕回來了。 第53章 二合一 但那個時候沒有船也沒有車能馬上出發(fā), 所以心急如焚的秦珮藍不顧家人的反對,上了私人的漁船,沒想到運氣不好, 船觸礁沉沒了, 秦珮藍雖然被救起來了,卻因為大病一場,腿也折了,還感染了肺炎, 家里一度都以為治不好了。 想著蕭閱書也才經(jīng)歷過地震, 害怕他擔心就沒告訴他。 直至后來秦珮藍治好了,才聯(lián)系他, 卻怕提起自己生病的事情會讓蕭閱書自責, 就一直沒提。 即便是蕭漠然,也是偶然翻看到母親的病歷才知道, 原來母親曾經(jīng)為了來見父親,經(jīng)歷過一場死亡。 所以可想而知,當他知道父親愛上劉曉萍的緣由之后,是覺得多么的可笑。 溫四月聽到秦珮藍當年所遭遇的一切后,也是久久不能釋懷,“那這么多年了,你就沒有告訴你父親, 你母親當年也曾經(jīng)不要命地奔向他?” 蕭漠然搖頭, “沒有意義了?!彼氘敃r母親沒有告訴父親, 大抵也是心如死灰。 又或者,她不愿意讓父親知道了為難。 “怎么會沒有意義呢?告訴他,讓他自責,受內心折磨啊?!睖厮脑略捯幌戮兔摽诙隽?。說出來后, 好像覺得哪里不對勁,畢竟那是蕭漠然的親爹,一面東張西望,試圖轉過話題。 但是蕭漠然并不介意,“其實,他高興或是不高興,對我母親來說,已經(jīng)無關緊要了?!彼运恢?,知道了會不會自責,秦珮藍都已經(jīng)不在乎了。 話是這樣說的,但溫四月總覺得,憑什么讓蕭閱書如此心安理得呢?這時候卻聽蕭漠然聲音在耳畔響起,“四月,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什么危險,你不用來找我?!?/br> “?。俊睖厮脑乱汇?,這是什么鬼話?不解地看著他。 卻聽他解釋著,“我不是我父親,如果我真身陷囫圇,我希望你過得好好的,沒有被我牽連?!?/br> 溫四月盯著蕭漠然認真的俊臉看了一會兒,才‘呃’地應了一聲,心里則想蕭漠然實在是多慮了,他的面相自己看不出什么,但是命格擺在這里呢?他這樣的人,很少遇到什么危險的事情。 當然,除非被自己連累。 但溫四月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隔天,兩人從溫老頭帶來的土產(chǎn)品里捎上一兩件裝好,便要去蕭閱書那邊。 溫四月覺得就帶這么點東西,是不是太少了?但蕭漠然覺得已經(jīng)不少了,只催促著溫四月出門,早去早回來。 他左右不過是兩天的假期罷了,接下來還有一個實驗最好在離開京城之前做完,所以只想趕緊去一趟回來,多在家里陪陪溫四月。 溫四月本來以為離蕭閱書所住的地方會很遠,沒想到就隔了兩條街,穿過街對面那條胡同,便到了。 也是一座小四合院,隱秘于這四通八達的小胡同中。 蕭漠然上前去敲響了房門,很快里面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來了來了?!?/br> 隨著這聲音落下,兩扇門從中間一分為二,一個穿著藍底碎花襖子的婦人出現(xiàn)在眼簾。 “福嬸。”蕭漠然叫了一聲。 對方回過神來,高興得有些失態(tài)地手舞足蹈,一面朝蕭漠然打招呼,又要忙著打量溫四月,還要朝里頭喊,“少爺回來了?!比缓笤诖_定蕭漠然沒廋,且長得還不錯后,就放心了,便一直瞧溫四月,越看越是滿意。 而里面聽到她喊,很快一個穿著高領羊毛衫的姑娘從里面跑出來,頭發(fā)半披著,腦后扎著一個玫紅色的大蝴蝶結,跑過來興奮地接過蕭漠然手里的禮盒,怯生生叫了一聲“哥”,便要用余下的一只手拉蕭漠然的手。 她跑出來那一刻,溫四月還以為又是哪個孫女呢?但她這一聲哥,讓溫四月一下想起了蕭炎炎說的那個劉曉萍的女兒。 心底下意識就防備起來,甚至對她就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 好在蕭漠然態(tài)度分明,幾乎都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直接躲開,然后拉起溫四月的手,越過滿懷期待看著他的朱玉翠,直徑往里去。 朱玉翠眼里的光一下暗了,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臉上掛著高興的笑容,緊隨在蕭漠然腳步后面,不過目光卻緊鎖在溫四月身上。 她雖然全部的關注都在蕭漠然身上,但也抽空打量了溫四月一眼,一臉狐媚子模樣,一定是她勾引漠然哥哥的。不然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漠然哥哥怎么可能看上她? 所以這會兒已經(jīng)把溫四月給恨上了。 蕭閱書知道兒子為何恨自己,但他也沒有辦法,他覺得自己為了考慮兒子,沒和劉曉萍領證,害得她在鄉(xiāng)下受了那么多苦,已經(jīng)很對不起劉曉萍了。 所以為了彌補劉曉萍,他同意朱玉翠來京城,還想辦法讓她上了大學,但是劉曉萍希望朱玉翠能嫁給自己的兒子,彌補他們老一輩間的遺憾,蕭閱書其實是不同意的。 他覺得這樣的話,跟當初自己和秦珮藍被迫結婚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好在劉曉萍往后就沒有再提過了。 劉曉萍是沒有再提,但卻不代表她就這樣放棄了?這不暗地里和女兒也商量著呢。溫四月一個鄉(xiāng)下姑娘罷了,拿什么和朱玉翠比? 且不說朱玉翠比溫四月早來京城,早就已經(jīng)融入這京城,像極了蕭家的姑娘們,就說她以前沒來京城時,她爸也是縣長,從小沒餓過一頓飯,是那溫四月能比得了的嗎? 所以劉曉萍從來沒有擔心過這個問題,哪怕知道蕭漠然和溫四月結了婚。但那又有什么問題呢?蕭閱書不是跟秦珮藍結婚了,還生了蕭漠然這個兒子,但還不是為了自己照樣離婚了? 所以她有這個自信,畢竟女兒遺傳了她爸爸多一些,長得挺俊的。 又說此刻,蕭閱書一邊覺得對不起劉曉萍,盡量在物質上彌補她們母女,但是也十分掛念兒子,雖然拉不下臉去主動找兒子,心里卻還是希望他能回來看看自己。 所以現(xiàn)在蕭漠然來了,他心底的喜悅是掩飾不住的,甚至是有些緊張。 蕭漠然和溫四月進來的那一瞬間,他緊張地站起身來,險些掀起茶巾。劉曉萍也在,像是個女主人一般輕聲責備著他,“閱書,你看著些?!比粺崆榈厣锨罢泻糁捘缓蜏厮脑拢皠e客氣,隨便坐,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br> 額,好大一股茶味,這不就是蕭漠然的家么?她要是和蕭閱書領證了,自己心服口服,可這沒領證%……一面暗地里打量劉曉萍的面相,好真不是面善之人,老來怕是無所依的孤苦之命了。 蕭漠然沒回她,而是直接朝蕭閱書說道:“我和四月商量好了,等放假后就去香港那邊,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br> 蕭閱書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等了那么久,兒子倒是帶著媳婦回來了,卻是來通知他,要去香港和秦珮藍一起過年,而不是自己。 這一瞬間,蕭閱書整個人身上的精神都像是散了一般,有氣無力地坐下身來,嘴里則問道:“去香港啊,多久回來?”心里有些委屈,他是對不起蕭漠然,沒有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可他同樣辜負了劉曉萍,更何況為了考慮蕭漠然,他甚至都沒和劉曉萍領證。 蕭閱書想不通,他和劉曉萍已經(jīng)為蕭漠然犧牲了這么多,蕭漠然不尊敬劉曉萍就算了,為什么連自己也不體諒?反而是更親秦珮藍一些呢? 他和秦珮藍所在一起的時間,這二十年來,加起來的時間也不過一兩年罷了。 “過完年吧?!笔捘淮鹬?,一面介紹著旁邊的溫四月,“這是四月?!?/br> 溫四月有些不適應,出生到現(xiàn)在,沒叫過爸爸……還真有點開不了口,“您好?!?/br> 蕭閱書好像也不在意,只是有些意外,溫四月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除了外形上的出眾之外,更重要的還是那內力的氣質,舉手投足間,是能看出來的。 他微微點頭,也不知道該回什么,房間里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而那劉曉萍似乎聽到蕭漠然的介紹,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漂亮的姑娘是溫四月。 很漂亮的一個姑娘,氣質也很好,可劉曉萍卻怎么都喜歡不起來,因為溫四月和自己所想的不但不一樣,還把自己對女兒的所有驕傲都擊得一敗涂地。 莫名地,她有些厭惡溫四月。又加上蕭漠然對自己的漠視,便道:“我去廚房看看?!?/br> 當然不用她親自做飯,家里請了專門煮飯的阿姨,還是國營飯店里退下來的呢。 出門剛好撞上提著溫四月他們帶來的土特產(chǎn)的朱玉翠,看了她手里的東西一眼,打開看了一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要扔。 不過被理智些的朱玉翠給攔住了,一面示意她,房門不隔音呢。 劉曉萍這才冷靜下來,一把拉著女兒往女兒的房間里去。 而這邊的廳里,空氣一度凝固住,直至溫四月開口將這沉默打破,“你不是說,你原來住的房間有幾本書要拿嗎?你去拿我在這里等你?!?/br> 按理,她該和蕭漠然一起去蕭漠然以前住過的房間,但是她作為一個旁觀者,就越想越生氣。尤其是看到劉曉萍的面相后,不是什么好人,她就更要告訴蕭閱書,當初秦珮藍所遭遇的一切。 所以她把蕭漠然支開了。 蕭漠然其實已經(jīng)猜到,溫四月大概有話要和父親說,所以才讓自己離開。 而蕭閱書有些意外,溫四月把蕭漠然支走得太明顯了,因此當看到兒子出去后,蕭閱書便朝溫四月看過去,“怎么?” 溫四月知道蕭漠然不想在這里多待,所以也是長話短說,“地震那一年,漠然的母親聽說后,馬上就趕回來了,但是當時通訊不發(fā)達,船只車輛也沒有即刻出發(fā)的,所以擔心您的她上了私人的漁船。”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蕭閱書已經(jīng)僵住了,隔著鏡片也能看到他目光里的震驚。 溫四月也沒停下,繼續(xù)說道:“但是漁船觸礁了,她折了腿,還感染了肺炎,醫(yī)院一度下達病危,秦家因為怕你擔心,所以一直沒告訴你們。半年后她熬過來了,第一時間便聯(lián)系你,考慮到怕你因為她生病險些丟掉性命的事情而自責,依舊選擇隱瞞了這件事情。” 完全為了對方考慮而隱瞞了真相,卻沒想到…… 此刻的蕭閱書徹底地了傻了眼,整個人像是被雷劈過,又像是觸電了一般,呆呆地看著溫四月,滿臉的難以置信,好半天才顫抖著嘴唇,“這,這是真的?” 溫四月點頭,“是,漠然也是后來不小心翻到她的病例才知道的。我想你該知道這些,那也就明白,為什么漠然對您會這樣生疏了?!彼f完這些,站起身來,“我去找漠然了。” 蕭閱書微不可聞的聲音傳來了,溫四月從房中出來,只見蕭漠然果然在門外等著自己,一點也不意外,她展眉笑了笑,“人要坦誠?!?/br> 蕭漠然笑了笑,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伸手拉起她,“走吧?!?/br> 他也沒有什么要書要拿,他的東西早就搬完了。 兩人出來,出去逛了一圈,買了些小零嘴帶回去,畢竟現(xiàn)在家里除了梁小梳還有溫木。 下午丁榕山他們來約,打算去涮羊rou,但是看到溫木也在,馬上改變了主意,拿了rou票,跑去買了一堆食材回來,晚上就在蕭漠然這四合院里涮羊rou。 大家都很高興,唯獨因為身體不方便而被關在房間里的梁小梳。 好在溫木暖心,拿蕭漠然煮茶專門用的紅泥小瓦爐拿到屋子里去,專門給她開了個小灶,坐在屋子里陪著她吃。 畢竟涮羊rou,就要一邊涮一邊吃才好吃。 大家也是好久沒聚了,人又還是那些,唯獨少了一個桔梗,不過等他們幾杯酒下肚后,溫四月偶然從丁榕山口中聽到他和桔梗有書信來往。 桔梗和自己這么久,也不過是兩三封罷了。